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似乎知道閻解成的想法,對着閻阜貴說道:“爸,這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我晚上跟解成好好商量一下,明天一準給您個答覆。”
閻阜貴聞言還想說什麼,在老伴的眼神示意下,這才忍了下來。
三大媽笑着說道:“解成、於莉,這的確不是一件小事,你們倆今晚好好商量,我跟你爸就先回去了。”
於莉在送走爸媽後,對着正在沉思的閻解成說道:“解成,我覺得這事靠譜,小毅哥這麼大的飯店都不怕虧本,咱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大不了從頭再來就是了。”
於莉看着閻解成依然猶豫不決,再次刺激道:“你看你爸這個算盤精都豁出去了,難不成你連你爸的魄力都比不上。”
閻解成哪受得了這個,被於莉這麼一激,立馬道:“這怎麼可能呢,我本來就想答應的,只是擔心孩子們喫苦罷了。”
於莉聞言得意的笑了笑,閻解成的德性早就被她摸的一清二楚,“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咱們明天就去跟爸媽商量下分成的事。”
閻解成這次沒有反對,反而跟於莉探討起明天談判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閻解成帶着於莉回到閻家,一家四口展開了激烈的交鋒。最終的結果就是閻阜貴出資2千佔股42%,閻解成出資2千佔股58%,飯店的一切運營交給閻解成夫妻倆負責。
於莉見事情總算是談妥了,給大家都倒了杯水,剛纔一番脣槍舌戰的,嗓子都快說啞了。
“解成,咱們這錢算是到位了,可也就夠租個小房子,還需要好好裝修一番纔是。”
閻解成聞言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隨即對着閻阜貴說道:“爸,這飯店裝修的事情就先交給您跟於莉吧,我看看能不能從軋鋼廠挖個廚師回來。”
“這沒問題啊,廚師的問題的確很重要。”
閻阜貴對此沒什麼意見,他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飯店的事可由不得他不上心。
事情商定後,大家的臉上都充滿了喜悅,腦海中幻想着大把賺錢的幸福生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閻家幾人各有分工,都在爲自家的事業忙碌着。
......
劉海中這時正鬱悶着呢,最近找閻阜貴下棋總是不見人影,搞的他整天無所事事,只能上街邊溜達去了。
劉海中在大街上慢慢的走着,看到街邊不少小販在忙活,攤位上還圍着不人少。
看到這樣的情形,再聯想到秦毅飯店的熱鬧情景,他對賺錢的想法也更加迫切了。
這幾年下來,劉海中看着四合院各家老人都有兒女圍繞在身邊,而自家的幾個孩子卻沒一個孝順他的,心裏也開始反思起以前的種種行爲,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
“說不定我賺了大錢之後,幾個孩子就會回到我身邊,到時候再讓他們看看我的改變,肯定會重新接納我的。”劉海中想到這裏,嘴角不禁揚起了笑容。
“老閻,老閻。”
閻阜貴聽到前面有人叫他,一看才發現劉海中正向這邊走來,笑着跟他打起了招呼。
“老劉啊,這是來街上溜達呢。”
劉海中先是看了看他身後的板車,這纔開口道:“老閻,這兩天都看不到你人,都在忙什麼呢。”
閻阜貴聞言扶了扶眼鏡,笑着道:“老劉,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着我來看看吧。”
劉海中見到閻阜貴這副神祕的樣子,懷着滿滿的好奇心跟了上去。
一行人大概走了十多分鐘,在平安街道的一處小房子面前停了下來。
閻阜貴讓人把板車上的麻袋拉進屋裏,這纔對着劉海中說道:“老劉,你看我這個地方怎麼樣?”
劉海中看了看面前這個50平米大小的房子,有些摸不着頭腦,“老閻,這是你買的房子?”
“嗨,我哪買的起這樣的房子啊,我就是租下來準備開個小飯館的。”
劉海中聞言一驚,沒想到閻阜貴行動這麼快,這也讓他有些坐不住了。
劉海中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說道:“老閻,看來你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只是這房子也太小了吧,能賺的了多少錢啊。”
“老劉,就這還是我跟解成湊的錢呢,我這家小業小的,哪能跟你比啊。”閻阜貴無奈道。
劉海中聞言有些得意,但心裏更多的是緊迫,現在連閻阜貴都開始做生意了,搞不好這資產很快就能超過他了。
劉海中心不在焉的跟閻阜貴聊了會,估摸着許大茂差不多時間下班了,就匆匆告辭回四合院去了。
......
“大茂,大茂,在家了沒?”劉海中敲了敲許大茂的家門,有些着急的喊道。
馬秀芳打開門見到劉海中後,回了句:“二爺,大茂這幾天回來比較晚,你這有什麼急事嗎?”
劉海中聞言只好無奈道:“那行,大茂如果回來了,你讓他上我那一趟,我這有點事找他。”
劉海中說完這句話,就聽見後面傳來許大茂的聲音。
“二大爺,你這找我有什麼事嗎?”
劉海中見許大茂回來了,急忙拉着他來到自家。
兩人在桌邊坐下後,劉海中讓老伴去弄了點菜,這纔開口道:“大茂,你上次說的營業執照的事有信了嗎?”
許大茂一聽原來是爲了這事啊,興奮道:“二大爺,我最近可是沒少爲這事費神,又是請客又是送禮的,那邊總算是鬆了口風,估計過段時間這營業執照就能辦下來了。”
劉海中聞言一喜,隨即把閻家開飯店的事情說了下。
許大茂鄙夷道:“二大爺,只要你到時候把鋼材給弄來,就三大爺家賺的這點小錢,估計連咱們的零頭都比不上。”
“大茂,這鋼材肯定沒問題,這三分廠的廠長可是我徒弟。”劉海中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