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阿原啊,是我阿笠博士啊。”
“怎麼了,博士?”
阿笠博士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灰原哀。
“我想問你那邊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我明天會有一場名爲熱帶彩虹的煙花表演,你可以趕上嗎?”
雲洛原看了眼手錶。
“明天幾點?”
“十點。”
差不多。
“我會趕到的。”
掛斷電話之後,高木好奇地問。
“什麼事?”
“阿笠博士告訴我明天去看一場煙花秀。”
高木涉疑惑地捏着下巴。
“沒聽說過啊。”
雲洛原朝一邊的百貨商店走去。
“算了,現在百貨商場應該剛好沒有那麼多人,我們去問一問北川的購買記錄。”
“如果沒錯的話,那灰色的窗簾和被單是新買的,我聞到了上面殘留的甲醛的味道。”
來到了百貨商店裏,高木涉找到了收銀員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確定在昨天的時候確實買了窗簾和被單。
雲洛原點點頭,齊活了。
兇器只有去北川家的時候當面對質才能搞定了。
他伸了個懶腰,準備和高木涉找個地方眯一覺,現在快要十二點了。
結果高木涉打了個哈欠,拍了拍雲洛原的肩膀。
“走吧,雲顧問,現在已經八點了,咱們快去找北川先生吧。”
?
雲洛原懶腰剛伸一半直接被打斷了。
他有些懵的看着天上那輪升起的太陽。
八點了?
沒想到啊,別人那裏時間變化都是幾天幾天的,到我這就按小時來唄?
行,夠意思。
雲洛原面無表情的放下手臂,和高木涉鑽進了小巷子裏。
此時警車上的目暮警官還有白鳥接到了報告。
“目暮警官,那家老闆娘說昨天確實有兩個年輕人來找自己,不過一個有些羅圈腿而且滿身酒氣,另一個戴着墨鏡不太愛說話。”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大晚上戴着墨鏡?
不出意外應該是高木涉那小子,那麼旁邊的那個羅圈腿。
“可那個羅圈腿是誰呢?”
“目暮警官,那個人很可能是雲顧問。”
目暮警官此時已經急得不行了。
作爲能把整個一科都撩到的猛人,都在尋找佐藤。
佐藤:???
事態已經升級了。
此時已經尋找了一夜的警員們聽到佐藤很可能遭遇不測了,站在裝甲車上全副武裝的男子,已經淚流滿滿。
老哥,是我對不起你,我沒有照顧好美和,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找那個傷害美和的傢伙。
所有人都像打了雞血一般,把整個米花鎮給翻了一遍。
這期間各黑幫,灰色地帶的人,全都老老實實的縮在自己的地盤上,罵着這幫條子有毛病。
“老大!”
“隔壁的大貓幫已經被剷平了!”
就在這個老大暗道不好的時候,頭頂上響起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裏面的人聽着,放棄你們無謂的抵抗,否則我們就開火了!”
然後大門被一腳踹開,數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快速衝了進來,將幾個人控制住。
你們這是反恐來的吧!
這一幕在米花鎮各處上演着。
而此時咱們“受害者”佐藤美和子打了個哈欠,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看了看手錶。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查得怎麼樣了?”
咚咚咚,北川揉着腦袋打開了家門。
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把自己按倒在地,隨後給自己扣上了手銬。
這一套操作,抓人的和被抓的都懵了。
高木涉嘴角抽動着,自己的手銬什麼時候被雲洛原拿走的。
這時,被雲洛原拎起來貼在牆上的北川開始叫囂起來。
“你們這是暴力執法,我要去警視廳告你們!”
雲洛原沒鬆手,依舊頂着他。
“隨你便,我是個合同工,大不了辭職。”
“反倒是你,我勸你配合點,我可以把你的胳膊卸掉之後再給你安回去,保證你疼的後悔出生,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他輕輕地向下一按。
北川只感覺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不不不,我配合,我配合。”
雲洛原聳了聳肩,把他交給了高木涉,讓倆個人去對峙,他自己則是看看那根電視線,還在不在。
看了一圈下來,最後雲洛原發現電視後面的電視線果然缺失了。
從屋內走出來後,雲洛原看着已經低頭認罪的北川挑了挑眉毛。
他以爲高木會搞不定這個人呢,沒想到,高木涉要比劇情裏面表現得好很多。
雲洛原擡手看了看錶,已經快十點了。
掏出電話,打給了佐藤美和子,告訴她北川是真正的兇手,快和目暮警官說一聲。
這時得到通知的目暮警官趕到了。
一下車對着高木就要開始傾斜炮火。
“高木!”
結果,一邊的雲洛原拿出錄音筆播放了當時高木自己推斷出北川的作案手法,還有是怎麼瞞天過海的。
目暮警官仔細的聽完高木涉的推理,看了這小子一眼,
雖然平時做事情毛手毛腳,不過這一次雖然有云洛原在可是高木涉這一段推理,也是十分的亮眼。
深藏不露啊,小子。
不過……
十分鐘後,已經被罵的麻木的高木涉一臉燃盡的坐在車的後座,雲洛原朝着開車送自己過來參加“煙花大會”白鳥任三郎揮了揮手。
接下來,就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
阿笠博士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那裏很是精神,幾個孩子坐在觀衆席上對着他吶喊着。
灰原哀看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一眼捕捉到灰原哀所在的位置,他徑直的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
“辛苦了。”
“也是一次很奇妙的經歷吧。”
“下週小學要舉辦園遊會,我們要表演情景劇,你要回來看嗎?”
昨天沒有看到灰原哀的表演,確實挺遺憾的,這一次他當然不會錯過。
“當然了,我肯定會去的,畢竟是你的第一次上臺。”
這時阿里博士上臺了,和衆人一起完成了倒數,這棟曾經的美術館在一片七彩的光芒中慢慢地倒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