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霞之丘與雪之下看見冰堂那理所應當的模樣,皆是表情凝重。

    能這麼平淡的說出這種話,實在是可怕的對手,連她們明明都沒有去過秋牧的家。

    現在的不算。

    而冰堂卻能這樣平平淡淡的說出來。

    “鑰匙在我這,不過你說的事情應該不是這個吧?”

    “不愧是小牧牧深得我心啊!”

    聽到秋牧的話,冰堂對着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隨即就想要把自己摟到懷裏好好獎勵一番,但被眼疾手快的霞之丘給阻止了。

    而雪之下也不經意的挪了挪位置,隱隱有把秋牧擋在前方的趨勢,冰堂太危險了。

    這是雪之下與霞之丘兩人內心同時想說的。

    “因爲父親的原因,我們需要一個正經的經紀人。”

    ???

    秋牧黑人問號?

    什麼叫做正經的經紀人,總感覺怪怪的,你這正經嗎?

    “正經的經紀人?是什麼意思?”

    秋牧一頭霧水的望着冰堂。

    “沒錯!說是隻有女孩子出入livehouse太令人擔心了。”

    秋牧想了想,冰堂所謂的livehouse差不多外表上就相當於華夏的蹦迪,當然比從質量和影響力以及秩序來說都是單方面碾壓蹦迪的,但畢竟人多眼雜,難免也會出現不好的事情。

    “的確是這樣。”

    秋牧摸了摸下巴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啊!小牧牧也對那種地方有偏見嗎?”

    聽到秋牧的話,冰堂像是失去夢想的鹹魚一樣,癱倒在椅子上。

    “也不是有偏見,畢竟黑燈瞎火的,難免有危險,你父親這樣做是正確的,一旦出了事就追悔莫及了。”

    “怎麼小牧牧也和我父親一樣開始嘮叨了!”

    “秋牧君可不是嘮叨,那是關心,你說是不是啊?”

    聽到霞之丘那陰陽怪氣的聲音,秋牧不禁冷汗直流,差點忘了她們兩還在這裏。

    看着一臉笑呵呵的霞之丘和冷若冰霜的雪之下,秋牧一個頭兩個大了。

    “啊?我想起來了,千反田要我做的社刊,我現在還沒有做呢…”

    秋牧找了一個藉口,裝作很從容的緩緩起身,像動漫中的一溜煙就跑走,那也太假了,一看就知道你是找藉口的,我們要優雅從容不失風度。

    隨即秋牧膝蓋還沒有立直,就便被霞之丘重新按回到了椅子上。

    “你在幹什麼?我可不是找藉口溜走哦,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辦哦…”

    秋牧說完忽然感覺腰間被撫摸了一下,隨即冷汗嗖嗖嗖的往下流淌。

    自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秋牧眼巴巴的看了看在後面玩着手機的加藤惠。

    似乎是注意到秋牧求助的視線,加藤惠看了看霞之丘與雪之下,隨即毫不猶豫的裝作看不見。

    “秋牧君,沒有用的哦~加藤惠是不會幫你的~”

    此刻秋牧真想雙膝跪地,然後來個bgm。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咦?現在好像是夏天?哪來的雪花?

    等等,重來!

    勞資一個大男人,還怕這羣小姑娘,媽的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剛剛想爆發小宇宙,就感覺腰部接近的腎地方突然被揪了一下,隨即秋牧戴上了痛苦的面具。

    秋牧痛吟一聲,隨即看向一旁的霞之丘,而霞之丘則一臉笑容的迴應自己。

    秋牧感覺霞之丘的這個笑容就像是地獄中惡魔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經過中午在侍奉部的洗禮,秋牧在下午的時候不堪重負的癱倒在了桌子上,直到放學後,這才偷偷摸摸的跑回到了家中。

    和往常一樣開門,不過秋牧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一旁的角落裏,放着一雙女生穿着的鞋子。

    一回到家,秋牧就朝着臥室走去,隨即書包一丟,身體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倒在了牀上。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秋牧便在牀上閉目養神了起來,似乎沒有在意一旁手機的震動聲,隨即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而在睡到一半的時候,秋牧忽然感覺身體一沉,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隨即鼻尖便聞到了一股自己洗澡用的沐浴露和洗髮水的香味。

    就在秋牧疑惑的睜開雙眼時,一道熟悉的聲音便傳入自己的耳朵裏了。

    “小牧牧?啊?你醒了?”

    而等看清楚眼前發生的事情時,秋牧不由得睜大了雙眼。

    因爲此刻冰堂只穿着胖次,上身完全是白花花的一片,胸前的山峯雖然被脖子上垂下的毛巾所覆蓋,但那種朦朧感,更讓人血脈噴張了啊!

    【不去看!不去看!】

    秋牧用手掌捂住雙眼,心中猶如復讀機一般,不停的唸叨着不去看這三個字。

    “小牧牧你捂住眼睛幹嘛?”

    冰堂疑惑的看着臉色漲得通紅的秋牧,隨即感受到堅硬的山峯,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哦了一聲,然後把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扔到了自己的臉上,就開始穿起了衣服。

    感受着毛巾殘留下來的溫度,秋牧內心那可謂是十分的煎熬。

    【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奶舞阿彌陀佛,呸!啊嗚阿彌陀佛!】

    聽見冰堂穿衣服時窸窸窣窣的聲音,秋牧不禁嚥了咽口水,話說她穿着的是淺藍色胖次吧?呸呸呸!秋牧你這個老色批!

    就在冰堂把上半身穿好時,忽然屋子的大門被人敲響了,而聽到聲音的冰堂穿到一半的短褲停了下來,然後又再次扔到了秋牧的臉上。

    隨即一蹦一跳的來到了大門前,透過貓眼看見了來人。

    “小牧牧的女同學們怎麼知道這裏的地址的?”

    “什麼女同學!鬼知道啊!還有能不能把褲子穿好的?”

    秋牧起身拎着牛仔短褲就朝着冰堂那邊走去。

    “唉~我總感覺要是這樣開門,一定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呢?你說對不對啊?小牧牧?”

    聽到冰堂那狼心狗肺的話,秋牧不禁嘴角抽了抽,隨即把短褲朝着冰堂頭上扔去,然後無語的說道。

    “你先把褲子穿上。”

    秋牧不禁瞟了一眼冰堂穿着的胖次,隨即迅速的收回了視線,而冰堂看到自己這小動作,隨即嘴角微微上揚,一臉非常得意的模樣。

    “話說你看到的是什麼女同學?”

    秋牧一邊問一邊準備上前去貓眼看一看外面什麼情況。

    “好像是什麼霞什麼來着,反正一大羣人。”

    說罷冰堂還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來描述外面的情景。

    秋牧眉頭挑了挑,霞什麼?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秋牧立刻瞪大了雙眼,隨即雙手扶住冰堂的肩膀,來回的搖晃。

    “是不是黑頭髮,頭髮上還帶着白色的髮箍,胸部和你一樣大?”

    “差不多,不過小牧牧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而且她怎麼可能胸部比我的大?”

    說罷冰堂還晃了晃胸前的巨大山峯。

    “哦對了!有一個一樣是黑頭髮的,之前也見過,叫雪什麼的,我記得她胸部特別的小,我第一眼看都以爲是個男生呢?”

    而門外,雪之下不知爲何忽然打了一個噴嚏,而這時候加藤惠走了過來,把一把鑰匙遞給了距離門口最近的霞之丘。

    突然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秋牧嘴巴張成了o形,隨即想起來冰堂到現在還沒有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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