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言那個臭小子給自己找了個什麼?”

    喬九思以爲自己幻聽了,不可置信的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喬九辯現在啊就像捉弄捉弄自家大哥,含糊着說:“他在下面叫大嫂呢!一口一個大嫂,一句一個長嫂如母,叫的可親了!”

    喬九思一時覺得有些頭疼。

    這個臭小子,打小就是自己的剋星!

    起身想要往樓下去,走到門口,又退了回來。

    “大哥,怎麼了?”喬九辯看着自家大哥踏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然後往桌子邊上走,好奇的問。

    喬九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坐在了桌子旁邊,撥了電話出去。

    “喂,您好,請問是姜覺新先生嗎?我是喬家喬九思”

    “嗯,是這樣的,您的太太跑到了我們家,對我的家人和朋友產生了很大的不方便與誤會,希望您能快點過來,將你太太接走··········”

    一通電話,是打給姜覺新的。

    在第一次遇見並被白綺紅糾纏了之後,喬九思就派人調查了一下,現在不僅知道姜覺新、白綺紅夫婦住在哪兒,更清楚他們暫住的地方的地址。

    所以剛剛退回來,就是爲了打電話給姜覺新,讓他來接自己的老婆。

    打完電話,喬九思才整了整衣服,出門,下樓。

    而當他到了樓下的時候,客廳裏的現狀,卻與他想象的相差十萬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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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九思,你可算下來了!”

    被喬九言按在沙發上一陣利用,惜月在這段被喬三哥叫嫂子,被白綺紅死命的瞪的時光裏,準確的總結出來了,這位姜太太應該是喬九思的陳年老舊桃花,心有不甘,找上門來女追男了。

    喬九言應當是自家哥哥不喜歡,自己也不喜歡,所以在找那個姜太太的茬。

    至於自己,則是剛剛好她出來了,給了喬九言靈感,被拉着即興創作了。

    所以,在看見從樓上下來的喬九思的身影,惜月第一次覺得,這人真的是靠譜,心裏一呼喚,人就來了。

    喬九思一進來看見的就是惜月絕望的臉,以及自家弟弟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一點不累、十分亢奮的還在喝白綺紅嘚吧嘚嘚吧嘚。

    他第一次覺得,他發現了自家弟弟適合學什麼。

    學法律啊!

    以後當個大狀,就那小子的一張嘴,死的都能得吧活,還會自動給人加戲,怎麼看怎麼合適。

    這個想法,喬九言暫時是不知道的。

    不過,很快他就會知道,並且在自己的嘴皮子下,苦哈哈的學習,然後去靠法學院。

    那都是後話。

    現在,當下,喬九思一來,場面就好了很多。

    喬九言也不給惜月無效果捶背了,白綺紅也不死命的地盯着惜月看了,惜月也總算是解脫了,甩開喬九言,跑到喬九思面前說:“喬九思,我有點事,就先回房間了。”

    語氣是能聽的出來的親密。

    惜月是故意的。

    陪着喬九言演了這麼久的戲,現在正主來了,自己想消極怠工,總得給個鋪墊嘛。

    她說完就直接上樓回房間了,沒有留下空餘時間讓喬九思說兩句。

    給了鋪墊就一定能馬上接戲並演好嗎?事實告訴我們,不能。

    喬九思罕見的卡殼了。

    “九思哥哥~~~”

    還是白綺紅婉轉的轉了幾個彎的呼喚,讓喬九思回過神來。

    但是,這個神,喬九思覺得還不如不回過來呢。

    白綺紅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直接就跑到了喬九思的面前,一回過神來,看見的就是白綺紅的臉。

    喬九思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並控制住了自己想動手的手。

    “這位太太,我想我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並不認識,請問,您是怎麼找上門來的?”

    這話還算客氣,喬九言看白綺紅都快貼到自家大哥身上了,連忙上前一步隔開,並說出來不客氣的話:

    “人要臉,樹要皮,姜太太總不能臉皮全丟,最後丟人吧?”

    白綺紅被喬九言一拉,直接一個踉蹌。

    但她並不打算放棄,她直直的看向喬九思,雙眼含淚:“九思哥哥,那個黃毛丫頭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嗎?”

    看着白綺紅扯到這茬,喬九思瞪了弟弟一眼,然後總算是接上了戲:“是的。不過,我們不熟,準確來說是不認識,我的家事,用不着您來管吧?”

    “你怎麼能這樣!”白綺紅說掉眼淚就掉眼淚,說崩潰就崩潰:“你個負心薄倖的!我那麼愛你,我們認識那麼久,一起參加舞會,一起在珠寶店裏相遇,我們是那麼的有緣分,是那麼的般配,你怎麼能喜歡一個黃毛丫頭!我都要爲了你離婚了!”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只聽了這段的,還以爲她有多可憐呢!

    喬九思皺着眉頭看着白綺紅,說:“這位太太,我們已經聯繫了你的丈夫,他馬上來接你。喬某奉勸您一句,莫要糾纏!”

    白綺紅紅着眼睛看着喬九思,表情看不出來是聽進去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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