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反派攝政王的的早逝原配 >168.反派大理寺少卿陳雲河
    林溪看着沈忱,電光火石間立刻想了起來。

    原書裏沈忱作爲最大的反派,能在朝堂翻手爲雲覆手爲雨,自然是需要左膀右臂的。

    大寶四個算,卻並不是沈忱最重要的助力。畢竟那時大寶四個將入朝堂沒幾年,尚未有多少勢力。

    沈忱那時真正的左膀右臂是……正是叫陳雲河!最年輕的大理寺少卿!

    她記得沈忱的陣營裏好像還有個人狠話不多的兵部尚書,好像是叫宋……宋什麼來着?

    反正書中有寫,他們是少時相識。

    慢着,少時??

    該不會是宋靈均吧!

    林溪脫口而出:“陳縣尉你認識宋靈均嗎?”

    陳雲河抱臂看了眼沈忱,纔看向林溪,道:“自然。宋兄天資聰穎,若非四年前他家中實在離不開人,那時他該與我一同赴京趕考。”

    林溪嘶了聲。

    果真是宋靈均。

    沒想到啊沒想到,她身邊一直都圍繞着各路反派,且還見了面。她一直以爲自己已經脫離原劇情了。

    沈忱看林溪臉色幾經變化,皺眉看向陳雲河,不悅的說:“你嚇到我家娘子了。”

    “冤枉,我可是剛忙完,一聽說你娘子在我衙門,立馬趕來看看她有沒有事,省的你擔心。兄弟我可什麼都沒做。”陳雲河故作無辜的攤開手。

    林溪道:“對對對,陳縣尉就是說了幾句話,沒做什麼。”

    沈忱眉頭皺的更緊,“我來之前,他還說了什麼?”

    林溪:“額,這個……”

    大寶默默開口:“陳縣尉說想不明白爹看上了娘什麼,問爹孃是不是真夫妻。”

    沈忱眼神一冷,轉頭看向陳雲河。

    陳雲河毫不懷疑,如果目光能殺人,沈忱已經將他大卸八塊了。

    他理直氣壯道:“我不能質疑嗎?你們成親快兩年了,那時我在海縣吧?你成親都不給我送個請帖,你夠意思嗎?”

    沈忱道:“你若如此想看成親,大可參加自己的婚宴。我聽說李夫子的孫女一直心悅你……”

    “停停停!”陳雲河腦袋都要大了,道:“說好不提那丫頭的,你要是敢去跟李夫子說,當心我真跟你翻臉了。”

    沈忱道:“翻臉正好,別再來煩我。”

    陳雲河一臉受傷的表情,誇張的道:“沈忱,你忒沒良心了,這幾年我一直給你當牛做馬,任你使喚,你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嗯?”

    沈忱臉色一黑。

    陳雲河說收就收,立馬閉嘴。

    林溪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轉,低聲道:“陳縣尉的腦子……一直這樣嗎?”

    沈忱:“嗯。”

    陳雲河不滿道:“沈忱,你這娘子以爲自己說的很小聲嗎?”

    林溪不失尷尬的禮貌微笑。

    這時,官差帶着東西回來了。

    沈忱給林溪和大寶繫好披風,又把湯婆子塞他們手裏拿着,丟下一句“走了”,就帶着他們離開。

    陳雲河嘖了聲,揚聲道:“別忘了回來敘舊。”

    沈忱頭也沒回。

    衙門外面已經有了馬車,沈忱扶林溪和大寶上去,轉身從官差手裏接過來林溪他兩人買的東西,才上了馬車,有車伕給他們趕車。

    沈忱進去,就見大寶已經困的伏在林溪膝蓋上睡着了。

    林溪把兩個湯婆子都塞在了大寶懷裏讓他抱着。

    沈忱輕聲問:“手不冷了?”

    林溪道:“剛纔在衙門裏時候,你已經給我捂熱了。不過,你竟然和海縣縣尉認識,這我沒想到。”

    沈忱過去坐在她身邊,林溪順勢解下披風來,蓋在他腿上。

    沈忱想讓林溪繼續披着,奈何林溪不願意。

    他只好蓋着,解釋道:“雲河與我一般大,我入私塾時還小,常被人欺負,他看不慣幫我,一來二去便認識了。後來他爺爺陳夫子想把他培養成武將,他受不了練武的苦,就把我推到陳夫子面前,讓他爺爺訓我。”

    “後來呢?”

    沈忱面無表情:“後來我練武時候,他經常在一旁躺在搖椅上,翹着二郎腿喫喝睡覺。”

    “噗……”

    林溪差點笑出聲,怕吵醒大寶,連忙捂住嘴。

    “再後來呢?”

    “我便把他過目不忘,唸書一遍就能記住,私底下又已將藏書閣大半典籍讀過的事告訴李夫子。然後我再練武時候,他就在一旁被李夫子罰站背書,有時也會在腕間吊着沙袋練字。”沈忱道。

    總之,再也沒機會偷懶。

    林溪樂的不行,“合着你倆這是相愛相殺。”

    沈忱蹙眉,道:“沒有相愛。”

    看着林溪,他強調道:“我不好龍陽,只有你。”

    “我不是那意思……”林溪紅着臉說,“好了好了,那不說這個。真遇賊人的那個叫卓明赫,他是做生意的,我想從他那兒買貨。本來已經談好了,沒想到陳縣尉說他好像……犯事了?真的很嚴重嗎?”

    沈忱道:“不清楚。想來,應該只會是審問幾句。”

    “但願他沒事,不然我到嘴的鴨子就飛了。”

    林溪打了個哈欠,也困了,靠着沈忱眯起眼,很快就睡着了。

    她懷裏有大寶,而沈忱懷裏有自己的全部。

    沈忱低頭望着林溪,擡手替她撩開垂下的髮絲,將人抱緊。

    到了住處後,沈忱沒叫醒林溪,輕手輕腳的把大寶拉開,讓他平躺在一邊。

    他先把林溪抱下馬車進去放房間裏安置好,再回來將大寶抱回去。

    然後他再出來時,馬伕恭敬道:“縣尉讓小的告您一聲,衙門又出了事,與先前的一樣。”

    沈忱便上了馬車,回去衙門。

    他到時,陳雲河在公堂上,坐在正位,卻沒個正形,四仰八叉的靠着椅背,腳搭在桌子上。

    見沈忱回來了,陳雲河瞧了眼便收回目光,繼續看着手裏的供詞道:“我還以爲你這入了溫柔鄉,就不捨得回來了。”

    沈忱落座於堂下左側首位,皺眉問:“審出了什麼?”

    陳雲河起身下去,把供詞給他:“自己看吧。”

    “今晚你家娘子遇到的,可不是一起普通案子。涉案者卓明赫與本縣方姓富商談生意不成,要求富商退訂金。這沒什麼問題,問題就出在富商退的訂金裏,也有我要查的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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