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擔心項楚,竟然跟了出來。
“也好!坐你的車輦進宮。”
項楚與琴清坐上馬車,沿途受到了咸陽百姓的頂禮膜拜。
“項駙馬!多謝您的藥,我家十口人全部活過來了。”
“項駙馬真厲害,據說一人領千人擊退十萬匈奴兵。”
“這纔到哪?項駙馬設計了翻車,還有馬鞍與馬鐙。”
項楚在咸陽百姓的一片讚譽聲中,體面地進了皇宮大門。
可是進入皇宮大殿,迎來的卻是秦始皇劈頭蓋臉的訓斥。
“項羽!你竟敢借瘟疫大肆斂財,實在是罪大惡極。”
“父皇!您女婿也就是收了個成本費,哪裏斂財了?”
琴清不開心地說,頓了頓,“除了他還有誰能撲滅這場瘟疫?”
項楚將藥方遞給趙高,根本不帶害怕地說:
“父皇!這是小婿研究出來治療瘟疫的藥方,外面還有藥材。”
琴清的解釋,以及項楚根本不怕他的聲音,令秦始皇的臉色稍微好看點。
“項羽!你給朕煉製了僅能健身的長生丹,那長生不老丹呢?”
項楚知道他話入正題了,忙不迭地說:
“回父皇!長生不老丹正在研製中。”
“不用你研製了!如今盧生已經從海外帶來兩枚長生不老丹,你不是號稱神醫嗎?你就先給朕試藥,朕再服用一顆。”
秦始皇一揮手,一臉壞笑的盧生端着一個黃金器皿走上大殿。
“皇上!這兩枚長生不老丹是小人東渡蓬萊丘,遇到徐福,他特地讓小人捎回來給您的。”
盧生笑眯眯地說,頓了頓,“爲了防止出現意外,所以請神醫鑑別且服用一顆,剩下一顆方能請皇上服用。”
琴清面色慘白,她在城門見過盧生與項楚對峙,知道這傢伙暗藏禍心。
“夫君!這藥咱不能喫。”
“當然不能喫,徐福領三千童年童女去的是倭人島,哪是蓬萊丘。”
項楚毫不客氣地說,用手指着盧生,
“你弄來的仙丹,自己試好了,爲什麼非得我喫?”
“這仙丹萬一不行,本仙士還要去蓬萊丘仙山上找徐福,所以自己不能喫。”
“徐福在東邊海洋上的倭人島上,不需要你去找,你快喫吧,吃了好上路。”
秦始皇望着這兩人在大殿上你一言我一語,正要發火,哪知項楚快如閃電地衝向了盧生,把一顆仙丹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裏。
而且一掌拍在他嘴上,把仙丹逼進了喉嚨。
秦始皇大聲怒吼:“項羽!不得放肆。”
“父皇!這方士要害死您和小婿,小婿自然要出手了。”
盧生扔了黃金器皿,朝大殿外奔去,卻被項楚飛身衝上,一把摜在地上,然後又一腳踩住。
“說!你這丹藥是不是毒藥。”
“不,不是!是!”
盧生已經語無倫次了,一隻手往嗓子眼摳,想把藥丸吐出來。
很快,他的氣色恢復如初。
秦始皇怒吼:“項羽!放開盧生。”
項楚把盧生踩在腳下,沒有看到這一細節,不得不鬆開他了。
盧生爬起身,又從懷中取出一卷帛書,霸氣地說:
“皇上!這仙丹看來不假,另外在下還從海外仙山求得一封帛書,仙人寫了五個字,請您過目。”
趙高急忙上來,將帛書從他手中取過,雙手高舉捧給秦始皇。
秦始皇取過帛書,解除封臘展開一觀,念出聲來:
“滅秦者項羽!”
上次是滅秦者胡也,這次又明確成了滅秦者項羽。
琴清急道:“父皇!這很明顯是他捏造的。”
項楚笑道:“回父皇!小婿打出生就叫項楚,改叫項羽還是您親自起的,這真的不關小婿的事,小婿請示改回項楚。”
秦始皇扔了帛書,急道:“改回來!發佈詔書給改回來。”
這次輪到盧生傻眼了,他不知道秦始皇給項楚賜名一事。
不過他眼珠一轉,將剩下的一顆丹藥捧上,大聲說:
“皇上!這是一枚仙丹,請您服下。”
“朕不服了,這顆你快一併服下吧。”
盧生又傻眼了,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
“這,這仙丹一天不可同時服兩顆。”
“仙丹還嫌多服嗎,朕讓你馬上服。”
秦始皇今天被戲耍得怒了,非要看他服。
項楚忍無可忍,衝上搶過仙丹,強塞進盧生的嘴裏。
“項羽!你,你害我。”
盧生裝作要倒下,同時把手伸向懷中。
哪知項楚看出了端倪,一把抓住他的手,將解藥搶在手裏。
“好啊!原來你還帶了解藥。”
“項,項羽!求求你把解藥給我,我以後再也不,敢害你了。”
“他是項楚!”
秦始皇也改口了,指着盧生怒吼,
“拖出去!”
立即有宮廷侍衛衝上,將盧生架了出去。
“項楚!你不要得意。”
秦始皇冷聲道,頓了頓,
“朕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必須煉出長生不老丹。”
項楚心一橫,大聲說:“父皇!小婿最多能煉製出延年益壽丹,長生不老丹真的煉製不出來。”
秦始皇咆哮大殿:“項楚!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夫君!不努力一下,你又怎麼知道煉不出來?”
琴清急忙提醒項楚,因爲秦始皇已經迷途難返了。
“好!那就再努力一下。”
項楚無奈地點頭,尋思回去後就趕緊跑路。
哪知秦始皇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思,冷聲道:
“項楚!你若是逃跑,上陽裏的項氏族人全都得死。”
這也太喪心病狂了,項楚內心陰影面積立馬達到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