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族平原,一重關。

    傍晚,一匹疲憊不堪的戰馬衝進一重關跪倒在地,一道穿着鎮北軍軍服,渾身鮮血的身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出了什麼事”一名值守的士兵急忙叫醒倒地不起的鎮北軍着急問道。

    士兵艱難睜開雙眼,虛弱說道“遊族,候爺被遊族大軍圍住了,快去救他”。

    “帶他下去療傷,我去找將軍”值守士兵匆忙交代一人便馬上去找衛青了,看這鎮北軍的情況,一個不好,獨孤劍帶去的那幾千人說不準都回不來了。

    守兵帶着衛青來到傷兵前,聽着傷兵一五一十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但衛青越聽眉頭越皺。

    衛青對着傷兵說道“好好休息,獨孤侯爺我會馬上帶人營救的”。

    “對不起將軍,我們沒能勸住侯爺,不然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了”傷兵一臉慚愧說道。

    “不關你們的事,放心我會處理的”衛青拍了拍傷兵的肩膀安慰道。

    一出到軍營,衛青面色一冷,對着身邊的守兵問道“看緊他,這個人有問題”。

    “將軍懷疑他是細作”士兵臉上一驚,小聲問道。

    “不錯,他身上的刀傷雖然嚴重,但太整齊了,就像刻意爲之一樣,而且你也與遊族交戰過,你覺得就憑他一人可以突破遊族的封鎖逃回來嗎”衛青臉色平靜說道。

    “那獨孤侯爺那邊,不救了”士兵向衛青眨了眨眼問道。

    “當然要救,不過不能直接去救,去把人叫起來,不要穿重甲”衛青眼神閃爍說道。

    既然明知他北涼鐵騎驍勇善戰,就連暗子都出動了,明顯就是設了死局讓他鑽,如果他不好好利用這點,都對不起遊族給他演的這齣戲了。

    “是”士兵大聲應了一聲,一臉興奮去叫人了。

    他們北涼鐵騎每人都有三套鎧甲,一套是訓練用的青銅鎧甲,一套是防禦出色卻笨重無比的玄鐵重甲,還有一套就是隻有單單一件雪白胸甲和火紅披風的飛羽輕甲。

    雖然輕甲防禦不如重甲,而且簡陋,但他們全都把潔的如雪的飛羽輕甲視爲珍寶,無他,只因他們曾憑藉着這輕便與靈巧的飛羽鎧,追隨大漢另外一名將軍飲馬瀚海,封狼居胥,名傳千古。

    當北涼鐵騎重新集合時,所有人都被眼前立於馬背之上,意氣風發,鮮衣怒馬的騎兵驚豔了,就連夏閒也不例外。

    “出發”衛青揚起身上的披風,一聲怒喝之後,一馬當先飛了出去,雖然他更擅長沉穩作戰,但並不代表他不會閃電戰。

    如果平時的北涼鐵騎是勢不可擋,如同洪水滔天的感覺,那麼現在的北涼鐵騎就是,風馳電掣,動如雷霆。

    北涼鐵騎的騎兵就像一條條快速飛行的閃電,但如果把他們匯在一起,那就是天威降臨,雷霆震怒。

    “司馬錯,伏擊遊族的就交給你了,這次我要一次把他們打回外域,讓他們這輩子都入不了中洲”夏閒對着一旁的司馬錯冷聲說道。

    “末將領命”司馬錯對着夏閒行了一禮,馬上帶上殺氣騰騰的銳士營向着大營外出去。

    “賈詡,馬上安排農夫百姓,前往前線,只要遊族一敗就馬上建立九重關,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萬里長城,什麼叫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什麼叫氣吞山河”夏閒對着賈詡說道。

    “是,主公”賈詡一臉嚴肅鄭重應道,便馬上去安排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按照他們計劃,九重關會被打造成一座軍事要塞,他們真正的基地,外可擊遊族,內可壓中洲的存在。

    看來羅藝帶來的那二十萬人也要加入到這建設之中了,不然今年怕是建不起這座雄關,賈詡暗自想道,沒有絲毫猶如就把羅藝的二十萬新軍打上苦力的標誌了。

    “商鞅”夏閒對着身旁最後一人叫道。

    “在”商鞅應道。

    “馬上命錦衣衛把那些細作暗樁全部找出來,如果提供有價值的情報就讓他們跟那些遊族俘虜一起開石,如果沒有,就埋了吧”夏閒冷漠說道。

    “商鞅遵命”商鞅應了一聲也走了。

    夏閒一臉平靜望着夏都方向,他突然覺得,在外面開疆闢土,讓萬國來朝,遠比在夏國爭那一個皇位,統一中洲,有出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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