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磊發現用開水壓根不能燙毛——
任由許磊怎麼燙這雞毛拔不下來就是拔不下來。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
許磊才知道人最難受的就是看着雞卻吃不了——
這他麼的是什麼雞啊?!
居然水燙不熟火燒不爛!
不過一隻小雞雞,他不信還沒辦法出來了。
直接一個念動把七妖招了出來,既然正常人的喫法不行,那就換個不正常的喫法。
直接把大公雞拋給了七妖,他吃不了,七妖喫的了啊。
反正都只是吸收大公雞的能量。
讓七妖吃了大公雞,再以一御七雙修吸收大公雞的能量還不是一樣?
於是大憨就看到讓他恐怖的一幕。
兩株普普通通的獼猴桃突然伸出無數的根鬚從大公雞的屁股插了進去,真是那種毫不猶豫的插——
嚇的這個平時只知道癡笑的巨漢捂着屁股一臉恐懼,伸出手指着陰陽魔藤張着嘴發出‘咿咿呀呀’的驚叫,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此時,聖蓮像是抱臉蟲一樣抱在了大公雞的雞頭上,一身根鬚從眼口鼻耳插了進去,直接從內部破壞。
大憨嚇的瞪大了眼睛,喉嚨不斷聳動,臉色蒼白,趕緊一隻手捂着屁股一隻手捂着臉,就像是怕陰陽魔藤和聖蓮朝着他也來這麼一下,他就是銅皮鐵骨也經受不起啊。
就在此時,母蠱雙手冒出一抹血紅色的煞氣,拍在大公雞身上,立馬就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音,硬是把大公雞的雞毛給腐蝕成了一灘黑水被母蠱吸收——
好毒!
接着小烏龜、屍傀、梨樹直接啃起了大公雞。
只見梨樹伸出的樹根,上面佈滿了口器,一口下去怕是能咬十幾個口子!
頓時廚房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咀嚼聲。
嚇的大憨面無人色,比他跟着寶兒姐下墓還要可怕。
怎麼都沒想到爹是個妖魔!
“別怕,它們只是喫東西,不過一隻雞,大憨不也喫雞?”許磊看大憨的樣子,想了想解釋了一下,別給這孩子留下陰影。
“喫雞,大憨也喫。”大憨看這七妖的樣子好像接受了許磊的話,接着就撲向了大公雞也跟着啃了起來——
許磊——
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怎麼就跟着七妖學起來了!
只見大公雞的腦漿濺到地上立馬就被吸收的乾乾淨淨,真是一點不留。
這是血都被放幹了不然血都得被吸的乾乾淨淨。
不管了,開始雙修。
許磊以一御七,開始和七妖一起煉化大公雞的血肉。
其實更應該說是肉與內臟、腦髓。
頓時一股浩浩蕩蕩的至陽之力被吸收轉化化爲至陽玄氣被許磊所吸收。
陰陽調和,這種感覺真爽。
許磊頓時心裏蠢蠢欲動,是不是偷偷砍點神佛仙?
雖然砍妖魔鬼怪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但是沒有陰陽調和,始終感覺身體裏陰氣過多不得勁,等到至陰生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還是陰陽調和來的快捷,而起其中滋味,真是一個‘爽’字。
怪不得修行者壓根看不上情慾,原來修行這麼爽!
一股股至陽之力進入體內快速和體內的陰氣調和,許磊只感覺一種從心靈到肉體的滿足傳來,以後也許可以能夠偷偷的斬他幾尊神佛仙。
七妖喫飽喝足立馬就散了。
小烏龜重新被分身招了回去,喫飽喝足該幹活。
許磊看這站在原地傻笑,嘴角還有一縷血跡的大憨暗自搖頭,上去幫他把血跡給擦了。
“爹”
大憨看這許磊一個勁的傻笑,他覺得這世上除了寶兒姐就爹對他最好了。
以後爹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好了,去忙你的吧。”許磊對大憨說完轉身回房間了,接下來還得開前世留給他的封印,不知道還封印了啥東西。
不過有點他敢肯定,都是前世留給他的好東西。
回到房間許磊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朝着下一個九龍封印陣走去的分身身上。
與此同時綠洲鎮的瓊花宮女弟子都在打探許磊的情況,得知許磊一行人進入嗜血沙漠尋找血精礦之後,派出了幾路弟子深入嗜血沙漠尋早許磊幾人。
白茶也帶着老道士進入了綠洲鎮。
剛剛進入綠洲鎮白茶就循着氣機找到了鎮洲派的小院,結果人去院空。
氣的白茶差點把小院給平了。
許磊這傢伙真是太能逃了。
她就不信利用肚子裏的孩子找不到許磊。
接着從肚子裏抽出一滴血液,捏動法訣,推演開始。
嗜血沙漠?!
白茶只若影若現的推演出許磊的氣機出現在嗜血沙漠中。
轉身朝着老道打出一個法訣,說道:“我在你體內留下了一道至陰至寒的冥氣,每隔一個月爲你緩解一次才能活下去,現在你就在這裏等着許磊,他回來就通知我,要是敢通風報信或者離開,你就等着冥氣爆發化作冰渣。”
“我一定在這裏哪都不走,只要許磊出現,第一時間告訴主人。”老道士趕緊說道。
他感覺剛剛好像有道冷氣吹進了身體,連靈魂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再聽白茶的話,臉色就非常難看了,這至陰至寒的玄冥之氣,是連靈魂都能凍成渣的存在。
這要是真爆發他別說做鬼了,就是轉手投胎都做不到。
這個女人真他孃的狠!
少主老奴只能對不起你了。
少爺千萬別回來,別讓老奴難做。
白茶說完轉身離開鎮洲派小院準備進入嗜血沙漠找到許磊。
就在牌樓前卻看到了身背大鍘刀的武莉。
兩個女人相對而視,強大的氣場讓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往後退去,最後留下了一塊直徑二十米的空地。
毫無任何花巧,武莉的刀就劈向了白茶。
白茶一雙白玉一般的手瞬間就化作了幽暗之色,側身躲過武莉的鍘刀朝着武莉就是一掌拍出。
武莉一腳踹出,和白茶對了一掌。
武莉‘噔噔噔’倒退三步,眉頭一皺,這一世還沒有完全恢復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白茶也是眉頭一皺,雖然她沒有移動一下,但是肚子卻傳來一陣絞痛,動了胎氣,現在不宜和這個女人動手。
“哼,今天我有事,下次再會。”武莉收了鍘刀徑直離開。
白茶捏緊了手,等她找到許磊,煉化肚中孩子,她一定要一掌拍死這個囂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