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七妖?!
許磊一臉震驚的看這聖血魔蓮化作了一株潔白如玉純潔無比的白蓮,蓮臺十三品。
一股大道環繞,悅耳輕吟之聲從聖蓮傳來。
什麼是聖蓮,這纔是聖蓮。
蓮臺十三品!
沒想到這次煉化魔氣、妖氣、邪氣、詭氣,居然把七妖一起煉了,讓聖蓮突破先天境,成就十三品聖蓮。
只見聖蓮再也不復往昔魔氣、妖氣、邪氣、詭氣於一身,聖潔之氣瀰漫。
屍傀也是渾身煞氣盡去,本就和活人無異,此時更是給人一種溫柔可人的感覺,臉上的表情也都不復原本的冰冷,帶着一種平易近人,溫柔可親的感覺。
實力也是直接進入了先天境中期。
母蠱也盡去一身邪詭,給人一種火辣感,火爆的身材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讓人不由的想做飛蛾。
實力更是突破先天和時空一樣直入先天中期。
絕對看不出來母蠱是一隻蠱妖,一身妖氣化的乾乾淨淨。
任誰一看都是是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
小烏龜更是收起了滿身的疙瘩倒刺,恐怖凌厲盡去,突破到了先天初期,蛇尾雙目一閉就和普通龜尾沒有任何異常,卻有股凌厲劍氣環繞。
許磊看的嘴角直抽,還真讓小烏龜練成了劍氣!
梨樹滿樹梨花,白淨無瑕一股梨花香飄散四周,讓人寧心靜氣,哪有半點邪魅的樣子?
梨樹也突破先天初期。
許磊一臉滿意,不知道將來結的大白梨多不多汁。
最後就是陰陽魔藤了,這纔是變化最大的。
只見陰陽魔藤渾身魔氣盡除,恢復成了一株普通的獼猴桃公母藤,清風吹過輕輕蕩起獼猴桃葉子,就和一株普通的獼猴桃沒有什麼區別。
在普通人眼裏就是兩株公母獼猴桃。
但是在許磊眼中陰陽魔藤渾身大道瀰漫,被陰陽大道道韻包裹,返璞歸真,哪還有半點魔氣?
陰陽魔藤雙雙突破先天境後期。
可以說這次大公雞精血讓許磊和七妖都得到了天大的好處,不但解決了隱患還讓實力有了一個新的提升。
許磊一臉滿意的看着七妖,他就說嘛,他是個好人,看看現在七妖一切邪詭妖魔之氣盡去,好一派仙風道骨,誰還敢說他不是好人。
接着他就看到陰陽魔藤,梨樹,聖蓮根鬚插進地下翻了幾具屍骨出來,七妖立馬大快朵頤起來,喫的房間裏鮮血四濺,而詭異的是,這濺到牆壁上、地上、傢俱上的血液都被吸收的乾乾淨淨——
就在這個時候許磊的笑意僵在了臉上,嘴角微微抽動。
喫飯的時候不知道文雅一點嗎?
都他麼白瞎了這一身皮囊。
眼不見心不煩,不管了。
許磊閉目把心神投入了血佛天魔天中,開始查看大公雞的屍身。
大公雞的精血讓他和七妖盡去魔氣、妖氣、邪氣、詭氣,不知道這屍體和血液骨骸能夠給血佛天魔天還有藍血玉礦種帶來什麼樣的好處。
這一身的雞肉必須剮下來,他要喫紅燒雞,涼拌雞,口水雞。
許磊的心神剛剛投入血佛天魔天中,就看到大公雞的血液像是熔岩一樣極熱滾燙流進了混沌血海之中。
整個血海沸騰翻滾,一縷縷黑色的魔氣、妖氣、邪氣、詭氣被蒸發了出來。
雞血也在血海中被不斷的稀釋融合。
血海中的魔氣、妖氣、邪氣、詭氣化作黑煙消散一空,整個混沌血海都被淨化了一遍,血海中的血水帶着淡淡的金色,就像是鍍金一般!
所有的血佛和血佛子都一改往昔的陰詭邪魅,都化作了一個個白白胖胖慈眉善目的和尚。
讓人一看就渾身祥和之氣,如同佛祖行走世間的化身。
整個血佛天魔天中誦經聲浩浩涵涵再也沒有了那種引誘妖邪詭異之力,卻讓人不由沉迷聆聽。
忍不住要皈依我佛。
天空中的四面八臂道身也一改渾身的魔其環繞變的堂堂皇皇,大氣浩然。
許磊嘴角一挑,看看,這還不是好人?什麼樣的人才是好人?
整個血佛天魔天真是一片祥和,再無一點邪魔外道之像。
看這大公雞的血液都被放入了混沌血海之中,許磊一個念動取出了大公雞放幹了血的屍體。
七妖頓時一停都直愣愣的看這許磊手裏的大公雞,口水‘譁’就流了下來。
許磊看的嘴角一抽,不就是一隻雞又不是鳳凰,真是沒見過世面。
“雞肉我喫,內臟給你們。”他許磊是喫獨食的人嗎?肯定不能啊。
出了房間,許磊準備燒水燙毛。
“老爹你哪來的大雞?”
剛剛出門就碰到寶兒姐正騎着她的大老虎在院子裏溜達。
“我剛從山裏抓的,你這是?”許磊看着被打滿頭包快和釋迦摩尼比肩的大老虎一臉疑惑,這是要送大老虎出家?
“沒事,我就和花花練習一下默契,不然雙修總是出岔子。”寶兒姐有點苦惱的說道,大老虎和她總是有點配合不默契,老是出錯,都教了多少次了還改不了,她就打算先培養一下默契。
大老虎:前一次朝右運行,結果下次你朝左運行,再下一次以爲要朝右的,結果還朝左,它真沒法配合啊——
結果還是它的錯——
不行,再這樣下去要死虎的,它必須把主人的心思搞清楚。
“左左腿,你敢買邁右腿?”寶兒姐指揮着大老虎跨步,看到它又走錯了,朝着它的頭又是一拳。
許磊張了張嘴,他想告訴女兒大老虎邁的左腿,你搞錯了,又閉上了嘴,算了,讓大老虎慢慢適應吧。
“你慢慢練。”許磊提着雞就去了廚房。
剛到廚房就看到大憨正在劈柴。
“爹。”大憨看到許磊立馬放下手裏的大砍刀傻傻的叫道。
“大憨幫我生火燒水。”許磊讓大憨改口很多次了,結果還是沒改過來,也只能接受了。
有時候人總會被現實打敗,就像大老虎,他相信總有一天大老虎肯定會被女兒掰歪,從此左右不分。
“哎。”大憨立馬就忙活起來。
別說大憨雖憨,做事卻一絲不苟,哪像陳半仙每個着調的。
這不才在山裏幾天,就覺得太冷清,出山去鬼混了,每天不是大半夜回來就是凌晨回來,反正就是白天睡晚上出,回來的時候還帶着幾個紅嘴印,讓許磊一股怨念,居然不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