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婉柔被李雷剛纔的一番話氣的渾身發抖!她哆嗦着嘴脣,張了張嘴,卻沒有再說話。
她忐忑不安的看着車窗外,心在“撲通!撲通!”的跳着,感覺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她不敢想象去了河梁村會是怎樣的場景。
她緊張不安,害怕至極,因爲好多未知的結果讓她不得不害怕。
去河梁村的路很顛簸,因爲有一段石頭路,婉柔被顛的左右搖晃,她趕忙抓住安全把手,不敢鬆開。
婉柔不停的想着雲濤買完水果後,看到車和她都不見了是什麼反應?
也許正如李雷剛纔所說,雲濤絕對想不到是李雷帶走了她,更想不到李雷再次要把她帶到河梁村,逼迫她嫁給傻子阿強!
想到這裏,她的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來,像斷了線的珠子。
李雷無視她的害怕哭泣,開着車晃晃悠悠的繼續往河梁村的方向行駛着。
雲濤給婉柔買了她想喫的蜜桔,桂圓,陽光葡萄,貓山王榴蓮。
他提着兩袋水果走到他剛纔停車的地方,可他並沒有看到車。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記錯停車地方了,因爲他以前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於是他又到附近一邊找他的車子一邊喊着“婉柔!婉柔!”
他提着兩袋子水果,找遍附近都沒有找到他的車和婉柔。
他不禁有些慌了!他想起了給婉柔打電話,電話接通了,“嘟···嘟···”
婉柔的電話響了,卻不接電話。
這時,他更加心慌意亂!他一點都不怕車丟了,因爲幾百萬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最讓他擔心害怕的是婉柔,她還在車上坐着等他。
可現在婉柔卻不見了蹤影,他懊悔不堪!
是他疏忽了婉柔的安全,他應該下車的時候帶着婉柔一起買水果。
可現在聯繫不上婉柔,他一邊給婉柔不停的打電話,一邊想着接下來該怎麼辦?
婉柔的電話“嘟嘟”的響着,但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頓時意識到婉柔可能遇到危險了!
他把兩大袋子水果送給了路邊的環保工人,然後撥打了報警電話。
緊接着,他給助理阿偉打電話,讓阿偉過來接他去派出所。
不一會兒,阿偉開着他的另一輛賓利車過來了,他迅速上了車。
“薛總,去附近派出所嗎?”
“對,越近越好。”
阿偉應了一聲就快速啓動車子趕往派出所的路上。
去了派出所,雲濤把報警記錄給警察看了一下,說明了來意。
他焦急的看着警察說:“警察同志,我的太太她有危險!”
“你爲什麼覺得你太太有危險?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詳細的問着雲濤,他們的工作必須嚴謹,不能有半點馬虎。
“是這樣的,我下車到水果店給我太太買水果,等我出去的時候,我的保時捷車和我太太都不見了!”
雲濤滿臉擔心的和警察同志說道。
“你確定沒有記錯停車位置嗎?”
警察同志滿臉謹慎的看着雲濤問道。
“我確定車就停在水果店的斜對面,剛開始發現車不見了時,我也以爲記錯位置了,我到周圍找遍了也沒有發現車。”
“那你給你你的太太了打電話了嗎?”
警察還在確認着事情的詳細經過。
因爲他做警察二十餘年,車丟了和人失聯經常會遇到,但說人和車一起丟了,這還是頭一次,所以他詳細的盤問着雲濤。
“警察同志,我給我太太打電話了,打了好多個,電話是通着的,但沒有人接聽,我現在打一個您幫我分析一下。”
雲濤焦急萬分,他想讓警察趕快幫他找到婉柔。
他撥通了婉柔的電話,“嘟···”
“喂!你找誰?”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沙啞低沉的男聲。
雲濤的心頓時開始突突的跳個不停,他看了警察一眼,警察小聲說:“你問他是誰?”
“你是誰?怎麼拿着我太太手機?”
“你不要誤會,這是我剛纔撿的電話,我接起來電話就是想物歸原主的。但必須證明你是手機的主人才可以給你。”
電話那頭的男子鄭重其事的和雲濤說道。
“問他在哪裏?我們馬上過去。”
警察同志在旁邊小聲的提醒雲濤。
“謝謝你,那你現在在哪個地方?我過去證明一下機主本人,順便拿回手機。”
雲濤按照警察說道問電話那頭的男人。
“我在泉山路靠近加油站這裏,你過來吧,我等你。”
電話那頭告訴雲濤具體的位置後就掛了電話。
這時,警察同志決定和雲濤親自去一趟泉山路調查一下線索。
阿偉開車載着雲濤,警察開着警車跟在他們後面。
由於派出所離泉山路只有五公里左右,開車十多分鐘就到了。
他們在泉山路附近的加油站停了車,雲濤給婉柔手機打通了電話,告訴那個接電話的男人說他們已經到了加油站附近。
這時,只見一個身穿淺灰色休閒套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雲濤急忙從車上下來,他快步走上去問這個中年男子撿到手機的詳細情況。
“你好,你撿到的這個手機是我太太的,你撿了大約多久了?”
雲濤急切的看着這個中年男子問道。
“我大約前半個多小時撿到的,我正往回家走走着就踢到了一個硬東西,低頭一看是個手機,我就撿起來了。
我想着如果接不到機主打來的電話,我就把手機送到派出所。
沒想到剛見到幾分鐘,電話就打進來了,只要你能證明你是機主本人,我現在就把電話還給你。”
那個中年男子手裏拿着婉柔的電話和雲濤說道。
“你撿的這個手機是我太太的,現在我太太失聯了,這個手機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給你一萬元的酬謝,你把手機還給我可以嗎?”
雲濤看着中年男子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那不行,萬一再來個認領手機的,我到時候有罪說不清了,你必須證明你是機主,我不要你的一分錢報酬。”
中年男子還挺負責的,也有一絲倔強的和雲濤說道。
這時,警察從警車上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