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哥哥在這呢!我牽着你一起進去。”
安安不等心兒回答,便拉着心兒的手直接進了男廁。
湊巧的是,男廁這會還沒有人。
因爲兩個孩子的身高的確有點矮,完全夠不着水龍頭。
安安踮起腳尖,伸手去夠水龍頭,但夠了半天都沒有夠着。
心兒見狀,焦急地說:“哥哥,我們去叫小姨吧。”
“愛哭鬼,你再哭,我就叫大灰狼把你叼走。”
“嗚嗚,哥哥,你又欺負我……”
心兒放開安安的手,蹲在地上哭。
安安一邊勾着水龍頭,一邊瞟着心兒說:“誰讓你笨死了,還長得難看?!”
“嗚嗚……”
一個面色陰冷的男人從門外進來,將兩個小孩的對話全部聽在耳裏。
他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原來是哥哥在欺負妹妹還真有意思。
男人走過去,繞過小男孩的,打開另一邊的水龍頭洗着手。
安安見狀,忙停下夠水龍頭的動作,看着男人道:“能不能弄點水給我妹妹擦擦衣服,她髒死了。”
安安小跑過去,將蹲在地上的心兒拽了過來,一道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甩了甩手上的水,偏過臉看了一眼這兩個孩子。
小男孩長得很秀氣,也很霸氣。
男人看着小男孩,忽然有種似曾相似,卻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再看看了小女孩,她臉上還有細細的眼淚,好像真的很愛哭呢。
只是她的眼睛,爲什麼會讓他感覺到那個失蹤的女人,莫名其妙的相似至極!
男人再仔細端詳了一會這兩個孩子,男人這才發現,這兩個孩子是龍鳳胎!
男人用手沾了一下水,輕輕地擦拭着心兒的衣服上的牛奶問:“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心兒睜着水靈靈的眼睛看着他說:“我叫夏心,媽咪叫我心兒。”
心兒?!
不是真真?!
男人頓覺失望,又站了沾水擦了幾下小女孩的衣服,沒再說話。
等給心兒的衣服弄乾淨以後,男人看着小男孩道:“你是哥哥吧,哥哥應該多照顧妹妹,自己不能欺負妹妹,也不能讓別人欺負妹妹,這纔是好哥哥,聽懂了沒有?”
安安聽他好像在教訓自己,連忙道:“你又不是我媽咪,我爲什麼要聽你的,妹妹,我們走。”
安安拉着心兒的手,橫眉冷對地看了男人一樣,然後轉身直直地朝門外奔去。
男人站起身,這小男孩,夠囂張的啊!!!
男人也沒有可以追出去的意思,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西服。
但他的腦海裏還是突然閃過那個小女孩的臉。
爲什麼,還是覺得這個小女孩長得和那個女人如此相像?!
她要是生產的時候,一切順利的話,孩子應該也兩歲了吧。
呵呵,江小柔,她還真能逃,一逃就是兩年。
要不是有人在這個城市見過蕭何的蹤跡,
他也不會連夜趕到這裏!
男人在心底惡狠狠地發着誓。
“安安,心兒,你們在哪?安安,心兒……”
夏雪兒一把衝進男衛生間,沒見到兩個孩子,倒是看見一個男人冷冷地站在鏡子前。
夏雪兒忙擡起頭歉意地看着男人道:“先生,對不起。”
夏雪兒道完歉,轉身欲走。
而衛生間裏面的男人卻向瘋了一般衝出來,怒吼道:“女人,你給我站住!”
男人狂奔着出去,拽住夏雪兒的衣服,一把將夏雪兒強行拽進衛生間。
男人將她抵押在冰冷的牆壁上,鉗制着她的下巴,怒不可遏地喊道:“女人,兩年了,現在終於被我逮着你了,你不是要逃嗎?現在再逃給我看看啊!”
男人看着他眼前這張讓她日思夜想的臉,既是激動得想要發狂,又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他鬆開鉗制她下巴的手,一把掐住的她喉嚨!
夏雪兒被這男人一系列瘋狂的動作嚇了一跳頭髮上的痛還沒有緩解過來,現在喉嚨又被掐住了!
夏雪兒努力地伸手掙脫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朝男人吼:“你這個瘋子,別以爲你長得帥我就要認識你,你誰啊?!鬆手啊,快鬆手啊!!!”
男人看着夏雪兒暴跳如雷的動作,忽地冷笑道:“怎麼,我的奴-隸?兩年不見了,你現在要和我玩失憶?!”
“先生,需不需要我借你一點錢給你洗洗腦子?!我壓根就不認識你,你發什麼瘋?!”
夏雪兒看着眼前這個如狼似虎般兇狠冷厲的男人,頓時覺得自己遇見了一個神經病!
男人看夏雪兒的眼神一滯。
她和那個女人長着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她的語氣,聲音,味道,還有露出來的一顆小虎牙,好像真的不似那個女人!
才兩年,她就能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不,他不相信!
“女人,我會讓你重新想起我是誰!”
男人說完,撕拉地一聲,撕-裂夏雪兒白色長裙。
夏雪兒‘啊’地一聲尖叫出聲,伸手去護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白皙的雙腿!
男人冷笑一聲,一手揚起下雪的一條腿,笑道:“我現在就幫你好好溫習一下曾經的回憶!”
說罷,男人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他手剛碰到她的腿,男人忽地發現,她大腿上面那道長長的,被白青霞燙傷的疤痕不在了。
男人無數次的見過那條醜陋的疤痕,就那麼彎彎曲曲地橫亙在白皙修長的腿上。
每當看見那條醜痕,男人不止一次的想要撕-裂那個曾經給她腿上留下這道疤痕的女人!
可她的腿根部,竟然沒有了!
白皙無暇,完全無缺!
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男人的動作忽地一滯。
他突然像是發了瘋一般,忙掀起夏雪兒的另一條腿來看,仔仔細細看了遍,還是沒有看見那條醜陋的疤痕。
她這是,做了換皮手術?!
“你腿上的那條傷疤哪裏去了?你瞞着我做了換皮手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