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嬰珠(自帶孕體胚胎攝取功能),5000積分,注:某修真小位面出品,爲一次性用品,用完之後自動分解。]

    趙州一拍大腿,將孕嬰珠的功效和張茂則簡單解釋了一下。

    張夢則越聽眼睛越亮,“就是這個,還請趙公子趕緊將此物買下,事後某必有重謝!”

    他沒有說重賞,畢竟自己這趟是以辦私事的名義找來的,若是說重賞,豈不是平白惹人懷疑嗎?

    趙州擺擺手,“重謝什麼的稍後再說,現在的問題是,我的積分也不夠啊。”

    張茂則還以爲是什麼事兒呢?一聽說只是積分不夠,不以爲意道:“放心吧,不就是積分嗎,一切好說!”

    汴京城的大牢裏有的是死囚,就算不夠,還能從其他州府調。

    “只是這個蘊嬰珠還請趙公子多換兩顆。”用在官家身上的東西,爲安全起見,總得提前試驗幾番。

    趙州:“好說好說!”

    這場交流可謂是賓主盡歡,考慮到張茂則目前的身體狀況,趙州還難得體貼地重新給他重新換了瓶果汁。

    畢竟孕夫嘛,還是少喝些肥宅水的好。

    兩人一番推杯換盞,等趙州灌到第二罐肥宅水的時候,人就已經有些醉了,他哥倆好地一把攬過張茂則的肩膀,

    “張公公,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替你保密的!不過公公也要保重身體啊,平日裏多休息休息,不要太拼了。”

    “多謝趙公子關心!”

    直到走出川嶽宮,張茂則還在感嘆:“之前倒是沒看出來,這位趙公子原來還個位熱心腸的好人吶!”

    .........

    當趙禎興致勃勃地告訴舒顏這個“好消息”時,她最開始是懵的,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鬆了口氣。

    趙州和他的系統的出現,簡直就像是一場及時雨,很大程度上替舒顏解了圍。

    不然到時候她即使解決了趙禎身上的問題,很多事情也很難解釋得清了。

    “這珠子真有這樣的功用嗎,可有提前試驗過?”舒顏一臉驚奇又滿是不放心地問道。

    事實上,她早就通過五花了解了這個蘊嬰珠的功效。

    但以常理來推之,她這會兒要是表現得一臉平靜纔是最大的不正常。

    “放心吧,張茂則已經找人試驗過了。”趙禎單手虛虛搭着小腹,臉上的神情是近來少有的愜意。

    自從知道自己以男子之身懷有身孕後,他的心情就沒有一刻是真正放鬆的。

    一來是這件事實在太過違反常理,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一旦有風聲泄露出去,必將引起軒然大波。

    二來這件事本身對他的身體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誰也說不清?

    可若說直接放棄這個孩子,先不說他心裏到底舍不捨得,就說貿然打胎會不會損傷身體也很難說。

    現在好了,有了這孕嬰珠他也無需再糾結了。

    張茂則也適時插嘴:“豐裕侯放心吧,爲了安全起見,奴婢一共從那位公子那兒要到了六顆珠子,先後分別在畜牲和人身上都做了嘗試。功效和趙公子說的一樣,半點岔子都沒出過。”

    “用來試驗的其中一個孕期最大的婦人已經懷孕九個月了,用上這孕嬰珠後,胎兒直接從那婦人的腹中憑空就轉移進入了珠子裏。

    後續只需將珠子上那層薄薄的膜撕開取出胎兒就行,連生產的難關都避免了,此珠真乃神物也!”

    張茂則眼中滿是驚歎,雖然已經知道了那個叫“系統”的神物不凡,但真的見識到它的威能,哪怕只是冰山一角,還是讓他覺得驚奇不已。

    “那就好。”舒顏這才放心地點點頭,“那些參與試驗的女子也別虧待了她們。”

    張茂則笑着應是,哪怕只是爲了給官家的小皇子積福,他也不會虧待了這些人。

    這些用來試驗的孕婦都是他特意找來了的一些已經失了倚仗無依無靠的女子,有些更是女牢裏犯了事的女囚,等到生完孩子後便會被處決的那種。

    如今試驗成功她們就算是立了功,張茂則已經做主給她們在宮裏謀了份差事,這些女子的下半輩子也算是有着落了。

    儘管已經有人做過試驗,但趙禎還是在宣太醫的妙手下將身體調養到了最佳狀態才使用了孕嬰珠。

    “張茂則,從今日起,這內殿除了你之外,不需再放任何人進來!”

    “是!”張茂則肅容回道,哪怕官家不說,他也不會再讓其他人踏入內殿半步。

    從今以後,一直到小皇子順利誕生,官家寢殿裏的一切應事物,包括除塵灑掃在內,都將由他一手包辦!

    看着至今已經能那個勉強分辨出性別的小小胚胎蜷縮在拳頭大小的透明珠子中,趙禎俊美的眉眼溫柔到了極點。

    舒顏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孩子。

    “這樣就行了嗎?”

    趙禎又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將手中的大寶貝放入由最柔軟的絲綢和皮毛堆砌的小框裏。

    “這樣就可以了,只要注意不要磕碰了,也不要過冷過熱便可。”

    “這倒是挺方便的。”舒顏讚歎道。

    自己的系統空間中雖然也有功效類似的東西,但真要論起來,貌似還真沒有這個好用。

    趙禎從張茂則手中接過一塊柔軟的小毯子蓋在圓圓的珠子上,輕輕拍了拍,說話聲音柔得恨不得能滴出水來,也不管四個多月的胎兒到底能不能聽懂。

    “爹爹和孃親先出去了,晚些時候再來陪我兒,我兒好好睡、好好長。”

    說完,趙禎牽着舒顏的手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福寧宮內殿。

    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是生怕吵醒了珠子中沉睡的嬰兒。

    舒顏也配合地放輕的腳步,直到關上了寢殿的大門,才大出了口氣。

    好笑地說道:“官家大可不必如此緊張,胎兒在孕育時可以讓他適當的接觸些外面的聲音,這樣能更好地促進他的腦子和耳朵發育,只要不是太過吵鬧便可。”

    “還有這樣的說法?”趙禎不解,“不是說懷着孩子時要越安靜越好嗎?”

    “當然不是,安靜些好是因爲更利於孕婦休息。”接下來,舒顏又和他大致講了一些有關胎教的事情。

    趙禎全程都聽得很認真,看樣子是打算照做了。

    “阿顏當初懷政兒他們的時候,也是這麼給他們進行胎教的?”

    “當然!”舒顏回答得理直氣壯。

    然而事實上,兩個孩子當初的胎教基本上都是由五花完成的。

    爲此,它連自己的小金庫都貼進去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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