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見喬妃這樣說,一時間起了好奇之心,便從喬妃的手中接過了那帕子,細看之下便也看到了這個“影”字,頓時皇上氣的全身發抖起來,他本來先想這隻要夏疏影進了宮之後安安安分分的照看喬妃的胎記,縱然以後定了封寒御的謀反知罪也不會牽連到夏疏影,但是現在看來,這夏疏影進宮也不是無的放矢。

    哼,他們夫妻倒是痛心

    想到這裏,皇上把手中的帕子就攥的更加的緊了些,“來人啊”

    頃刻之間康忠便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有何吩咐”

    “你帶着人搜查整個皇宮,無比找到夏疏影,朕倒要看看的這康定王妃究竟想要幹什麼”

    康忠不明白皇上好端端的爲何要發這麼大的火,心中很是疑惑,而且康定王妃不是一直住在喬妃宮伺候喬妃的胎麼,怎麼這要搜查整個皇宮尋夏疏影了,但是這樣的康忠是斷斷不會問出來的,畢竟皇家密事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是。”

    康忠應了一聲便麻溜的帶着侍衛在皇宮開始搜人了。

    當然了,這些事情封寒御和夏疏影是不知道的,因爲他們二人現在還在迷倒之中。

    話說這密道也真是深,他們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還沒有走出來。但是這密道出了深也沒有什麼別的特點了,整個密道全部都是由石頭砌成,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若是非說這密道有什麼特殊之處的話,那便是有一處凹槽了,不知道爲何這凹槽形狀夏疏影分外的眼熟,想要深究的時候,封寒御卻催促她了,也便丟下沒有管了。

    “王爺,你說這密道究竟通向何處呢”夏疏影疑惑,這太后宮中無端端的修這麼一個密道幹什麼。

    “太后睿智,常常能預知以後的事情,或者太后想要把這密道排上什麼大的用場也未可知。”

    封寒御和夏疏影二人邊說着話,邊走着,具體走了多久,二人也不記得了,好在他們終於在遠處看見了微微的亮光。

    “終於到盡頭了。”夏疏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她從來不喜歡這樣的幽閉的空間。

    “走”

    看見了盡頭,封寒御更加有了精神,不多會兒的功夫看,二人便出了密洞,待二人看清了密道口的地方之後便驚訝了,這裏不是別處,正是康定王府

    “居然是我們家”

    夏疏影且驚且疑,她曾想過無數個可能,但是從來沒有想要這太后宮中的密道驚歎會通向康定王府。

    “我們家”封寒御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

    不得不說,這康定王爺封寒御跟別人的關注點從來都是與衆不同,此刻重要的事情明明這密道怎麼會通向了康定王府,這太后這樣做的有什麼深意。但是偏偏他在意的就是夏疏影的說的話。

    “嗯”夏疏影見封寒御這樣問,一時間也是沒有反應過來,“這不是康定王府麼”

    因爲他們

    現在所站的地方是康定王大夫極爲偏僻的一個院子,封寒御根本就沒有來過,更別說封寒御了,他們之所以知道這是康定王府,不過是康定王府的院子所有的花草都是康定王爺喜歡的,都是邊疆弄回來的。

    此刻見封寒御這樣問,夏疏影還以爲自己弄錯了,心中正愧疚自己連康定王府都認不清的時候,那封寒御便極爲悅心的說話了。

    “影兒說的對,這裏正是我們的家,是本王的家也是你的家。”說着還寵溺的颳了刮夏疏影的滑滑的小臉蛋。

    原來夏疏影之前跟封寒御說過,她總是覺得這康定王府不是她的的家,甚是還問封寒御,這是不是說明,他們二人走到白頭封寒御爲此還生了好大氣,從那六以後夏疏影便再也沒有提及過這樣的事情。雖然如此,她還是沒有把康定王府當做她的家。她自從來到這異世,她便覺得自己好似無根浮萍一樣,無家可歸,無處安身。

    但是現在她竟然無意識的說出了這康定王府是“家”這樣的話,封寒御自然欣喜若狂。

    他的小妻子他了解,她的心中在想什麼他也清楚,所以,縱然夏疏影不說,封寒御爺知道夏疏影並沒有把康定王府當成家,但是現在一切不一樣了。

    聽了封寒御的話,夏疏影也是一愣,原來在她的心中她已經不自覺地把康定王府當成了自己的家,但是看見封寒御的這高興的模樣,不由得又想打擊他一番,於是便冷哼一聲,“本王妃不過是口誤罷了。”

    但是封寒御並沒有讓夏疏影得逞,“好,那本王就命令你從此之後就這麼口誤下去,若是差池便按軍法處置”

    夏疏影:“”

    夏疏影一陣無語,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蹬鼻子上臉。

    封寒御見夏疏影沒有任何的反應便道:“本王的話愛妃沒有聽見”

    夏疏影仰頭看着封寒御,只見他的臉在月光之下,越發的顯得棱角分明,俊逸非凡,似乎正是仙人模樣,“不知王爺想要怎麼懲罰本王妃若是本王妃不從,你又如何”

    封寒御沒有說話,只是盯着夏疏影的臉看了好久,這樣的沉默很是曖昧,夏疏影明顯的感覺到氣氛的不對了。

    果然,夏疏影又這感覺的一瞬間的,封寒御嘴脣便遞了過來,夏疏影想要躲開,但是卻被封寒御有力的大手在背上推了一下,是以,二人便結結實實的吻在了一起。

    只吻的夏疏影好似要喘不過來氣了,封寒御方纔鬆開了她。

    “你說本王這樣懲罰你如何”

    夏疏影又羞又惱,直拿拳頭砸在了封寒御的胸膛之上,“康定王爺你這是耍無賴,你不說要以軍法處置麼,你這是軍法麼”

    封寒御站在哪裏人任由夏疏影的拳頭砸着自己,但是那夏疏影竟然如蚍蜉撼樹一般,並沒有讓封寒御的身形有任何的動靜。

    “本王管着軍法,本王說這是這就是,愛妃以後可要記好了。”說着封寒御便緊緊的攥住了夏疏影的手,“但是眼下並不是討論軍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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