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和傻柱聞言,立刻就怒了。

    傻柱混不吝的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自己身上的髒污,指着閻埠貴的鼻子就罵道:

    “閻老西兒你少放屁!明明是張明他大半夜的裝鬼嚇唬人,你特孃的才學蛆呢,你全家都學蛆!”

    劉海中也不甘示弱,但是他年紀大了,而且那個地方可比尾巴骨敏感多了,一時之間趴在地上爬不起來,於是只好用兩隻胳膊肘撐着地面,兩隻手捧着臉頰道:

    “老閻你別添亂!淨會胡說八道。是張明裝鬼嚇唬我們,所以我們才這麼狼狽的!”

    衆人聞言,都不解的看向張明。

    張明哈哈一笑,自然不會承認,開口道:

    “劉海中、傻柱,我大晚上剛回來,一到家門口就看到你們幾個在我家門口守着,我就是好心上來問問,怎麼就嚇唬你們了?”

    “老劉啊,還有老傻,咱們可不興搞封建迷信啊,不然可別怪我把你們送去街道辦接受批評教育。”

    劉海中和傻柱都被張明氣的說不出話,傻柱還想再辯解,可是趴在地上的劉海中卻忍不住了。

    騰出一隻手來,捶了一下傻柱的腳面道:

    “傻柱,別跟他廢話,我們是來辦正事的。講正事兒!”

    劉海中可是鉗工,常年練就了一膀子力氣,傻柱被劉海中勢大力沉的一拳捶的腳面生疼。

    跳着腳罵了劉海中幾句,但是看在正事兒的份上,也沒跟對方計較太多,轉而仰着臉衝張明喝道:

    “張明,你別廢話!我們在這等你一天了,趕緊賠我們錢!”

    劉海中也附和道:

    “對!張明,你趕緊賠錢,不然別怪我讓公安把你抓進去蹲勞改。”

    張明看的好笑,半蹲下身子衝劉海中摸着下巴說道:

    “老劉啊,你這個樣子還挺可愛的。”

    劉海中聞言,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又捶了傻柱的腳面一拳,喝道:

    “愣着幹嘛呢?還不趕緊把我扶起來!”

    傻柱被劉海中連捶兩下,心裏也不痛快,於是一腳就踢到了劉海中的屁股上,沒好氣的道:

    “你捶你六啊!特麼的自己爬起來,勞資彎的下腰去嗎?”

    劉海中聞言,氣的直哆嗦。

    劉光天和劉光福見到外頭的人多了起來,於是也壯着膽子從家裏走了出來。

    劉海中一眼瞧見,連忙捶着地面罵道:

    “光天、光福!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跑這麼快趕着投胎是吧?還不快過來把勞資給扶起來!”

    劉光天與劉光福聞言,不情不願的靠了過去,二人合力把劉海中從地上給攙了起來。

    劉海中起身,第一時間給了兩個兒子一個一個大比兜,嘴裏罵了一句:

    “沒用的東西!”

    轉而瞪着張明說道:

    “張明,你別廢話。醫院都說了,我受傷很嚴重!你把我打成這樣,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不讓我滿意了,我跟你不死不休!”

    劉海中出於臉面考慮,也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自己的櫻桃被硌廢了的事實。雖然他已經有三個兒子了,而且上了年紀,這東西的用處也不大了。

    但是作爲一個男人,櫻桃這種東西,我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沒有用啊。

    所以劉海中這話是動了真火的,大有一副一言不合要與張明拼命的架勢。

    傻柱也緊隨其後道:

    “張明,我也是!你把我打進醫院住了半個多月,你要是不賠的讓我滿意了,我就跟你死磕到底!”

    張明好整以暇看着眼前這一胖一瘦的倆人,無聊的剔了剔指甲,向辰希問道:

    “妹子,他倆什麼時候來的?”

    辰希收了手電筒,指了指何雨水道:

    “我也不清楚,我下班的時候見到劉海中在雨水家門口指着她罵,我就過去幫雨水了,結果劉海中就跟到咱家門口來了。要不是我賞了他兩個大比兜,估計這會兒就不是在家門口坐着,而是在攢假屋裏頭坐着了。”

    何雨水附和着點了點頭。

    張明聞言,一臉奇怪的問道:

    “傻柱,別人追着你妹妹罵,你這個當哥的就什麼都話不說,還跟人家沆瀣一氣?”

    傻柱聞言,怨恨的看了一眼何雨水,隨即道:

    “她捱罵是她活該,誰讓他動手打老人的?再說我沒有這樣白眼兒狼的妹妹!”

    何雨水聞言,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心裏還是忍不住難過。

    張明搖了搖頭,對於傻柱最後凍死橋洞的結局在心裏表示深以爲然。

    就這種人,死在橋洞裏頭,橋洞都要嫌他佔地方。

    張明咳嗽了一聲,隨即說道:

    “傻柱,你想找我要錢,那就儘管去街道辦,讓街道辦來評評理,看看我打你是不是你活該。我告訴你,再讓我發現你閒的沒事往我對象跟前湊,我廢了你兩條腿!”

    傻柱聞言,忍不住被張明的話嚇的兩條腿打了個寒顫。

    傻柱瞪着眼,嚥了一下口水說道:

    “怎麼你對象我就不能跟她說話了?舊社會也沒有這樣的吧。張明你這是搞封建復辟,我要去告你!”

    張明聞言,歪了歪腦袋。

    沒想到傻柱雖然混,但是該有腦子的時候,還是比較有腦子的,還懂得給人扣黑鍋。

    張明無所謂的道:

    “你講實話我不管你,但是你在我對象跟前胡言亂語,還敢敗壞我的名聲,破壞我和我對象的關係,你就是被打死了,那也是活該。”

    “傻柱,你說我跟寡婦搞破鞋?你看到了?還是你有什麼證據?無端造謠污衊我的名聲,要不是看在你乾爹易中海的面子上,你現在就該在保衛科裏待着了。”

    傻柱聞言,仍舊忿忿不平的想要繼續辯解。正在此時,易中海被一大媽推了出來,攔在傻柱與張明的中間道:

    “柱子,別說了,跟我回去。”

    傻柱見狀,頓時瞪直了眼睛,一隻手指着張明不斷的顫抖,胸口猶如塞了一塊大石頭。

    “一大爺,你這叫什麼話?我不回去!今天張明不賠錢,我就跟他不死不休!”

    易中海眉頭深深皺起,他也沒想到傻柱竟然一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易中海心裏想到,再這樣鬧下去,我那一百塊錢不少白花了嘛。

    於是語氣一變,嚴厲的開口道:

    “柱子,先跟我回去!你連一大爺的話都不聽了嗎?”

    傻柱聞言,鼻子裏狠狠的喘着粗氣,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了手。隨即一甩袖子,率先離開了後院。

    易中海見狀,心裏也鬆了一口氣,隨即吩咐一大媽道:

    “秀雲,我們也回去吧。對不住了張明,傻柱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話,也不管張明是否回答,被一大媽推着就離開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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