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御不說夏疏影險些忘記了,此刻她應該在皇宮便是。
“王爺說的有理,所以你還是趕緊的把我送回皇宮吧,以免皇上找我不到,又來尋你的麻煩。”
此時此刻,夏疏影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封寒御會不會被皇上刁難,封寒御哪裏有不感動的道理,於是看向夏疏影的眼神越發的深情,“影兒說的雖然是,但是此刻皇上怕事已經知道你去過了太后宮了,只怕就算是皇上看見你也會找爲夫的麻煩的。皇上本來就是多疑之人,在加上忌憚本王,只怕會是拿你開刀好讓本王有所顧忌。”
夏疏影難以置信,“我去臺後宮中的時候異常的小心,宮中的人應該不會發現”
只是還沒有等到夏疏影把話說完便被封寒御打斷了,“影兒,你可不要小看本王皇兄,他的影衛水準不在本王的影衛之下,若不是友暗鸞閣在,本王不知道已經栽在皇兄的手中幾回了。”默了一默,封寒御便語重心長的對着夏疏影說道:“所以,影兒你且記住了,不要小看你的任何一個敵人,那怕對方是個宵小之輩。”
夏疏影點頭,“只是眼下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所以我還是先回皇宮吧。還有,太后宮中的密道是絕對不能被皇上知道了,且不說這密道或者以後回被派上大的用場,便是因爲它直通到康定王府,皇上若給你按上一個圖謀不軌的罪名,你就是百口莫辯了。”
夏疏影說的也是封寒御考慮的,“好,本王這就送愛妃回宮。”
這說的明明是正經的話語,但是在夏疏影聽來,卻分明帶了浮花浪蕊的語氣,真真叫人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夏疏影不禁心內嘆息,有誰人回相信這玉面羅剎康定王爺會有這樣的一面呢。
正想着,夏疏影瞬間便覺得自己被人懶腰抱着騰空而起,驚訝見夏疏影便喊:“封寒御,你幹什麼”
“送你回皇宮”
按下這封寒御怎麼送夏疏影回皇宮的暫且不提,但說皇上這裏幾乎把整個皇宮翻了個遍來找夏疏影,但是仍舊沒有找到夏疏影的下落。
皇上的神色愈發的凝重,這夏疏影怎麼無端的消失,若是這夏疏影真的不在宮中,那麼她又去了哪裏。又是怎麼出去的。
細思恐極,皇上瞬間便覺得心內不安了,石像若是夏疏影一個身上沒有多少功夫的人都能在宮中來去自如,那麼這個皇宮豈不是太不安全了若有朝一日有人想要他的性命,豈不是容易的很。
正在皇上心中又驚又慌的時候,喬妃又說話了,“皇上,這好端端的一個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若不事憑空消失,這夏疏影怎麼會在這深宮大內來去自如“
皇上還沒有說話,那月宛郡主倒是接上喬妃的話,“康定王爺如此的功夫,手下又是高手如雲,在宮中來去自如其不是很平常喬妃娘娘你又大驚小怪。”
月宛郡主這話本來就是說給皇上聽的,皇上聽
是的,封寒御的本事皇上是知道的,若是他想要乾的事情便沒有幹不成的,那麼若是他想要奪了這青越的天下那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現今想來,讓出最該除去的不是那些有野心的兄弟,而是該出去這個最有本事的封寒御
然而現在想到什麼都是悔之晚矣,封寒御現在不僅比之前羽毛更加的豐滿野心也就更大了。
想到此處,皇上便越發覺得這封寒御非除不可了。
“康忠,你去各個宮門口查一查,這一段時間都有誰出了宮門了”
“是。”康忠令命而去。
康忠走了之後,皇上有說了一句,“你們也都看看,這一段時間宮中都有什麼異動,查明之後速速來稟報朕”
皇上這句話是對着空中說的,或者那些宮女太監們覺得皇上很是奇怪,但是月宛和喬妃卻是一點都不驚訝。月宛雖然在南祁落魄,但是畢竟是尊貴的公主,自然知道皇家深知勳貴之家都是影衛的,皇上這樣必定是在吩咐影衛辦事情了。
再者還有喬妃,喬妃之前身爲夏淺若深受皇上的喜愛,皇上身邊有影衛的事情,她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但是她卻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喬妃不應該知道皇上影衛護着的事情。
忽然空中掀起了一陣輕微的風,皇上方纔鬆了還一口氣。
看相喬妃的時候眼中便帶了戾氣。
“你們暫且會回去休息吧。”皇上不鹹不淡的對着喬妃和月宛郡主說道。
“是。”說着越晚便打了哈欠,“本郡主還真的乏了。”
不得不說,這月宛郡主看着沒有腦子,關鍵的時候還是聰明的,她知道此刻換上把她們二人遣派走是有事情要做了。但是那喬妃與月宛郡主相比就是個腦子不夠使的了。
因見皇上這樣說便擺出了一副要跟皇上同甘共苦的樣子道:“皇上,夜色已經深了,臣妾怎麼好讓你一人在這裏獨守臣妾定然是要陪着你的。“
雖然喬妃笑意盈盈,但是皇上卻從這笑中看出了不同,“愛妃這話可是胡說了,朕身爲天子,很多時候都是孤家寡人的,既然做得這個高位,那便受得住這分孤寂。再者,有的事情愛妃是不用知道的。“
話說道這個份上,喬妃若是再聽不出皇上的意思,這便是缺心眼了。
是以,當下,喬妃便對着皇上欠身一禮,“還請皇上贖罪,都是臣妾無知了,臣妾這就回去休息。”
皇上見喬妃這樣便點頭,“趕緊的去吧,你的腹中還有孩子,別累着自己。”
喬妃聞言,便作感激涕零狀,“多謝皇上關心。”
且不說,喬妃和月宛郡主一同出了太后宮,皇上見他們二人離開了之後便對着空中喊了一聲:“蒙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