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夏疏影也想要過去,但是她還有些怕他出爾反爾的,這邊夏疏影便眼眸帶着疑惑的問道,“你說話可要算話,只抱着我休息一會,並不作他想”

    “軍令如山,本王說話向來作數。”那封寒御就差多都賭咒發誓了。

    如此夏疏影方信了他,便坐到了他的身邊,躺在他的懷中。

    封寒御果如他之前所言,只是抱着她,並沒有做其他的動作。

    初秋的天氣已經有些涼了,夏疏影身子本來就寒,一到秋冬,便更加難過了,躺在這溫暖的懷抱中她感覺上是舒服,不覺中便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夏疏影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皇城郊外,也就是說他們馬上就要進皇城了。

    皇城的郊外自然有人來接封寒御的,倒不是說封璟灝對這封寒御多麼的重視,而是他不容許封寒御帶着幾萬人馬進皇城,那將是他最大的危險。

    果然,夏夏疏影下了馬車之後便看見那站在前面迎接他們的是一個太監,手中拿的正是聖旨。

    在她和封寒御下了馬之後,那太監便笑着寒暄道,“康定王爺爲國征戰當真是辛苦,如今平安歸來,真是我青越的福氣。”

    那封寒御聽見他這樣說,並沒有絲毫要理會他的意思,太監也不由得尷尬起來,只得乾乾的咳了兩聲,繼而又嚴肅的說道:“康定王爺接旨。”

    直到這個時候,那封寒御方纔一撩衣襟,跪在了地上,接着夏疏影等人也跪到了地上。

    “臣弟封寒御,恭迎聖旨。”

    “封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皇弟封寒御爲國征戰,救回月宛郡主,實在辛苦,朕本欲親自迎接,奈何聖體違和,今特派人前來接應。另賜黃金千兩,白銀萬兩。,美女十名。欽此。”

    封寒御聽見這樣的聖旨臉色不由得黑了又黑,但是人卻恭恭敬敬的接過了聖旨,然後說道:“臣弟謝主隆恩。”

    “王爺起來吧,”那太監便虛扶起了封寒御。

    緊接着他便帶着夏疏影以及陸璟越和月宛郡主並司曄遠一併進了皇城,至於那幾萬人馬就叫那太監一併處理去了。

    進了皇城之後,那等着他的便是皇宮的慶功之宴,但是這樣的慶功之封寒御是不想去的。

    正當封寒御拉着夏疏影想要回自己家的時候,又一名太監遠遠的向着他們走來,這太監不是別人,正是皇上的心腹康忠。

    “王爺千歲,王妃千歲。”康忠笑眯眯的走到了封寒御的面前,打了一個千兒。

    封寒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道,“康公公怎麼有閒情逸致出了皇宮,難得皇兄肯放你出來。”

    康忠是個人精,見封寒御這般便知道他的心裏不大高興了,於是臉上的笑容,便越發謙卑,“王爺,您說的哪裏話,縱然皇上再離不開奴才,那也得讓奴才來請您不是,可見皇上心中看重您。”

    封寒御表情愈發的冷,“康公公,你回去告訴皇兄,就說本王連續趕路,甚爲疲憊,改日再去宮中謝恩,今日本王便回府休息了。”

    那康中如何肯放他回去,因爲皇上派他來的任務就是一定要把封寒御請到宮中,他想要看一看他的這個皇弟是不是真的養長了九頭六臂,就算被人算計都沒有傷到一分一毫。

    那康忠見封寒御轉頭想要離去,便忙忙的跪在了他的面前,“還請王爺疼奴才,皇上怕您受傷,所以纔要急着見你安然無恙,奴才這要是沒有把你請回去,皇上豈不是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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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要是依着封寒御以前的性子,他是斷然不會理會這奴才的,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他有了夏疏影,以後還會有孩子,他不能一次次的得罪這些心中藏奸的太監。

    “康公公說的是,不過本王連日趕路,一身風塵,容本王回府換身衣衫,再跟公公一同回宮。”

    那康中見封寒御鬆了口,心中甚喜,便慌忙道:“這是自然的,既然王爺王妃也需要收拾一番,不如就讓奴才跟着您回王府吧,也好伺候您梳洗。不是奴才自誇,奴才在宮中伺候了這麼多位主子,手藝肯定比那些小奴才好。”

    說到了這個份上,康定王爺夫婦沒有再拒絕的理由。

    “那便去吧。”頓了一頓,封寒御看着身後不遠處月宛郡主說道,“這是南祁國的月宛,還煩請康公公,您給安排一下。”

    那月宛郡主一直遠遠的跟在封寒御和夏疏影的身後,同司曄遠並肩走着。

    那康公公見康定王爺說起月宛郡主方纔想起,康定王爺就是爲了救月宛郡主纔有了這番征戰的,但是皇上並沒有,說如何處理的月宛郡主,是以便隨意吩咐小太監道:“你負責把那郡主安排到驛站,小心的保護着,絕不能出任何差池。”

    “是。”那小太監應聲去了。

    但月宛郡主根本就不想去驛站,因爲她知道,那司鄴肯定也在驛站,若是他對自己圖謀不軌,豈不是危險了。

    當然了,月宛郡主不去驛站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想跟着司曄遠到他的丞相府,她想要跟他朝夕相處。

    那月宛郡主最終還是去了丞相府,至於他們相處的如何,那便是後話了。

    話說這康公公跟着封寒御和夏疏影二人來到了康定王府,他這邊在在客廳喝着茶,那邊封寒御和夏疏影二人便去梳妝換衣。

    “王爺,你說皇上擺的這個慶功宴會不會是個鴻門宴”那封璟灝的心思夏疏影還是略知一二的,他想要除掉封寒御的心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怎麼想怎麼就覺得這次這個慶功宴來得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不錯,本王的愛妃竟也變得精明瞭。”

    雖然是誇讚之語,但是聽在夏疏影的耳中偏偏就不是那個味道。

    “王爺,人家跟你說正經話呢。”夏疏影忽而有些惱了。

    “影兒別怕,不管他是慶功宴也好,還是鴻門宴也罷,爲夫自然是不怕的,若是怕也不會活到今天了。”

    “那王爺方纔不想去,是因爲”

    方纔那封寒御推推拖拖不想去參加這個慶功宴,夏淑穎原本還以爲封寒御知道慶功宴不懷好意所以纔不去的,只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

    “本王好不容易回到皇城,自然相同愛妃好好溫存一番,所以不想參加什麼勞什子慶功宴。”

    夏疏影聽封寒御這般一說,心中無限欣喜,但嘴上卻道:“王爺,你可別這樣說,趕緊進宮去西謝恩是正經,畢竟皇上賞賜了你這麼多金銀呢,對了,還有十名美人。縱然你不看在這金銀珠寶的份上也要看在十名美人的份上啊。”

    夏淑穎這番話含着十足的醋意,那封寒御卻聽得舒心。

    那封寒御假裝思慮一番便道:“愛妃所言極是,若你不說本王竟疏忽了,與皇兄對美人的渴求,能把她們賞賜給本王,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所以,是得進宮謝恩。”

    夏疏影不過是一番玩笑話,她沒料到封寒御當真這般認真起來,臉色瞬間黑了,“王爺,你可要記住一句話,最難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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