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依靠在廁所的入口,看着男廁所洗漱臺旁的秋牧,雖然不好意思,但依舊是嘴硬。
水龍頭流水的聲音停止,秋牧頂着右邊臉頰的紅腫從男廁所走了出來。
“胖次粉紅色,還沒有想到三浦你這麼少女心啊?”
秋牧一肚子的氣,自然毫不客氣的懟向三浦。
要是三浦老老實實的道歉,秋牧可能還不會懟三浦兩句。
聽到秋牧的話,三浦羞紅着臉,氣沖沖的走向正在往男廁所外走出的自己。
見此情況,秋牧立馬掉頭往男廁所裏面跑去,看見如預料般三浦停在了男廁所外,秋牧不由得嘴角微微揚起,哼了一聲,然後朝着外面那拿自己沒有辦法的三浦做起了鬼臉。
但似乎是秋牧玩脫了,三浦也顧不得羞恥心,火冒三丈的朝着男廁所內走去。
“臥槽!你這尼瑪可是男廁所!”
“等等!不要打臉!”
“我特喵!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啊!”
“啊!疼!下手輕點!”
“啊!秋牧你這傢伙敢摸我歐派!我跟你勢不兩立!”
“麻蛋!冤枉啊!”
而過了一段時間,侍奉部的大門被敲響了。
雪之下與一色齊齊停止了交談,把視線看向了門口。
“請進!”
讓雪之下與一色意外的是,進來的竟然是三浦。
“之前不是拒絕委託了嗎?還有三浦同學你衣服怎麼皺巴巴的?”
“沒事,就是路上遇到點事故。”
聽到雪之下的話,三浦心虛的迴應,隨即整理了一下頭髮與衣服,便朝着秋牧的座位走去。
看見三浦把秋牧的書包拎起來,雪之下疑惑的皺了皺眉。
“三浦同學?你這是?”
“哦…就是…秋牧那傢伙被叫到辦公室了,有事暫時脫不開身,正好我也路過,所以就被他拜託了,畢竟那傢伙也幫過我。”
三浦一邊走向侍奉部的大門一邊解釋,但語氣卻是和往常不太一樣,並沒有頤指氣使模樣。
“三浦同學我似乎沒有讓你解釋這麼多吧?”
雪之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隨即放下。
“算了,下次讓秋牧自己來拿。”
雪之下雖然有些疑惑,但並沒有繼續追問三浦。
因爲在雪之下心目中,三浦不可能與秋牧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能不吵起來就不錯了。
出了侍奉部的門,三浦微微鬆了一口氣,這種膽戰心驚,猶如三小一樣卑微的語氣算怎麼回事?
晃了晃腦袋中那胡思亂想的奇怪想法,三浦來到轉角,沒好氣的將書包扔向靠在牆壁上的秋牧。
秋牧接過書包,看着三浦那陰沉着的臉,不禁吐槽道。
“不就是拿個書包嘛?至於這麼大脾氣嗎?”
三浦瞪了秋牧一眼,但看見自己臉頰兩邊紅腫的模樣,隨即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還不是你搞的?我要是去拿書包被看見這樣,指不定會有多少麻煩。”
秋牧說完不爽的嘖了嘖舌。
“幹什麼?”
“自然是去醫護室,我記得那裏有不少藥水。”
說罷,還不等秋牧抗議,三浦拉着自己便朝着醫護室走去,雖然是隔着書包拉着的。
“沒想到你還認識藥品名啊?”
秋牧把書包放在一旁,坐在椅子上,對着正在翻找藥櫃的三浦調侃道。
秋牧發現自己這張嘴,在每次見到三浦的時候就想調侃兩句,不知道爲什麼,不調侃總感覺哪裏不舒服。
“我好歹也是考進這所高中的學生,怎麼可能不認識這些東西。”
這次三浦倒是沒有反懟秋牧了,不過秋牧總感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把臉湊過來。”
三浦把所需要的東西放好後,用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口吻對着秋牧說道。
“好好好!”
這次秋牧看見三浦如此上道倒也是沒有反抗。
而三浦見狀嘴角微微勾起。
【看我整不死你!】
三浦選擇的是藥性更強的,當然刺激性也就隨之而上升。
之前在書上看過,這種藥連一般男性都能讓其疼的嗷嗷叫,想象了一下秋牧那副鬼哭狼嚎的場面,三浦心情不由得愉悅了起來。
“你的委託雖然侍奉部不能答應,但不過可以用我個人的名義來幫助你,順帶一提,我是買手機,順帶幫助你的。”
剛剛準備朝着秋牧臉上消毒的三浦,在聽到自己這話時,不由得停住了,隨即換了另一個藥水。
秋牧對於三浦的這個舉動倒是沒有多在意,如果讓自己知道三浦之前的所作所爲,秋牧一定會冷汗直流的。
“事先說明啊!我可不是因爲心裏過意不去纔給你治療的,如果明天你頂着傷去上學,我怕到時候又會出現麻煩事。”
秋牧看着三浦那想要維持女王形象的彆扭表情,不禁莞爾一笑。
這不就是金毛傲嬌嗎?
話說金毛和傲嬌幾乎都是搭邊的吧。
秋牧剛剛口不言心的舉動怕不是忘記的乾乾淨淨了。
“嘶~話說你能不能輕點?嘶~疼疼疼!”
“再逼逼我就再用力!”
秋牧頓時啞火了,而看見自己這幅模樣,三浦滿意的點了點頭。
醫護室裏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對而坐,看着三浦那認真幫自己擦拭的模樣,秋牧不禁看入迷了。
【這樣安安靜靜的該多好,這麼一看三浦也是個超級美少女啊!】
微微瞟了一眼,精緻漂亮的五官,淡紅的雙脣,一雙彷彿盈盈秋水的美眸,金色的披肩發,充滿靈動的綠色眼瞳,還有…
秋牧眼睛微微向下瞟去,果然是雄偉的山峯,這規模和由比濱相差無幾了吧?
而且還是粉紅色,和她的胖次是一個顏色,真是個充滿少女心的傢伙。
似乎注意到秋牧的視線,三浦微微擡頭看向自己,而秋牧做賊心虛般的把頭瞟向一邊。
“嗯?你剛剛看了吧?嘖!好惡心!”
三浦根本不加掩飾的對着秋牧就一頓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