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琴清不在現場,項楚指定腳底抹油地逃跑。
“娘子!你走吧。”
“不!死又何妨。”
琴清拔出長劍,擋在他的面前。
“唉!新皇說你不會逃,老夫還不相信。”
秦奴搖搖頭,冷聲道,
“既然如此,你就去驪陵給先帝陪葬吧。”
說話間,秦奴已揮劍衝了上來。
徐夫人劍閃着寒光,上面淬有劇毒,沾上一點必亡。
“娘子退後!”
項楚先於琴清行動了,揮劍迎上。
他的紫陽劍術靈動嚴密,不懼任何招術,將老者短劍封死。
兩劍都是神器,誰也不能把誰斬斷,發出“鏗鏘”的聲音。
項楚的劍術要高於秦奴,琴清也揮劍衝上。
夫妻齊上陣,兩把劍壓制住了徐夫人劍。
秦奴驚愕無比,擔心徐夫人劍反刺到自己。
他“唿!”地後掠十餘米,脫離了戰團。
“你們夫妻的劍術不錯,老夫不和你們比劍了。”
秦奴收起劍來,揮舞雙掌,邊舞邊說,
“小子!你敢不敢接老夫一掌?”
項楚發現秦奴的掌法比較奇特,似乎聞所未聞。
琴清急忙說:“夫君不要接,他的吞噬掌能吸取功力。”
“吞噬功力?”
項楚一驚,仔細思索《紫陽修仙卷》裏相關的記錄。
秦奴見他不語,以爲他被自己嚇到了。忽悠道:
“小子!你要敢接,老夫就放你倆離開。不!再送你一塊‘大秦暢行’令牌。”
秦奴突然揮手將徐夫人劍向項楚扔出,項楚急忙閃過。
“老不死的!你竟然使詐。”
項楚被他驚出一身冷汗,若是剛纔真的去接,那就完了。
與此同時,狡猾的秦奴已然出手了。
他雙手旋轉,出來一陣旋風,將手忙腳亂的項楚包裹起來。
“夫君!”
琴清衝上,卻被秦奴的掌風盪開。
“神仙來都救不了他了。哈哈!”
秦奴哈哈大笑,感到志在必得。
他開始瘋狂地吸取項楚身上的功力。
項楚對吸取功力聞所未聞,原以爲穿越到大秦就是打打仗,修煉也許不重要,哪知今天碰到高手,讓他顛覆了認知。
琴清無法接近,急得大叫:“秦奴!不要傷害我夫君。”
“老夫當然不會傷害他,但是他的功力要照單全收了。”
秦奴張狂至極,還特地補充一句,
“琴公主!反正這小子要死了,還不如便宜老夫,助老夫升到分神境中期,老夫就可饒你一命。”
“你!”
琴清揮劍亂砍,卻傷不及他分毫,邊砍邊喊,
“夫君死琴清也死。”
項楚一直在拼死掙扎,想擺脫秦奴的控制。
秦奴的吞噬法十分逆天,終於開始將功力從項楚身上抽離。
突然,他感到胸前兩枚魚形玉佩產生諧振。
原本被吸出的功力,以最快的速度又回到雙魚玉佩之中,又由雙魚玉佩轉到他的身上。
秦奴傻眼了,他的功力在瘋狂外泄,他的臉漲得通紅,他的掌法凌亂,旋風也轉而刮向他自己。
“小,小子!你竟然會反吞噬?”
“哈哈!輪到你完蛋了。”
項楚哈哈大笑,靠意念催動雙魚玉佩,瘋狂地吸取秦奴的功力。
秦奴動彈不得,功力瘋狂涌出,疾呼:
“琴公主!看在老夫不殺你的份上,快讓你夫君停止吞噬我的功力。”
“做夢!”
琴清嬌叱一聲,高興地喊道,
“夫君!使勁吞噬他,把他的功力吸取乾淨。”
“好嘞!”
項楚迴應一聲,繼續催動瘋狂的雙魚玉佩。
秦奴本有分神境初期的功力,不多時便被項楚吸去了一半,已然到了辟穀中期。
此消彼長,項楚從元嬰境初期,直接暴漲到了分神境中期!
不過他已到了極限,不能再吸取,便用意念讓雙魚玉佩停下。
秦奴使出渾身力氣,飛縱上了屋頂,狂逃而去。
“這老小子逃得還挺快!”
項楚不禁苦笑,他吞噬也消耗氣力,顯得頹廢。
琴清擔憂地說:“夫君!還行吧。”
“沒事!”
項楚取出一顆長生丹服下,精神好了許多。
兩人牽馬離開這棟庭院,直奔池陽東城門。
一直奔到東城門都沒有兵士與刺客攔阻,先前那些追兵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項楚笑道:“看來秦奴有必勝的信念,連兵士都沒布。”
“也許兵士與秦奴並無關係,他們在完成各自的任務。”
兩人下馬,有說有笑地抵近城門,就像是出城旅遊一般。
“站住!”
立即有城門守衛軍上前攔住他倆。
琴清手舉“大秦暢行”令牌,大聲說:
“我們有大秦暢行令牌,讓開!”
城門守衛軍面面相覷,他們往往只認令不認人。
如此特殊情況,只能向城門將軍請示了。
不多時,城門將軍被兵士請了過來。
他仔細辨認了一下琴清手裏的令牌。
“放行!”
城門將軍一擺手,立即有兵士打開城門。
項楚跟在琴清身後想矇混出城,卻被城門將軍喝住。
“你必須留下。”
“我也有令牌!”
項楚取出秦始皇給他的免死令牌,伸到將軍面前。
那將軍湊上前仔細一看,撲通一聲給項楚跪下了。
“大人!原來皇上如此器重你,小人多有冒犯。”
“無妨!”
項楚收起免死令牌,與琴清縱身上馬衝出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