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兒伸手護住自己的裙子,沒想到自己今天會遇見這麼一個變-態!
莫名的,男人看着夏雪兒的臉,竟然看不見那個女人一點點的影子!
男人伸手又扯着她肩上的衣服,將她左肩的衣服拉下,定睛一看,她的肩上,完全沒有一點點曾經受過傷的跡象。
他曾經好幾次咬傷了她的肩膀,就算兩年過去了,傷疤肯定還在。
男人又不可置信地扒-開她的右肩,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個他想要的痕跡。
這個女人,爲什麼和她長着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而身上曾經的所有痕跡都沒有了?!
“你是誰?你爲什麼要冒充她,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當男人突然意識到這個和江小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不是江小柔時,他的怒氣更甚!
夏雪兒看着他怖懼的臉,對他破口大罵道:“你這個人是不是變-態?!我冒充誰了?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夏雪兒掙扎,忽地揚起腿,一把朝他的褲-襠-處踢去。
男人被弄得措手不及,頓時放開鉗制她的雙手,然後護住那裏……
得到解脫的夏雪兒迅速拉好裙子,瘋了一般朝外面跑去。
變-態,超級無敵大變-態!
嗚嗚,她今天出門一定是忘記看黃曆了,怎麼會遇到這麼一個超級大混蛋!!!!
夏雪兒一路狂奔到餐廳,看見安安和心兒已經坐在位子上,這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兩個孩子,瘋了一般往餐廳外奔去!
服務員見狀,忙跟在後面追道:“小姐,你還沒有付錢呢,小姐……”
夏雪兒聽見了,頭也不回地喊:“來不及了,我哥是夏氏銀行的董事長,你找我哥去。”
夏雪兒說完,直接抱着兩個孩子坐上夏宅的車,司機看着車,揚長而去!
男人從外面衝出來,剛好拉着那林生服務員問:“有沒有看見一個女人從這跑出去了?!”
服務員悶悶不樂地指着外面道:“看見了,她不僅是一個女人,懷裏還抱着一對雙胞胎,錢還沒有付,人家跑了!先生,你是不是認識她?能不能幫她把錢付了,或者把她的號碼給我一下?!”
男人聽見一對雙胞胎頓時一愣。
忽地想起剛纔這個女人在進衛生間前一直叫着安安,心兒來着。
安安,心兒!
男人的心一顫!
安安!
這是江小柔曾經給孩子取好的名字!
心兒!
是剛纔衛生間的那個小女孩?!
怪不得那個孩子,他看上去覺得莫名的熟悉,也就是說,他們可能是自己的種?!
但那個逃跑的女人,她和江小柔的差別,是不是太大了?
“先生,您認識剛纔的那個女人嗎?”
服務員見男人發愣,又問。
男人從錢夾裏拿出一沓錢放在服務員面前道:“這
些年,夠付他們剛纔的那一餐了嗎?!”
“這錢我替她付可以,你們這餐廳不是要需要實名登記嗎?把剛纔買那個女人的登記過的資料給我看看,看完了,他們這餐,我付了。”
“好的,先生,您請這邊做一下,我去前臺拿資料。”
男人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楠木的桌案。
如果剛纔的那個女人不是江小柔,那她又是誰?!
還有那對雙胞胎,爲什麼他現在可以如此的篤定,他們是自己和江小柔的孩子?!
服務員拿着資料一路小跑着過來道:“先生,剛纔那位小姐這上面登基寫着只寫了一個名字,她叫夏雪兒。我現在纔想起來,她剛纔走的時候喊了一聲,說她哥哥是夏氏銀行的董事長,所以,這位夏小姐,應該是夏氏銀行夏天的千金。”
“好了,我知道了,錢拿走,你下去吧。”
男人看着資料上的夏雪兒兩個子,眼神冰冷。
男人拿起電話撥通了一串數字道:“十分鐘內把夏氏銀行的資料和夏雪兒的資料送過來,記住的是,我要第一手資料,不得有半分的假!”
男人說完,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
……
車廂內。
夏雪兒不停地擺弄着被撕破的裙子。
安安見狀道:“小姨是騙子,我們什麼都還沒喫到,你就帶我們回去,我回去要向媽咪告狀!”
夏雪兒看着一邊生氣的安安,只好解釋說:“小姨剛纔遇見了一個超級大混蛋大變-態大色-魔!,要是再不出來怕你們永遠都不能見到小姨了,你們是要好喫的,還是要小姨?”
“好喫的!”
“小姨!”
兩個孩子不約而同地給出不同的答案。
夏雪兒一把抱過心兒看着安安道:“安安真沒良心,小姨以後再也不喜歡安安了,小姨以後只喜歡心兒,恩哇,心兒寶寶真乖!”
夏雪兒親着心兒的臉蛋,故意要氣氣沒心沒肺的安安。
哪想到安安卻不屑地道:“我纔不要小姨喜歡呢,安安只要媽咪,其他的誰都不要!”
“安安,嗚嗚,你好過分,小姨要哭了。”
夏雪兒聽着安安這人小鬼大的語氣,真是越來越對安安的親生父親感到好奇。
“女人都是好哭鬼,但還是我媽咪哭得最漂亮。”
“……”
好吧,夏雪兒不得不承認自己說不過這個開口閉口就是媽咪的小朋友,索性哄着心兒玩,才懶得理那個無情無義的小傢伙呢!
車子緩緩開到了夏家。
一進門,江小柔蕭何和夏家等人已經坐在餐桌前等他們回來了。
夏雪兒放下兩個孩子,坐在位子上嘆氣道:“我今天在廁所遇見一個超級無敵大變-態,要不是我今天碰見了,我真的還不知道有人竟然能變-態到這種地步!”
一桌子人聽着一頭霧水,紛紛看向夏雪兒。
他鑽到江小柔懷裏的安安突然道:“媽咪,小姨是騙子,沒給我們買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