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第281章 盛世你別無理取鬧
    見秦戴妮全臉木訥,瞳孔地震的模樣,喻唯一托腮不語。

    作爲吵架一把好手的林夏教過她:

    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好脾氣,或多或少會遇上幾個極品,那就少不了起爭執,要罵出來才爽,講道理是沒辦法出那口氣的。

    在這個時候。

    尤其是雙方爭執不休時,一定不能自我論證,不停地解釋證明自己的觀點,只會越吵越沒底氣。

    轉移話題主動攻擊對方纔是最佳方案。

    喻唯一端坐在沙發上,換了一隻手托住下巴。再次開口,用流利的英文說了句‘你很醜’尤其咬重了‘ugly(醜)’這個單詞。

    視線裏,秦戴妮氣得肩膀發抖。

    會廳梁頂上的水晶燈光落在她身上,在地面上彷彿倒映出兩道影子。

    因爲她氣裂了。

    秦戴妮原地氣了半天,那種想破口大罵卻又不敢罵,想爭辯什麼卻又無法爭辯的苦悶全都寫在臉上。

    最後。

    女人使勁跺了跺腳,提起裙襬轉身跑離。

    走之前還不忘朝喻唯一放句狠話:“我記住你了,我不會輕易饒過你的!”

    喻唯一繼續低頭喫蛋糕。

    不多時,身旁沙發的位置往下陷。男人熟悉的氣息朝她靠近,盛世坐下來的同時習慣性伸手摟住她。

    他貼到她耳畔,“在做什麼?”

    喻唯一沒擡頭,“明知故問。”

    知道她在跟秦戴妮周旋,他故意緩了十分鐘回來。

    盛世攬着她細腰的手,暗中無聲摩挲她的腰窩,“來F國這半個多月一直忙工作,沒帶你去哪玩。今晚碰上個腦子不靈光的,你從她身上找點樂子。”

    聽着他這句話,喻唯一抿了抿脣邊的奶油。

    她擡頭側眸。

    在無人察覺的暗處朝盛世臉邊貼近,小聲帶過一句:“你還真把我當小孩了?”

    “把你當老婆。”

    “不正經。”喻唯一白了他一眼。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隨後才起身前往會廳中央,跟那羣政客商賈客套交談。

    期間有位小少爺過來跟自己父母說話。

    少年十六七歲的樣子。

    標準的西方長相。

    男高生。

    單純稚嫩的模樣與宴會廳格格不入,喻唯一就多看了一眼。恰逢這時,有人開了句玩笑話:“盛太太小孩子心性,跟我們這羣大人聊不來,要不跟Breton他們去後花園玩吧?”

    這位Breton少爺還是個紳士。

    聽到這句話後,就轉過頭看向喻唯一,彎腰伸出手示意帶她走。

    喻唯一目光剛落到少年那隻紳士手上,就發覺攬在她腰間的那只有力的手臂加大了力氣,盛世扣住了她的腰。

    不好。

    老虎的毛炸了。

    她抿了抿脣,沒回頭去看身旁男人的臉,憑細微的肢體動作和他稍急促的氣息都感覺到了危險。

    喻唯一朝少年搖了搖腦袋,示意自己不去。

    -

    九點半。

    宴會還在繼續,盛世喻唯一提前離席。

    古斯特穿梭在冬日寒風裏,徐徐往莊園別墅方向開。

    車廂裏。

    許特助認真開着車,在瞥見後視鏡內,盛世扣住喻唯一後腦勺低頭強勢吻上她的那一瞬間,他即刻升上擋板。

    先生太太不把他當外人。

    但他想把自己當外人!

    這種畫面不能裝進眼睛裏,否則會戳到許·單身狗·特助的肺管子。

    細想一下。

    他們這羣人,好像就只有他許良單身了。莫少脫單了,連已過五十大壽的盛管家都有了黃昏戀——

    彼時。

    擋板後方的車座上。

    喻唯一被盛世吻得缺氧,她推搡他肩胛的過程中,男人輕易擒住她的手腕,懲罰性地在她下嘴脣上咬了一口。

    女人擰眉。

    下意識張嘴輕呼。

    啓脣的動作給了男人深入掠奪的機會,盛世緊扣她的腰肢用力吻了她一下。吮得喻唯一身體細顫,本能揪緊了他的襯衣。

    “不準再盯着年輕男人看。”

    “聽到沒有喻唯一?”

