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第385章 番外七:結婚紀念日
    送女兒去了幼兒園。

    盛世回到總統府,進入莊園是早晨八點半。喻唯一的生物鐘是九點,她應該還沒醒。

    男人在玄關換了鞋。

    孫嫂接過他的外套,工整掛在旁側的櫥櫃裏:“姑爺,五分鐘前姜特助打電話過來,詢問您傍晚是否有時間,有位外賓……”

    “沒空。”

    “好的姑爺,我給姜特助回電話。”

    “嗯,有勞您。”

    盛世說完便去了二樓。

    望着男人身影走遠,孫嫂收回視線轉身折返客廳,拿起座機話柄回撥了電話。

    年初許良特助和宋純小姐領證,姑爺給許特助放了半年的年假,帶薪休假,讓他跟宋小姐去度新婚蜜月。

    之後便找了這位暫時代班的助理。

    據說是常青藤名校畢業的,也有不錯的工作經驗,但孫嫂瞧着一點都不靠譜,沒有許特助半分牢靠。

    今天是姑爺和小姐結婚週年日。

    每年這個時候,姑爺提前一週處理工作上的事,把空出今天全部的時間陪小姐出門。

    不會規劃行程安排,這是他工作能力的缺失。不懂看人眼色,說明不夠聰明。越比較,越覺得許特助是一位天生機敏的助理。

    -

    主臥。

    盛世推門進入。

    男人步伐輕緩,踩在地板上幾乎無聲。他走到臥室門口,入眼是遠處的大牀,被子是掀開的,牀上並沒有喻唯一的身影。

    牀下地毯上也沒有糕糕的蹤跡。

    起牀了?

    今天比往日早了半小時。

    盛世轉身去了衣帽間。

    他走進去的時候,喻唯一正站在全身鏡前換衣服。她脫了睡裙,旖旎的畫面裝入盛世眼簾內,但這一幕僅僅幾秒鐘,她便穿上了奶白色蕾絲內搭吊帶上衣和駝色a字半身裙。

    盛世往前走了幾步。

    趴在喻唯一腳邊的糕糕才注意到有人進來。

    狗子擡頭。

    見到熟悉的人,它‘唔唔’兩聲站起來,邁着較爲緩慢的步子到他腳邊,蹭了蹭他的褲腿。

    糕糕今年已經十五歲了。

    在狗狗界,這個年齡已經步入老年階段,視力聽力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傷,沒以前那麼靈敏了。食量也成半地減少,平時走路也慢了很多。

    察覺到糕糕的動靜,喻唯一偏過頭。

    瞥見了後方男人的衣角。

    她手上整理衣襬的動作不停,擡頭剛打算往後看他,盛世便從後方輕摟住了她的腰肢。他伏低身子,將下巴靠在她頸窩處。

    親吻她的側臉。

    猶如一隻大型的狼狗。

    他嗓音磁性醇厚:“今天起這麼早?”

    喻唯一偏頭,他分明的五官輪廓近距離映入她眼睛裏。無論多少次看他,她都會爲他心動。

    喻唯一:“早點起牀打扮一下,看看穿什麼衣服的好。”

    盛世又親了她一口,低音的笑聲醉人:“老婆穿什麼都好看,身上這套就特別好。”

    “是嗎?”

    “嗯,溫柔可人,很漂亮。”

    聞言,喻唯一轉回頭看向鏡中的自己。原是打算重新看一眼穿着,卻發現身後的人粘她黏得緊,就那麼凝着她不放。

    她確實比平常人衰老的速度慢。

    一是盛世精心的照顧。

    二是得益於年輕時候喝的中藥,在古醫生和趙醫生師徒二人無數張藥方的滋養下,雖然那時是爲了給她治病,但中藥具有深遠持久的藥效。

    植根於人的根本。

    今年喻唯一三十七歲了,她十幾年如一日淺色系的穿搭,林夏說她跟以前在榕城的時候模樣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若是非得找出些轉變。

    那就是眼神。

    站在高位,經常陪同盛世出席政商場合,有種疏離的溫柔,讓對方在保持良好社交距離的同時拿出三分尊敬。

    不過。

    在盛世面前她始終如一。

    從未改變。

    溫婉無害又有點小傻氣,依賴他且偶爾撒嬌。

    喻唯一轉身走到衣櫃前,拿起挑中的兩件外套,問盛世:“米白色的羊駝絨復古鉤花針織開衫,灰棕色毛衣開衫,穿哪一件呀?”

    盛世仔細端詳。

    爲妻子挑選衣服做穿搭,已經成爲他日常生活的習慣。

    就跟出門在外隨時隨地爲她拍照一樣。

    時間久了。

    變成了本能。

    他看了半晌,認真思考了一番,“左邊,針織開衫更搭。”

    喻唯一穿上針織外套,走到全身鏡前看了看,確實很不錯。男人身影重新進入鏡像裏,他拿了條chanel的復古雙c項鍊走到她身後。

    給她戴好。

    又幫她理了理水波卷的長髮。

    兩人從衣帽間離開,盛世牽着喻唯一的手,女人則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胳膊上,她低頭喊了聲:“糕糕走啦。”

    狗子搖着尾巴跟上他們倆。

    “上午去放風箏,下午去做什麼呀?”

    “去瑞士。”

    “你不是說最近很忙,空出今天去放風箏,今年不去瑞士滑雪了嗎?”

    “騙你的。”

    “哼!”喻唯一轉頭喊狗子,假裝很兇:“糕糕,咬他。”

    糕糕也假裝兇巴巴地衝盛世汪了幾聲。

    談笑間走到電梯前。

    糕糕現在爬樓梯不方便,更多時間都是坐室內電梯。等它進去,喻唯一和盛世才走進。

    喻唯一擡頭望向男人俊朗的臉,“對了老公,去年那隻皮卡丘的風箏被我弄破了。前幾天我本來想把它修補一下,沒想到補得更爛了。”

    喻唯一:“o(╥﹏╥)o”

    人都有優缺點。

    她不擅長這種針線活兒。

    盛世低頭看她,“我新做了一個,在客廳裏,等會兒你去看看。”

    喻唯一美眸亮了,“可是你這幾個月很忙,哪裏來的功夫去做這細枝末節的東西?”

    他很忙。

    陪同他來回飛往其他國家參與政治會晤的喻唯一也忙。

    幾乎抽不出任何時間。

    結婚紀念日快來臨的時候,喻唯一跟他提過,今年不過紀念日也沒關係,反正他們倆日日在一起,每天都可以是紀念日。

    他沒同意。

    說一定要過,這是儀式感。

    就算她可以不要儀式感,但盛大總統需要。

    對於她的提問,盛世劍眉輕挑:“在你看不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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