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御聞言,嘴角挑得越發厲害,雙眸迷離的看着夏疏影淡淡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嗯,影兒這句話說的極對。一個愛妃本王就已經快應付不了了,再多十幾個美人,本王肯定無福消受。”

    夏疏影聽了封寒御這油嘴滑舌的話,生氣的越發厲害了,“你什麼意思,這麼早就開始嫌棄本王妃了”

    見夏疏影這般罪發怒的樣子,封寒御哪裏再敢說什麼話,連忙帶着淡淡的笑容哄着自己的小妻子道:“本王不敢。”

    如此這般夏疏影方纔笑了,之後二人就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完畢,換了衣衫。

    可是,那坐在外頭的康公公卻是等急了,直到見到二人穿戴整齊的出來,心口的石頭方纔落烙了下來。

    “既然王爺王妃梳洗完畢,那我們就趕緊走吧,別讓皇上和大臣們等急了。”康公公急急忙忙的說着,生怕這封寒御一時間改變了主意。

    封寒御一邊拉着夏疏影的手,一邊說道:“好。”

    雖然說這是慶功宴,但是王府的人早就知道宴無好宴。這些王府的下人們知道也就罷了,偏偏夏疏影的母親和他的弟弟夏子修也聽聞了慶功宴的事情,心中知道不好,所以也就急急忙忙的來到了王府的前門喊住了將要走出大門的封寒御和夏疏影。

    “影兒”

    “姐姐”

    夏疏影聽見有人喚她,便轉頭望去,只見她的母親和弟弟匆匆忙忙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甚至他母親的手有點兒發抖的握住了她的手。

    “你回來怎麼也不跟母親說一聲,母親心中”夏疏影的母親想要說什麼,但是忽而又看見那康公公在旁,話說了一半也便不說了,只是眼眶含淚的看着夏疏影。

    夏子修是個機警之人,心知他母親不吭聲的緣故,是以也不敢多說什麼,望了望夏疏影,最終看着封寒御開口說道:“我知道這一路之上多虧姐夫保護姐姐,希望以後姐夫永遠會保護姐姐。”

    話中意思再明白不過,這次慶功宴危險異常,但是拒絕參加又是不可能的,是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讓這位牛叉的王爺姐夫好好的保護他的姐姐了。

    夏子修相信,康定王爺有這個本事。

    封寒御默然點頭,“放心。”

    夏疏影聽見封寒御的“放心”二字,一邊使勁握了握她母親的手,盯着他母親的眼睛說道:“母親也放心,凡事影兒有分寸,當然不會讓你再操心。”

    此刻能說的話也只有這些了。

    說着那夏疏影回頭看着弟弟囑咐道:“好好照顧母親,晚上我們就回來了。”說着夏疏影便拍了拍母親的手,示意她安心。

    “姐姐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母親。”

    就這樣夏疏影的母親期期艾艾的看着夏看着封寒御和夏疏影跟着那康公公離開了王府。

    一路無話,因爲馬車跑得快的緣故,不多大會兒的功夫便到了皇宮。

    筵席之上的人很多,皇上坐在上首,右下手之處坐着

    的是南祁國的司鄴,皇上左下首處是空的,明顯是給封封寒御和夏疏影留的位置。剩下的就是各位大臣按照官職次第坐了。

    “臣弟封寒御,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婦夏淑影,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二人出生聲,衆人便不由的都向着他二人看去。其實那皇上封璟顥早就知道他二人來了,只是裝作看不見,只跟那司鄴說話,今見他二人出聲,也便不耐煩的擡眼看看向這二人。

    誰知道這一看便失了魂。

    只見那夏疏影穿着一身王妃的服飾,大紅色越發襯得她膚若凝脂,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一雙眼眸如秋水一般,雖然看着地面,但仍然能夠看出那是一雙美麗的眼睛,本來王妃所戴的頭飾是極爲複雜的,但是夏疏影卻偏偏戴的極爲簡單,但是又不失禮儀。夏疏影也就這樣端端正正的站在封璟顥的面前,瞬間他不由得癡了。

    以前夏疏影圍着他轉的時候,他極其厭惡,因爲他覺得她愚蠢,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夏疏影會變成這般聰慧美麗不張揚的女子。

    就是這樣美麗的女子被他親手賜給了他最厭惡的皇弟,想想也是可惜,於是心中越發的不爽。

    “皇弟,總算來了,讓大家都好等。”

    封寒御見皇上這般的責怪的語氣,心中不由得冷笑,他知道這是皇上當着衆人的面給他下馬威呢。

    那封寒御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皇兄說的是,臣弟是來晚了,還請皇兄責罰。但是請皇兄放過臣的王妃,臣弟的王妃爲救月宛郡主身上有傷,本來就是日夜趕路,如今又馬不停蹄的進宮參加宴會,身子怕是撐不住了,若再懲罰,臣弟心疼。”

    衆人聽完封寒御的這話,不由得都擡眼看向了他,因爲玉面羅剎康定王爺從來沒有說過這麼許多的話,如此這般說出來,可謂是驚天動地。

    封寒御這話中的意思很是明顯,他們夫婦二人拼死拼活在外面爲國家效力,卻被皇上問罪,實在是令人心寒。

    如此那些心懷正義的大臣們便開始紛紛爲康定王業夫婦二人求情了。

    “皇上,康定王爺來遲,臣以爲情有可原,畢竟日夜趕路甚爲辛苦。”

    “還請皇上饒了王爺這一遭吧,皇上雖然派人去請了,但是換裝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還請皇上饒了王爺,這麼多年康定王爺東征西戰,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過是宴會來晚了,其實也沒什麼妨礙。”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封璟顥氣得臉色都黑了,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些人說的甚爲有理。

    是以,在壓力之下,封璟顥鬆口道:“罷了,而今朕就只有你一個弟弟了,朕心中也是疼你的,是以就不追究你遲到之罪了,入座吧。”

    於是這二人便入了座,座位之上有美酒佳餚,這一路趕來夏疏影基本上都是在睡覺,現在腹中早已飢餓,但是又不知道這飯食是不是有問題,所以她只得往封寒御身邊靠了靠悄聲道:“我想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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