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第11章 盛世沒心沒肺,但格外護短
    一定是圈子裏的人買通了發表論文的機構,在文章上傳之後更改了內容,導致抄襲。

    是誰呢?

    誰會這樣構陷她?

    喻唯一這時又說:“姐姐,現在找出陷害你的人也沒有用,文章抄襲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你越是辯駁,越毀壞你的形象。”

    “那怎麼辦!”

    孫夜雪氣得哆嗦。

    好在保鏢壓着她,不然桌子都被她掀翻。

    “壓下這片陰霾的最好方式,是製造一大片光明。”喻唯一繼續說,“姐姐,我記得你參加了國際珠寶新秀比賽,如果在比賽中獲得冠軍,你就是國際小有名氣的珠寶設計師,誰還會在乎你的一篇c刊論文是否抄襲呢?”

    孫夜雪擡眸對上喻唯一的眼睛。

    她又慢慢垂下眸子。

    像是在思考喻唯一的話,沉默了半晌,女人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

    保鏢也得到了喻唯一的眼神,鬆開了孫夜雪。

    孫夜雪深吸了幾口氣,掀開眼簾看向對面脆弱如紙的喻唯一。她衝她勾了一下脣,“不用我多說,你該知道怎麼做吧?”

    跟往常一樣。

    替她畫設計作品。

    寫清楚設計理念和講解詞。

    喻唯一自然心知肚明,她點點頭,“姐姐,我會幫你畫稿,幫你贏得冠軍的獎盃。但是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呵,還敢跟我談條件。”

    “我馬上就要畢業了,心理諮詢室的病人也多了起來。能自力更生賺到生活費,我打算搬出孫家宅院,在外租房住,自己養活自己,讓舅舅少操心。”

    “就這個?”

    “恩,希望姐姐能在我和舅舅舅媽商量的時候,幫我說說話。”

    孫夜雪不齒。

    還以爲是什麼金錢大事,沒想到是這麼點小破事,動動嘴皮的功夫就辦了。

    她擺了擺手,“行,我答應了。你這幾天就趕緊地把設計稿畫好,我下週就提交參賽組委會,評比結果下個月初出來。等拿了國際大賽冠軍,看那羣背地裏的陰溝老鼠還怎麼陷害我!”

    “恩,謝謝姐姐。”

    孫夜雪沒工夫和她周旋,拉開椅子起身要走。

    剛邁開腳,像是想到什麼,孫夜雪又轉過頭去看她,“喻唯一,你不會是知道爸爸要把你嫁給南城的暴發戶,不想嫁過去,所以搬出孫宅伺機逃跑吧?”

    喻唯一搖頭。

    她望着孫夜雪,淡淡道:“我會待在榕城。”

    問了這句話,孫夜雪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她一個病秧子能逃到哪裏去?前腳剛出榕城,後腳就能被孫平堂抓回來。

    孫夜雪走後,喻唯一在咖啡館閒坐。

    她望着窗外的飄雪。

    雪花紛紛揚揚,在太陽的折射下閃耀純淨的雪光。

    倫敦不比榕城,一年到頭很少下雪。她五歲那年冬天,北歐大寒,下了兩天兩夜的雪。

    父母放下工作的瑣事,從國外匆忙趕回來。

    陪小唯一堆雪人。

    在喻氏夫婦心裏,任何人和事都比不上他們的小唯一。

    倫敦再次大雪,是她被送離倫敦城的那個晚上。她趴在車窗旁,隨着奔馳車走遠,父母的身影也逐漸消失,隱沒在那場異常寒冷的飄雪裏。

    第二天新聞刊登出‘喻氏集團’董事長夫婦的車禍現場照片。

    父母渾身是血。

    鮮血將雪地染紅。

    保鏢走上前,彎下腰恭謹與喻唯一說:“少夫人,雪快要下大了,咱們先回家吧?”

    雪天路滑。

    暴風雪的天氣行車更是危險。

    喻唯一抽回思緒,她斂下眼底的冷意,拿起包的同時與保鏢溫柔點了頭。

    她站起身,保鏢拿起椅子靠背上的大衣爲她披上。

    出咖啡館大門,替她撐好傘。

    司機將車子開到店鋪外,喻唯一上了車。保鏢的話倒是提醒了她,喻唯一點開微信,給盛世發了一條短信。

    彼時。

    京城一隅。

    幾個京圈的公子哥正邀請盛世去他們的賽車俱樂部,說是明天有幾場賭命賽車,場面激烈壯觀,盛少可以下一筆大的賭注。

    “叮——”

    手機震動了一下。

    盛世掃了眼亮起的屏幕,是一條新的微信信息,備註是:病秧子。

    喻唯一發來的。

    他給她的協議合同她遵守得很好,除了秦木蘭的事,她從來不會干涉他的私事,不會發信息打電話打擾他。

    盛世點進微信。

    白色的信息框裏有一行黑色的字:“榕城暴風雪天氣來了,開車很不安全。不知你什麼時候回來,錯開傍晚到凌晨三點這個時間段,平安最重要。”

    屏幕的白光刺着男人的眼睛。

    盛世視線定格在這條不長不短的信息上。

    他劍眉無意識輕蹙。

    握着手機的手也不禁蜷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盛少?”

    “盛少是在想明天下幾百萬麼?”

    “你這話說的,區區幾百萬盛少還要考慮?”

    “我聽說盛少結婚了。”

    “不過是爲了應付父母而已,娶個花瓶放家裏擺着就是,不是什麼重要玩意兒,對吧盛少?”

    見盛世擡眸。

    諂媚的男人即刻端了杯香檳過來,遞給光影下的人。

    盛世關了手機,他冷眸瞥了眼遞酒的男人,“對你大爺,滾!”

    男人抱着酒杯麻溜滾了。

    席間衆人都斂聲屏氣,閉上嘴沒敢說話。

    一直到坐在中央的盛世霍然起身離開了沙發,走出了俱樂部的大門,他們才互相看了幾眼,竊竊私語:

    “盛少怎麼忽然生氣了?”

    “以前怎麼開玩笑都沒事,誰知道今天怎麼了。”

    “都是那丫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好端端的你提他結婚的事幹什麼?”

    坐在偏僻一側的傅承御起身。

    他放下酒杯。

    拿起沙發上的外套,繞過沙發,走的時候提醒了他們一句,“不要拿盛世的老婆開玩笑。”

    盛世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但格外護短。

    就算那位喻小姐只是協議婚姻對象,如今也是他的人,在外他會無底線偏袒自己人。

    走廊上。

    傅承御追上前方的盛世。

    他伸手搭在他肩膀,兩人對視了一眼,傅承御:“去哪?”

    “拍賣行。”

    “西郊酒莊的地下拍賣行?”傅承御反問,“今天晚上拍賣那顆鴿血摩洛哥紅寶石嗎?”

    “嗯。”盛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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