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妃娘娘的話頭頭是道,皇上也沒有不聽的理由,再說了,現在喬妃懷着身孕,若是真的被什麼鬼神嚇到到真的不好。
思慮一會兒皇上方纔你把喬妃扶了起來,說道,“愛妃言之有理,朕總要把這後宮污穢之事處理乾淨纔是。”
郡主看見皇上對喬妃這樣言聽計從的樣子心裏一陣陣冷笑,這樣的皇上,果然不能夠受得住這青越國的天下。
言語方畢,他們三人便都起了身,往那太后宮中而去。
其實這個時候,封寒御和夏疏影已經出了太后宮中的暗室,正當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夏疏影便在陰暗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個陳舊的木匣子。
木匣子雖然落滿了灰塵,但卻古香古色,夏疏影一看便喜歡了那上面的雕花。
“這匣子看起來倒是個稀罕物。”說着那夏疏影便想要掙脫開封寒御,向那匣子走去,但是封寒御卻緊緊的拉住了她。
“誰知道這小匣子是不是暗器,影兒切勿隨意觸摸。”接着封寒御自己便走上前去,猛一推把木匣子那木匣子便猛然彈開了,那匣子之內除了有一本破舊的書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次算是沒有了危險,那封寒御伸手把匣子中的書拿了出來,那書已經異常的破舊,但仍舊能夠看出那是一本醫書,夏疏影對這醫書極爲感興趣,看了之後異常興奮,“這醫書可是絕跡已久了呢”
原來,之前夏疏影有幸在古醫書上見過這本醫書的名字,但是那古籍說這本醫書早已經消失了,夏疏影斷斷沒有想到會在太后宮中發現這本醫書。
雖然這醫書夏疏影很是喜歡,但她仍舊沒有忘了那古色古香的木頭匣子。
“這醫書是本王妃的,這匣子也是本王妃的。”說着便把那木頭匣子抱了起來。
就是這一抱,出現了一件讓人驚異的事情,木箱旁邊出現了一個一個一米左右見方的門,此刻正在緩緩的打開。
從打開的地方向裏望去,只見裏面是那小小的樓梯,封寒御和夏疏影二人對望了一眼,皺着眉頭,“難道這是密道”
說着,二人對視一眼便往那樓梯下走去,他們走進去之後,那一米見方的門隨即便關上了。
正在此時,皇上封璟顥已經帶着侍衛再次到了太后宮,太后宮中此刻一片荒涼安靜,加上這突如其來的凌亂的腳步聲,整個氣氛很是駭人。
尤其是那喬妃,縱然她是夏淺若的時候在這宮中住了很長時間,她也從來沒有來過這太后宮,她以爲太后晦氣至極,若沾染可是不好,
“都給朕細細的搜”皇上下了命令,侍衛們這次都沒有再3像之前那樣的害怕,不知道是因爲皇上龍威的緣故,還是他們不信那些鬼神之說了。
這次宮內侍衛搜尋的力度很大,時間也很久,但是仍舊沒有查處任何可疑之人。
皇上冷眼看了看月宛郡主沒有說什麼但是,臉上的不悅已經盡顯。
“月宛郡主可還有什麼話說”
聽得皇上問這樣的話,月宛郡主一點兒都不想理會於他,他在這裏糾結這麼久,相信夏疏影早就聽到了動靜,速速離開也不是不可能的。
月宛郡主沒有理會皇上,皇上肯定會陷於尷尬之中。所以喬妃便開口了,“皇上,既然沒有,那就說明康定王妃是無辜的,我們應該高興,不是嗎”但是說完這句話,那喬妃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看了看太后寢宮的方向,“那是不是太后的寢宮看着很是華麗,不如您陪着臣妾先去看一看可好”
皇上聞言皺眉,“愛妃現在懷着身子,那是太后生前的住所,陰氣極重,你去那裏做什麼”
那喬妃不以爲然,嬌俏一笑,摸着自己的小腹說道,“皇上這話錯了,臣妾腹中的孩兒可是太后的骨肉血親,但她怎麼會捨得害他呢再說了,太后一生多麼輝煌,若我的皇兒沾到她一點光,以後能做個對國家社稷有用之人呢。”
皇上雖然覺得喬妃今日所作所爲很是怪異,但此刻她這樣說皇上也不好找出什麼反駁,只能由着她去。
“既然如此,那朕就陪着你去。”
是以,皇上帶着喬妃身後跟着月宛郡主,便來到了太后的寢宮,正是方纔夏疏影和封寒御來過的地方。
此刻雖然寢殿漆黑,只是問問姐姐的火把,照亮了整個寢殿,今天所有的地方都蒙了厚厚的灰塵,但總有那麼一兩處灰塵好像被人動了,一時間喬妃和月宛郡主都判定夏疏影肯定來到了這太后宮。
只是,她們說了,皇上未必信,所以月宛郡主跟喬妃二人對視一眼,便心照不宣的沒有吭聲。
就在此時,喬妃突然在地上發現了一方手帕,那手帕的質地極爲不俗,尋常的人不可能擁有,那喬妃走上前便把那方帕子撿了起來,“皇上,這手帕可真是可疑。”
皇上見喬妃這樣說,便淡淡的瞥了她,“有什麼可疑的有可能是太后生前的手帕也未可知,你不要摸它放在那裏就好。”
皇上是擔心的,畢竟這死人之物,活人摸了不好,況且是懷的胎兒的喬妃,皇上的心裏總會忌諱的。
那喬妃卻沒有聽皇上的話,反而是把那帕子翻來覆去看了起來,只見那帕子腳下繡了一個小小的“影”,瞬間,那喬妃心中狂喜。
這帕子的主人肯定是夏疏影無疑
“皇上,你看這帕子上還有字呢。”喬妃自然不會自己傻乎乎的說這帕子是夏疏影的,她要讓皇帝自己猜,這樣纔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