    喻唯一:“……”

    他鬆了些力氣,喻唯一勉強攀着他的肩膀在他懷裏坐起身。她氣息紊亂,平復了半晌才讓呼吸平穩。

    喻唯一解釋:“我沒有盯着他看。”

    “看了至少五秒鐘。”

    “我沒有。”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喻唯一頓住,“盛世,我發現你現在很會強詞奪理,把黑的顛倒成白的。”

    盛世:“說不過我就開始詆譭我。”

    喻唯一:“?”

    二十分鐘後,車子在莊園院門外停穩。

    許特助過來開了車門,將傘遞給盛世後,彙報道:“先生,榕城第四人民精神病院院長打來電話,說盛曼在醫院自殺了。”

    盛世將喻唯一從車上抱下來。

    摟進傘下。

    許特助又說:“醫護人員及時進行搶救,沒想到她是裝的割腕。被推入急救室後搶了手術刀割傷了護士,跳窗逃跑了。先生,需要派遣人馬把她抓回來嗎?”

    盛世攏了攏喻唯一的大衣外套。

    給她裹嚴實。

    隨後牽上她的手,纔回:“不用。”

    “先生……”

    “你早點回去休息。”

    “好的先生。”

    許特助站在原地良久,望着先生太太身影進入別墅,還是沒把目光收回來。

    竟然不抓盛曼?

    這不像先生的作風。

    這邊。

    在玄關換了鞋,脫了外套,喻唯一和盛世去了二樓。

    進了主臥。

    跟在後方的糕糕聰明地將門關上。

    喻唯一:“我原本打算今晚跟你商量盛曼的事,你先一步把事情做完了。”

    盛太財團總部在榕城。

    沒有盛世的吩咐,盛曼怎麼可能從精神病院逃走?

    當初把盛曼關進精神病院,除了她膽大妄爲意圖給盛世下藥這樁事外,喻唯一還懷疑她跟代尊秦木蘭有關係。

    多半是叛徒。

    爲了獲得自由,倒戈跟了代公館。

    盛世點頭,示意她猜的是對的,“所以她也能爲了自由,倒戈歸我。”

    喻唯一仰頭看他,“這種容易反水的人,用起來恐怕不太行。”

    盛世:“下毒了。”

    喻唯一挑眉:“那還行。”

    牆頭草最怕死,只要捏住盛曼的命,每個月給她解藥,她就會乖乖地聽從吩咐辦事。

    兩人並肩往臥室方向走。

    走路的過程中,喻唯一昂頭看他,盛世低頭,默契又親暱。

    “蔣世曜夫婦下週辦結婚週年慶的宴會,邀請了我們。既然咱們明面上跟蔣家走得近,就要給足蔣家面子。”

    “嗯,聽你的。”

    “盛叔打電話跟我說,媽媽的身體好多了,要不要把她接來F國咱們一起住?”

    “下個月中旬接她過來。”

    喻唯一點點頭,“我讓孫嫂把房間提前準備好,生活用品和衣服飾品我親自去選。盛叔說媽媽喜歡海棠,過兩天請花匠把院子裏的桂樹砍幾棵,移植一些海棠樹過來。”

    “媽媽喜歡喫魚,後院的人工湖養的都是觀賞性的魚類。這幾天請人運可食用的魚苗過來,再請一個會烹飪魚類食品的廚師。”

    “……”

    越聽,盛世劍眉蹙得越緊:“喻唯一,我怎麼覺得你對我媽比對我還好?”

    喻唯一拿起牀沿擺放着的睡裙。

    轉身往浴室方向去,走的時候笑着看了盛世一眼,回:“媽媽很漂亮呀。”

    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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