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反派裝乖,勾我鹹魚女配 >第39章 他本來野心就很大
    但即刻,他又恢復人畜無害的純良面貌。

    “師尊,你喝多了。都在說胡話了。”

    其實,他本來野心就很大。

    雖然他是一株草,盤踞在荒蕪的山腳下。

    但,但凡有誰想侵佔他的地盤,可都沒那麼好過的。

    而且,他清楚自己要什麼。

    當有種強烈的慾望,就是要成爲強者。

    他就盯上了站在山崖上,清冷孤絕的蘇枝枝。

    雖然她看上去纖細柔弱,但周遭的野獸,都不敢對她動手。

    他觀測了她好幾個月。

    她一直都是風雨無阻的坐在山崖頂端修煉。

    太捲了!

    也太強了!

    株俞看着她即將突破修爲,竟是元嬰的後期——化神。

    整片大陸,能到達元嬰門檻的都寥寥無幾。

    她的身份似乎呼之欲出了。

    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麼情況。

    她突然心神不定,仰天長嘯一聲,一口暗黑色血液噴向半空。

    而與此同時,烏雲籠罩她整個周身。

    伴隨着,她痛苦的慘叫聲。

    她驟然從山崖掉落了下來。

    他化成厚厚一打青草,把她接住了。

    後來,她悠悠然醒了,他就化成人形,裝作懵懂純真的樣子,“你能收我爲徒嗎?”

    一開始,他就帶着目的來的。

    只是不知道爲何,他不甘心當個小徒弟了。

    蘇枝枝一直喊着自己沒醉,一定要自己去泡澡。

    不讓株俞碰。

    “我讓蘭兒伺候你!”株俞說完這話,蘇枝枝才肯答應。

    見株俞離開,蘇枝枝麻溜地跑進她的熱水桶裏去。

    只是她不知道,“蘭兒”替她搓背,擦拭頭髮。

    其實都是株俞親力親爲的。

    真正的蘭兒倒在門外,呼呼大睡了。

    蘇枝枝也不知道怎麼的,被按肩膀按得賊舒服,還有點昏昏欲睡。

    可能是老城主家的酒有安眠作用吧。

    待蘇枝枝酣睡過去,全然不知道,株俞將她從水中撈了起來。

    他細心替她全身擦拭了遍。

    他眼底暗如深潭,緩緩升起一些暖度。

    漸漸的,眸染了些許欲色。

    臉頰也不知不覺染了晚霞般的緋紅。

    他將絲滑的綢緞內衣將她柔軟的身軀包裹住,

    同時撇開了視線,深呼吸調整心緒。

    他突然明白了,爲什麼蘭兒總是阻攔他。

    爲什麼蘭兒總是說男女有別。

    ……

    蘇枝枝躺進溫暖舒適的被子裏,連睡着都是在笑的。

    株俞緊緊盯着她,熟睡後的她和平日裏清冷秀麗,高高在上的師尊又是迥然不同的。

    他算是明白了。

    師尊是天下人的師尊。

    但,蘇枝枝是他一個人的。

    “枝枝!”他又低頭叫喚她的名字。

    順勢在她額頭落下輕盈的一個吻。

    小八此時趴在窗戶口偷看,哎呦不錯,有進步!

    終於不是幹睡了,還知道親親了。

    於是小八對着株俞背後吹口哨。

    株俞聽到動靜,踱步到了門外。

    把小八連帶着藤條從牆頭甩了下來。

    小八也算是明白了,株俞的溫柔乖巧全是裝給師尊看的。

    這人可真得罪不起。

    “今日少城主和本城第一美人成親,精彩的洞房花燭夜,要不要去湊個熱鬧。”小八繼續拍馬屁。

    “不去!”他得陪着師尊睡覺。

    小八繼續說,“你和師尊睡一起,你就不曉得乾點別的嗎?”

    “你此話何意?”

    ……

    株俞覺得自己瘋了。

    竟然會聽一喇叭花的慫恿。

    跑來在人家洞房花燭夜的牆角下,聽牆角。

    喇叭花把自己的花耳朵探到人家窗口,把咿咿呀呀的動靜原封不動地傳給他聽。

    “娘子!”

    “夫君!”

    “夫君,你可饒了我吧……我……”然後女子嬌柔的聲音又淹沒在情海里。

    喇叭花聽得滋滋有味,還那手臂擠兌他,“怎麼樣?刺激嗎?”

    株俞卻蹙着眉一本正經說,“堂堂七尺男兒就曉得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好漢?”

    小八無語,“你真不懂?”

    小八一拍腦門,索性把屋內的畫面直接錄製下來,播放給他看。

    株俞起初看着,像是兩人在打架。

    男子兇猛沒有底線,女子節節敗退,只能苦苦求饒,甚至沒了力氣,只能細胳膊圈着對方,當浮木一般扶着。

    隨後,株俞莫名覺得焦躁和煩熱。

    珠玉一般的臉頰,染上了緋紅。

    小八還在旁白,“這第一美人真得不賴啊!”

    “但比咱們師尊差點。我覺得師尊比她好看千百倍。”

    株俞哼聲,“那是自然!”

    誰都沒法和師尊比。

    “那第一美人,少城主當然急不可耐。”

    “你放着這麼好看的師尊在旁邊,你還把持得住?”小八其實話裏有深意。

    他都在牆頭偷瞄了多少個夜晚了。

    兩人都是純純的抱着睡。

    沒有有一點逾越。

    真虧的株俞忍得了。

    “師尊,只讓我暖被窩,我自然是規矩得很。”株俞眸光暗沉。

    想到師尊,他整個面容柔化了下來。

    可是也黯然,師尊從未對她展露過這樣的一面。

    更別提對他說這些害臊的話。

    夫君!這樣的字眼,聽着就很悅耳。

    等等!

    他記憶開始往回溯,他突然記起來,上月的月圓之日。

    師尊突然變得奇奇怪怪的,哄他進了她的裏屋。

    哄他,散落了衣物。

    還說要同他,合,修。

    他當時渾身難受的很,只想緊緊抱着師尊。

    師尊卻親了他一口胸膛後,猛地驚醒一般,推開了他。

    連貫帶爬,從他身上跑了下去。

    嘴邊一直絮叨,“是爲師錯了。”

    他以爲自己難受難忍,是因爲自己修煉的方式不對。

    還要麻煩師尊給他特特意意去煉藥。

    如今想來,那全是蹊蹺。

    師尊給他貼的是冰貼,能渾身冰冰涼涼的,再無任何燥意。

    後來,他是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師尊再也沒有提合修的事情。

    他猛地靈光一現。

    有沒有可能,師尊早就喜歡他了,想同他合,修。

    她的理智突然回來了。

    讓她放不下作爲師尊的架子。

    株俞豁然一笑,“原來,師尊心裏早就有我了!她早就想和我合,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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