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黑月光:死遁後她虐哭衆人 >第88章 大小姐她嬌軟可人(23)
    這場風流韻事很快便平息了。

    外界傳言,藍海大小姐急不可耐,強行睡了顧頌嘉。

    若她真是個冒牌貨,定然十分謹慎,又怎會在緊要關頭做如此荒唐之事?

    酒店內。

    江欣苒又摔碎了一個酒瓶:“怎麼可能,她當時喫完菠蘿蜜後,脖子上分明起了紅腫,怎麼可能不是過敏?!”

    下屬們紛紛低着頭,聲音細弱蚊蟲,不敢激怒她。

    “江小姐息怒。但當時我們很多人都看見了,顧醫生把她摁在了洗手檯上。她應是寧千嫿無疑了。”

    江欣苒搖頭冷笑:“顧頌嘉啊,虧得我以爲他對我還有一絲憐憫,沒成想在他心中,我竟還不如一個贗品。”

    那小狐狸精的形事作風雖與寧千嫿非常相似。

    但第六感告訴自己,她絕對有問題!

    “給我查!今天那個蘇媛媛十分可疑,便先從她下手吧。”

    ……

    回到別墅後,蘇婉婉覺得身子還有些不適,便簡單洗漱了一下,打算入睡。

    2333:“對了婉婉,顧頌嘉的好感已經漲到30了。”

    蘇婉婉扶了扶微痛的額心:“意料之中吧,像顧頌嘉這種人,看似清冷,但該承擔的時候不會含糊。他怕是沒想到,我會護着他吧。”

    2333恍然大悟:“所以你當時纔會擋在他前面,讓他覺得自己是被保護的那一方,從而愧疚。”

    蘇婉婉:“可以這樣理解。”

    2333:“對了婉婉,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盛博的好感已經降到了-20,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不急。”

    蘇婉婉絲毫不擔憂,反倒是悠哉悠哉地梳着頭髮。

    “盛博就像匹孤傲難訓的狼,如果不先挫挫他的銳氣,他日後只會更得寸進尺。”

    ……

    盛家。

    溫熱的流水沖刷在盛博的腹肌上。

    他揉着太陽穴,腦海裏不斷浮現出今日的畫面。

    少女旗袍開衩,露出了白皙細膩的腿,而顧頌嘉則掐住她的腰,曖昧地覆蓋在她身上。

    所以,他們究竟做成沒?

    ……

    翌日。

    今天,是藍海的珠寶展覽,場面輝煌而又盛大,不少公司都派了記者前去,只等着落井下石。

    無論何時,只要攤上了“抄襲”的惡名,便很難洗白。

    而流光集團,則是江欣苒親自前去。

    走廊外,江欣苒跟助理打着電話:“事情都辦妥了嗎?”

    “大小姐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弄到了專利,藍海這次抄襲的名聲無法洗白了。”

    “這次,袁慈再無翻身的機會,無論他垮不垮,藍海都會損失一員大將,離我們取而代之,成爲行業之首,又更進一步了。”

    廊道內。

    袁慈面色發白地捧着一個盒子。

    那是他將近幾個月的心血。

    揹負污名,實在是冤枉。

    “袁慈就是個抄襲狗,不配得到原諒!”

    “就是,也不知道寧大小姐怎麼想的,還不開除他!”

    “藍海吶,是真的要完了!”

    袁慈苦笑,真是牆倒衆人推。

    忽然,一雙柔軟的手搭在他的肩頭。

    袁慈回頭,只見少女今日穿了件米色吊帶裙,剛好遮住了膝蓋以上的部分,烏黑的頭髮高高紮起。

    她嗓音嬌軟:“別擔心,

    一切都會變好的。”

    袁慈深深地凝視着她:“他們都懷疑我,你卻選擇相信我,爲什麼?”

    蘇婉婉掃了他一眼,眉梢無奈地挑了一下,別具風情:“傻瓜,那副設計圖是我和你一起改進的。

    怎麼可能是剽竊流光的?”

    “我知道。”袁慈眼底閃過一抹異樣:“但重要的是,他們已經認定了結果。”

    “你若是幫我解釋,他們反而會說是你包庇我,適得其反。”

    蘇婉婉聞言,朝着他走進一步,眼睛閃爍了幾下:“那你便要認命嗎?成爲一個任人宰割的傀儡?”

    微風吹起她的裙襬,一截白皙的腿又細又長。

    “你不也是嗎?”袁慈說。

    “我?”少女反問道。

    袁慈看了一眼遠在廊道外的沈池旭。

    作爲大小姐的未婚夫,沈池旭自然是要陪同的。

    今日的他,帶了副金絲框眼鏡,黑色西裝下穿着白襯衫,領口繫着個精緻的領結。

    “原來,他來了。”

    順着袁慈的視線,蘇婉婉也看到了他。

    她的眼神先是深深的依戀,又轉換成了愛而不得的痛苦。

    袁慈有些不高興,當場澆冷水:“你的身份是假的,未婚夫也是假的。”

    一瞬間,蘇婉婉眼底閃過了太多情緒。

    最終卻化作了一句喃喃輕語:“對啊,一切都是假的,明知道黃粱一夢終爲空,卻還是想活成他喜歡的樣子。”

    “你愛上他了?”袁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蘇婉婉別過頭,一句話也沒說,卻更像是默認。

    “你瘋了?你和他不可能有結果的!”

    沈池旭做的那些畜生事,他也不是全然未知。

    可是爲什麼,她對他永遠都關懷備至,對自己只有口頭上的幾句慰問。

    哪怕他已經名聲掃地了。

    袁慈的眼漸漸變得猩紅,他甚至拽住了蘇婉婉的手腕,狠狠地按壓出了一個紅印子。

    “爲什麼要愛上他?難道我不好嗎?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利用你!”

    蘇婉婉意識到了不對:“袁慈,你冷靜些……”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攝影機和燈光都對準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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