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秋牧一把將三浦給抱到牀上,捂住了嘴脣,反扣住了雙臂,隨即對着醫護室門口的白簾也被秋牧給拉了上來。

    從門外看只能看見秋牧雙腿和三浦胡亂擺動的大腿,以及陽光映照在兩人身上,投射在白簾上的身影。

    “噓!有人來了!”

    “我靠!真有人!”

    秋牧按住了準備用膝蓋頂自己下面的三浦的大腿。

    看着三浦眼眸含淚的模樣,秋牧輕嘆一口氣,隨即說一聲抱歉,然後就湊了上來。

    秋牧其實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把嘴脣靠近捂住三浦手的手背上。

    讓人看起來的影子像是兩人正在牀上接吻,但那不停撲騰的雙腿卻是非常齣戲。

    似乎是驗證了秋牧剛剛說的話,還沒有一秒鐘,醫護室的門就被打開了,而三浦也聽到了動靜,雙腿也沒有亂撲騰了。

    “你識別度那麼高的金毛卷發,被看見就糟糕了,你也不想明天傳出和我在醫護室的事情吧?葉山要是知道的話,那你們之間不就更難辦了?”

    秋牧在三浦耳邊小聲的說着,熱氣吹在三浦的耳畔,讓她的臉頰一陣的潮紅,耳朵也通紅無比。

    其實秋牧也不想讓三浦被人知道,因爲一旦這種流言傳出去,那率先遭殃的一定是自己,因爲之前三浦去侍奉部取秋牧書包的。

    而當天下午取書包,當天下午就發生這種事,就連傻子也會懷疑,那就不必說侍奉部裏的雪之下和霞之丘了。

    聽着外面越來越遠的腳步聲,秋牧鬆了一口氣,隨即便把三浦給鬆開,不過一下秒秋牧就感覺自己的蛋似乎碎了…

    秋牧雙手捂住下面,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敢讓…”

    三浦還沒有得意兩秒,就發現不對勁了。

    因爲剛剛秋牧是用雙臂撐着身體的,現在兩隻手都捂着那個地方了,自然是…

    秋牧整個人朝着三浦身上倒去,幸虧三浦料夠大,兩人都因爲胸部的緩衝,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緩了一下衝擊感,三浦立刻起身一腳就把秋牧給踹飛向一旁,隨即拎着書包慌慌張張的就朝着外面跑去。

    秋牧一手捂住下面一手捂着胸口,表情可謂是十分痛苦。

    “臥槽!這傢伙一點都不留手的嗎!疼疼疼!”

    等回到家裏的時候,秋牧用低級醫療術治癒了臉頰和胸口以及下面。

    輕輕呼出一口氣,秋牧這才感覺好了一點。

    換了一身休閒服,秋牧便去往路上最近的一個超市,等挑選完食材後,秋牧便付錢拎着東西出了超市,不過剛剛一轉頭就看見走在前面的,穿着學校制服正在往公寓方向去的雪之下。

    秋牧鬼使神差的跟在了雪之下的後面,看着她有事沒事的掏出手機,以及連連嘆息的模樣,秋牧不由得好奇。

    直到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警察廳附近時,秋牧便嘴角抽了抽。

    原來雪之下早就發現自己跟着她了。

    秋牧只好喊住前面的雪之下,自己可不想被警察請去喝茶。

    “哦?你難道有跟蹤女生的癖好?尾隨狂先生?”

    秋牧與雪之下並肩走在一起,重新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對於雪之下的毒舌,秋牧早已習慣,只不過多了一個稱號罷了。

    “哦?沒有反應,看來連你也認同了內心的想法了?尾隨癡漢先生?”

    說罷,雪之下嘴角微微勾起。

    “纔沒有!還有怎麼又加上莫名其妙詞語了?”

    秋牧無語的撫了撫額頭,看見雪之下微微揚起的嘴角,自己輕輕嘆了一口氣。

    “話說你剛剛一直看手機,你不會忘記我手機壞了吧?”

    “誰說的?我只是看時間而已。”

    雪之下聽到秋牧的話,微紅着臉,反駁道。

    看到雪之下的反應,秋牧敷衍的哦了一聲。

    感覺雪之下腳步微微加快了些許,秋牧不由得苦笑一聲,隨即轉移話題道。

    “下午和一色同學談的怎麼樣了?”

    聽到秋牧的詢問,雪之下用手指抵住下巴沉思了片刻,回答道。

    “一色同學的話,態度非常堅決。”

    聽到雪之下的話,秋牧想了想隨即問道。

    “你當時是怎麼說的?”

    “就是讓她離開葉山。”

    “這麼直接的嗎?”

    秋牧嘴角抽了抽。

    “嗯,那不然呢?”

    雪之下似乎並不覺得剛剛說的話有什麼問題。

    “那你們聊那麼久在聊什麼?”

    秋牧好奇,既然雪之下毫不廢話的直入主題,那她們之前是聊什麼?

    “沒什麼,就是聊你。”

    秋牧黑人問號了這是…

    “什麼玩意?聊我?聊我什麼?”

    聽到秋牧的話,雪之下莞爾一笑,隨即淡淡的回答道。

    “當然是聊你的光輝事蹟。”

    雪之下語氣揶揄,都讓秋牧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雪之下真是話題終結者,感受到氣氛隨着話語的中斷而尷尬,秋牧無奈的撫了撫額頭,隨即提了提手中裝着食材的袋子。

    “嗯?真意外秋牧你竟然沒有買肉?全都是蔬菜。”

    聽到雪之下的話,秋牧不禁聳了聳肩,隨即沒好氣道。

    “你不是不能喫腥辣的嗎?我燒肉都是辣的,你吃不了。”

    對於秋牧的關心體貼,雪之下微微揚起嘴角,臉上一直的淡漠表情也朝着溫馨的笑容變化。

    等回到雪之下的家中,秋牧便開始燒菜煮飯,一直到差不多晚上八點秋牧纔回到自己的家裏。

    與此同時在某處住戶家中,飯桌上一對俊男靚女正交談着什麼。

    “唉?你發現沒有?優美子那丫頭似乎今天格外的開心啊?”

    “這有什麼?”

    一旁坐着的男生聳了聳肩,絲毫沒有在意。

    “就你這細心程度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

    “你說什麼?!”

    那男生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

    “你聲音小點,我總感覺今天晚上的優美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你說會不會是優美子這丫頭喜歡上其他人了?”

    女生湊到男生耳邊旁,似乎生怕三浦聽見一般。

    “怎麼可能?她不是喜歡葉山嗎?”

    女生沒好氣的揪了男生的耳朵。

    “女生的直覺,直覺了!”

    “得了吧,鬼相信。”

    顯然男生是不怎麼相信女生剛剛說的話的。

    而在一個充滿粉色少女感的房間中,三浦正趴在書桌上靜靜的發着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甩了甩頭。

    “怎麼可能,我喜歡的是隼人,怎麼會出現那傢伙的影子,一定是我今天有點累了,沒錯睡一覺就好了。”

    三浦搖頭晃腦的朝着牀上撲去,然後用被子蓋住全身,隨即在裏面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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