他現在一個愁都沒解開,反而又添上了一個,這下子四合院衆人是知道自己有暴力傾向了。
何大清隨手將皮帶丟在了傻柱藏身的桌子上面,把個傻柱嚇了一激靈。
“哈哈哈,這不是傻柱嘛,幾天沒見怎麼這麼拉了!”
要說看到傻柱這副德性誰最開心,那當仁不讓必須得是許大茂了。
平日裏就數他被傻柱揍的最厲害,同時也是他對傻柱的仇恨最深。
現在站在人羣中,看着桌肚下面雙手捧頭瑟瑟發抖的傻柱,心裏別提多美了。
許大茂的話彷彿一劑催化劑,屁股上久久沒有感受到被鞭打的疼痛的傻柱一溜煙從桌肚下爬了出來。
只是他這會兒顧不得跟天生死對頭許大茂廢什麼話,眼神首先關注到了他老子何大清那邊。
見到何大清已經將皮帶扔到一邊坐在那裏閉目養神,傻柱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只是眼神卻還時不時的撇過桌上的那根皮帶,顯然是心有餘悸。
“唉,這事兒鬧的,何大清我知道你今天心裏不痛快,但是也不能這樣打孩子呀。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爸今天心情不好,你讓他打一頓出出氣不就完了。
你那麼躲着他,你爸自然心裏的氣出不去,這氣不順,那自然念頭不通達。”
一大爺易中海嘆了口氣,頭一句話還在勸何大清,下一句話就把過錯全部歸結於傻柱的頭上。
“啊?可是打在我身上疼啊!我躲也有錯嗎?”
傻柱人都傻了,這一大爺好像是在爲他說話,可是他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兒。
“傻柱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只有不孝的兒女,哪有不對的長輩。
尊老愛幼可是咱們四合院的優良傳統,傻柱去跟你爸道歉去。
你放心,一大爺我給你做主,只要你道歉,你爸自然不會再打你”
一大爺易中海眼睛一瞪,不怒自威,一時間好似鐵面無私包青天附身,一通道德綁架讓傻柱乖乖的低頭認錯。
何大清聽到傻柱的道歉,微微的點了點頭,眯着的眼睛也稍微睜開了一條縫。
他看了看道德楷模一大爺易中海,嘴角卻也露出了些不屑的笑容,但很快就掩蓋了下去。
投鼠忌器,麻桿打狼兩頭怕,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我的算計。
何大清之所以如此的淡定,就是算準了易中海一定會爲他說話,是呀,兒子怎麼能反抗老子呢?晚輩怎麼能不孝敬長輩呢?
二大爺劉海中表示今天晚上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觀,瞧瞧這一家子,多麼的父慈子孝,這纔是做老子的威風。
不行,他的手也開始癢癢了起來,看來平時他打孩子打的還不夠狠,這方面他還真得跟何大清多學習。
人羣中正咧着嘴嘲笑傻柱的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忽然覺得脊背發涼,渾然不知眼前可悲的傻柱就是他們兩個將來的下場。
四合院一片昏暗,傻柱就着屋內的燈光向外看去,卻只見一堆人頸項都伸得很長,彷彿好多鴨,被無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
事情就在傻柱道歉,何大清保證不再隨意的鞭打下落下了帷幕。
人的悲歡並不相通,傻柱的苦難在四合院衆人看來只是場頗有趣的鬧劇,更有甚者只覺得他們吵鬧。
於是人們紛紛回家關門上牀睡覺,留下傻柱家一地雞毛,畢竟明天還要上班呢不是。
王平安也滿意地表示今天的瓜實在太多,他已經有些喫撐了。
只是當他熄燈上牀,秦淮茹卻對今天發生的事情充滿了好奇,非得纏着王平安問個清楚。
王平安無奈只能挑一些有趣的細節講給秦淮茹聽,同時不忘說幾句何大清和傻柱的壞話。
秦淮茹躲在王平安的懷裏笑得花枝亂顫,她長這麼大,即使在農村也沒聽過這麼離譜的事情。
王平安被懷裏亂動的秦淮茹惹的興起,乾脆也就不睡覺了。
…………
四合院衆人起得格外的早,休息了一晚上,衆人都是精神抖擻。
相互道聲早上好,這話題難免的又引到了昨天何家發生的事情。
一大羣人住在一起就是這樣,鄰居之間最好打探別家隱私。
在這個沒有太多娛樂的時代,一個新奇的話題能讓他們討論上數個月也不多。
“嘿嘿,昨天老何家可是露了大臉了,這事兒鬧的,咱四合院這麼多年了也沒見過呀。”
四合院裏的老少爺們兒就好問點這個,一大清早的都探討上了。
“哎,你說那白寡婦到底長啥樣啊,能讓何大清那樣的人都念念不忘。”
說話的人臉上充滿了探知的慾望,至於心裏想着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哈哈,何止是念念不忘啊,你還沒聽說吧,這何大清啊,要不是被三位大爺攔住,那就跟寡婦私奔去保定了。”
很快有人爆料,話語間滿是幸災樂禍。
“那這麼說的話,這白寡婦應該長得不錯了。”
還是之前說話的那位仁兄,語氣之間充滿着渴望。
“這誰知道啊,咱們誰也沒看見過呀,不過我倒是知道她大概長什麼樣子。”
有好事的主兒故意挑起人們的胃口。
“哦,那你說說長什麼樣子。”
“噗呲,還能是什麼樣子,就一副寡婦相唄。”
“哈哈哈,對對對,沒錯,這四合院誰不知道,何大清就好寡婦這口,可不就跟寡婦長得一個樣嗎。”
四合院一衆大老爺們兒都哈哈大笑起來,看來短時間內何大清這個寡婦愛好者的頭銜是摘不掉了。
“我覺得你們兩個說的都不對,你們沒抓住這裏面的重點,都能私奔了,那能跟一般的寡婦一樣嗎。”
“那你說說有什麼不一樣的。”
“就是啊,我倒要聽你說個什麼道道出來。”
“嘿嘿,這寡婦白啊,又剋夫,所以才叫白寡婦呢。”
“哈哈,兄弟大才,西方主金,白茫茫一片真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