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在當地的風評不行,但是他們上了戰場上,卻都有不俗的表現。”
“我們之前所招募的這些人,有很多,都立下了不俗的軍功,成爲了我們的中流砥柱。”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
柴新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這個金彪,既然你們知道,那說明,他在這裏,有一定的影響力。”
“而且看他那老鴇子的表現,這是一個橫行鄉里之人,這種人,你沒有沒有給予任何動作。”
“這是我不解的。”
“我應該下達過命令,對於那些傷害百姓的人,以重典來處置。”
“王上之言,無人不敢遵從,但是這金彪,並沒有犯下王上所說之事。”
“他們雖然是豪強,他們雖然橫行街裏,但是在我們入城之後,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老鴇子之所以有這種表現,則是因爲金彪之前的形象,已經死死的印記在了他們的心裏。”
“如若任何錯都沒有犯下,我們就抓來處置,對於律法,則是一種褻瀆。”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
柴新點了點頭,花花不凡所言的沒有錯,至於花花不凡所說的這個褻瀆,其實是柴新所言。
柴新一直在告訴自己下面的人,在他所掌管的地方,絕對不能因爲你不爽這個人,你就去抓這個人,如果你這麼做了,那就是對律法的一種褻瀆。
“而且王上,這個金彪,其實在我們的招攬目標中。”
“只是因爲我們沒有在江東進行之前的那種制度,所以在招攬的事情上,一直處於停擺的狀況。”花花不凡對柴新說道。
在之前,因爲有強徵的制度,對於豪強這些人,可謂是重點關注對象,柴新旗下的人,會以強徵把他們徵集起來,讓豪強統領他們旗下的那羣小混混們。
當然也有些人拒絕,但是基本上下場都很慘,而且騰格里解決他們,還都是打着爲民除害的名號。
畢竟豪強大多數都是橫行街裏的人,被街裏的人,所憤恨……他們被除掉了,在街裏的人,看來,這是一件好事。
但是因爲柴新,沒有在執行之前的那個制度,所以強徵沒有進行,對於這種重點所招攬的人,沒有去招攬。
但是騰格里並沒有完全沒有招攬的人,畢竟對於江東的名士,騰格里還是抱着希望能招攬於旗下的期望。
所以騰格里的招攬,從全部招攬改爲了重點招攬,先招攬一些名士,等名士招攬完了,纔是這些豪強們。
當然因爲不在江東用自己之前所定下的制度,騰格里也就是招攬名士與豪強,而且豪強的招攬還被拖延了。
對於普通的百姓,騰格里不會與其有任何這種徵集。
雖然花花不凡說的要對豪強進行招攬,但是因爲騰格里在江東的制度的問題,他們對於豪強很大的可能的,不去徵召。
因爲大多數豪強都是欺軟怕硬之輩,他們現在精化徵集,必然要選擇真正的豪強,選擇那些非欺軟怕硬,有真本事的人。
柴新只會給下面的人一個大概的戰略佈局與部署,具體的事情,則由他們自己去做。
柴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以前只聽聞過豪強,但是沒有見過真正的豪強是什麼樣的人。”
“今天我希望能見到這個金彪。”柴新平靜的說道。
花花不凡聽柴新這麼一說,連忙看着柴新詢問道:“王上是何意?”
柴新擺了擺手說道:“沒有什麼意思,就是簡單的想看看,這些豪強都是些什麼人。”
“在天下大亂時期,有不少以當地豪強爲領導者,起義的人。”
“但是聽你這麼說,但是感覺這豪強,怎麼如此不堪呢。”
在柴新入中原前,柴新收到過很多情報,關於豪強起義的,雖然大多數豪強起義都被藩王們給鎮壓了。
但是也有些出色的豪強,名震一時,讓藩王,世家們,都很傷腦筋,這足以見得豪強是一個很厲害的羣體。
但是在花花不凡的所言之中,豪強就是一羣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花花不凡沉默了一會,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柴新這個問題,其實在他看來,豪強就是一羣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雖然有崛起來的豪強,名聲大振一時,但也僅僅是一時,沒有豪強,長期的威震一方。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鴇子走了進來,她看着柴新說道:“客官,鄧姑娘已經到了。”
柴新點了點頭,心裏頗爲感嘆,一個花樓女子,竟然身子段竟然如此之大。
在柴新的印象中,青樓女子如果聽到了,來了一個豪客,那不都是得往自己身上,飛撲過來嗎?
怎麼能讓自己等那麼久呢?
柴新和花花不凡,說話的這段時間,可謂是不短,柴新剛纔還在心裏盤算着,這鄧姑娘怎麼還不來呢。
柴新看向老鴇子說道:“既然來了,那就敢進請進來吧。”
隨後柴新看向花花不凡:“你出去吧……”
柴新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在搖頭,作爲自己的近臣,這花花不凡,可謂是沒有一點的眼力見。
如果是帝都的那些太監,如果看到自己這個狀況,那必然不用自己說,那都主動出去了。
反觀這花花不凡,在那裏呆着,完全不知道,這個情況,不需要他在這裏呆着了。
花花不凡和老鴇子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而這個時候,一位身黑色紗裙的女子走了進來。
柴新擡頭看了一眼,女子長相也算是俊俏,頭髮則是扎着,柴新看着她,她也看着柴新,隨後低聲說道:“客官,您好。”
柴新的眼睛打量着她,而她看着柴新那打量自己猥瑣的眼神,她的臉色露出一絲的不屑。
柴新並沒有發現這些,在他看來,自己花了一百多兩見的女人,他得仔細的觀摩觀摩,不然這錢,不就白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