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得了瘟疫?”
項楚大喫一驚,卻嚇到了陳平。
“恩公!陳平家中還有事,就不隨您進城了,後會有期!”
“慢!”
項楚急忙取出兩鎰黃金,塞進他的手裏。
“陳平!拿着吧。”
“這,怎麼使得?”
項楚現在考慮到要建芒碭城,還要養那麼多親衛,所以遠沒有以前那麼大方了,否則能把陳平嚇死。
“別客氣!”
項楚笑道,頓了頓,
“咸陽城瘟疫,項某就不留你了。”
“恩公!陳平將來一定會報答你。”
陳平收起黃金,激動地說。
“將來再說將來的事。”
項楚任陳平離去,感覺這傢伙過於惜命。
灌嬰笑道:“公子!這傢伙也太膽小了。”
“膽小是膽小,但他還是個人才。”
項楚笑道,頓了頓,
“灌兄弟!回頭你找些鐵匠過來,我得打造一點馬鞍和馬鐙。”
琴清笑道:“夫君!你先別打造馬鞍、馬鐙,還是想想如何治好瘟疫吧。”
“天子腳下神醫如雲,需要我項楚來爲百姓治病嗎?”
“你以後就叫項羽,別老是項楚項楚的,父皇若是再聽到就把你咔嚓了。”
“可是我的公主,我似乎有個堂哥叫項羽,我叫項羽不妥。”
“怕什麼?這世界上重名的人多了去,你還能不讓人重名?”
項楚深感無語,可是也無法反駁,秦始皇賜的名不用也得用啊。
咸陽城中的瘟疫愈演愈烈,從皇宮到街坊,從王公貴族到平民百姓,倒下的越來越多,還有不少人死去,人們陷入了恐慌之中。
各藥鋪人滿爲患,但是藥師開的藥也不起作用,連宮廷御醫都束手無策。
未央府中,薄姬頭一個倒下。
“來!丫頭,公子給你瞧瞧。”
項楚抓過她的小小玉手號起脈來,令薄姬的小臉一紅。
這薄姬進入公主府中之後,洗淨換衣秒變絕色小佳人。
不過這瘟疫弄得她渾身無力,就像霜打過的小海棠花。
琴清和趙雪兒性格相近,此時在後花園喝茶賞花,就趙子兒一天到晚圍着項楚轉,央求他帶自己上街玩。
“都快封城了還出去玩!”
項楚就靠這一句話把她打發。
此時,項楚看完薄姬的病情,朝趙子兒招招手:
“子兒娘子!夫君陪你上街去抓藥。”
“誰陪誰啊!這。”
趙子兒簡直快哭了,不過只要上街她就開心。
“走吧!”
項楚拉起趙子兒的玉手,走出未央府大門。
“夫君!怎麼滿大街都是病人,這瘟疫好像很厲害呢。”
“夫君你能治瘟疫,爲何不大賺一筆,正好我們缺錢建芒碭城。”
“這不太好吧,老百姓連飯都喫不上,我還好意思收他們的錢。”
“你真傻,向窮苦百姓收點成本費,達官貴人使勁要不就行了?”
“夫人言之有理!”
項楚大喜,立即回頭叫上灌嬰,拉着馬車購置了許多藥材。
然後,先熬製了一份讓趙子兒端給薄姬。
“小丫頭!我夫君拿你當試驗品,快服下。”
“好!”
薄姬二話不說,端起就喝。
“你這丫頭,萬一是毒藥呢?”
“恩公給毒藥薄姬照樣也喝。”
趙子兒搖搖頭,乾脆懶得逗弄她了。
薄姬藥到病除,項楚立即在府邸門前懸掛起懸壺濟世的旗幟。
咸陽城中染上瘟疫的人很多,得知項楚能治,紛紛上門買藥。
項楚按照趙子兒的建議,向窮苦百姓收點成本費,對達官貴人或富裕的人收費高一些,遠沒有達到漫天要價的地步。
這咸陽城的錢就像滾雪球一樣,快速地滾進了項楚的懷抱。
連皇宮的人都要找項楚拿藥醫治,自然傳到了秦始皇耳中。
“趙高!你趕緊把那個斂財的傢伙給朕叫來。”
“諾!”趙高急忙匍匐在地領命,頓了頓,
“皇上!那個斂財的傢伙是誰?”
“當然是項羽,讓他趕緊把治療瘟疫的藥方帶來!”
秦始皇都被項羽氣糊塗了,頓了頓,
“把盧生也叫來,聽胡亥說他有關於項羽的事報告。”
盧生什麼人,趙高一清二楚,感覺項楚要倒黴了。
不過爲保命要緊,他也不敢說,徹底地當個看客。
項楚接到進宮詔令,立即找三位娘子,還有灌嬰商議。
趙子兒忙不迭地說:“夫君!還是快逃吧,進宮肯定沒好事。”
“不至於,皇上不還讓我煉製長生不老丹嗎?”項楚笑道,頓了頓,“灌兄弟!你把所有的錢裝上馬車,趕緊運到芒碭山。”
“諾!”
灌嬰急忙領命。
“夫君!咱們現在錢太多,而且每天都在往裏進賬,一輛馬車肯定不行,至少需要三輛。”
趙雪兒管着錢,自然知道進賬多少。
“行!那就用四輛馬車拉走,否則必定被沒收。”
項楚急道,頓了頓,
“你和子兒馬上回芒碭山,等進宮回來,我和公主也找機會離開。”
“好!”
趙雪兒與趙子兒沒有反對,含淚點頭。
項楚急忙拿起藥方,隨宣旨宦官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