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真是一個好詞。
夏疏影帶着淡淡的笑看了那喬妃一眼,“喬妃娘娘不是不得好死一次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拉着封寒御的手離開了喬妃宮,這裏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待着了,讓人透不過來氣。
好容易出了喬妃宮,那封寒御百年攜着夏疏影上了康定王府的馬車,馬車之外便是雲霓和清風,原來封寒御早就讓阿英把她們接了出來。
上了馬車之後夏疏影便一直靠在封寒御的身上小憩,這兩日在宮中她着實沒有睡好,不僅僅是因爲她擇席的緣故,更主要的是她要時時警惕着喬妃,這個女子做起事情來可是心狠手辣,或者稍不留意便會折在她的手中。
封寒御低頭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小妻子,頗生出一份歲月靜好之感,但是忽又想起皇上對自己虎視眈眈,或者一個不經意他們就會灰飛煙滅。
夏疏影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封寒御在想什麼,只是又撒嬌是的蹭了蹭他的胸口,這讓封寒御這七尺男兒的心百鍊鋼化成了繞指柔。封寒御忽而擡起手摸了摸夏疏影的髮絲,“影兒。”
“嗯”朦朧中夏疏影便有了反應。
“你想不想做皇后”封寒御語氣極淡的問出了這一句話。
但是夏疏影卻是一個激靈從封寒御的身上彈了起來,似乎喊着怒氣和戒備看着封寒御道:“你什麼意思”
封寒御沒有立刻回答,看向夏疏影的眼神沒有一絲的冷意,“躺着說話。”說着便要把夏疏影按在自己的懷中。
這個時候夏疏影語氣更冷,“皇上想讓我做皇后的事情看來你都知道了”默了一默又道:“怎麼你想要把本王妃獻給你的皇兄以示忠心麼”
此刻夏疏影的心中又氣又惱,甚至還泛着冷意,似乎萬念俱灰。
若是她想要一生一世一雙的男子真的有這樣的想法,那麼他們之間便就此休矣。
封寒御伸出手指颳了刮夏疏影的小鼻子,“傻不傻”緊接着就把夏疏影摟在了自己的懷中,“本王是知道皇兄想讓你做皇后的事情,但是妄圖奪我妻者不共戴天”
封寒御這話說的沒有一絲的波瀾,但是他的內心卻已經是波濤洶涌。
夏疏影似乎聽出了什麼,便順勢靠在了他的肩頭,“夫君你要問鼎天下”
可一說封寒御的這個舉動是出乎了夏疏影的意料的,因爲這麼多年了封寒御雖然囤積實力保護自己,但是卻從賴沒有取而代之的心思,但是今天這一句“你想做皇后嗎”卻是暴露了他的意圖。
“我怕失去你。”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已經回答了夏疏影的話。
是的,若是封寒御想要保護自己心中的摯愛之人,那麼登上那至高之位便是最好的辦法。
若是在以往,夏疏影也會阻止封寒御的,因爲那將是一場腥風血雨,而她不想。但是現在是不得已了
“這皇后聽起來,似乎不錯,或者我夏疏影可以做一做,只是”夏疏影說話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封寒御問道。
夏疏影擡頭跟封寒御四目相對,狡黠一笑,“只是,本王妃若是有一天本王妃不想做皇后了怎麼辦”
“影兒你想如何辦”封寒御在徵求着夏疏影的意見。
思慮一番,那夏疏影方道,“若是真有那麼我一天,我把皇后的玉璽往樹枝上一掛便四海爲家去。”說完便笑了起來。
但是封寒御卻不高興了,“不管是王妃還是皇后你都是我封寒御的妻子,若是你真敢把皇后的玉璽一掛四海爲家去,我就讓你黃泉碧落再也找不到本王。”
既然她讓他找不見他,那麼他也也用同樣的方法懲罰她,這豈不是很公平。
夏疏影深深的看着封寒御,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擡起纖纖素手點着封寒御薄薄的嘴脣道:“你可捨得”
一句話戳中了封寒御的心,是的,他不捨得。
一時間封寒御的心中滿是惱意,“愛妃,”說着便從自己的嘴脣上緊緊的捉住了夏疏影的手,“你似乎喫定了本王要知道,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危險”夏疏影不解。
但是下一刻她確實意識到了危險,因爲封寒御的手不安分的附上了那兩座美麗的山巒,嘴脣似乎也堵住了夏疏影的櫻桃小口。
“封寒御”此時夏疏影也惱了,想要推開他,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是無用的。
“我們現在在馬車上,馬車還行在路上”
夏疏影又羞又急,這若是被人聽見或者看見,一張臉可是往哪裏擱
“正好宣告天下你是本王名副其實的王妃,若有一天你的四海爲家去,別人也能知道你是我的小妻子”
說着那封寒御手中力氣就更加的大了些,甚至一雙手還要剝離她的衣衫,雖然夏疏影心中極惱,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軟了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排斥這個在她身上肆意妄爲的人。
“封寒御,我們回家再好不好”這一刻夏疏影的語氣已經是哀求了。
但是封寒御哪裏肯罷休,“可是本王已經等不得了”說完之後便這個小小的馬之內便掀起了一陣巫山雲雨了。
自然了,馬車之內這麼明顯的動作,馬車外面的人也是知道的,因爲那馬車幾乎晃動的要散了架子。
馬車之外的兩個丫頭,一個是清風,一個是雲霓,雖然都是閨中女子,但是清風明顯要比雲霓懂的多,因爲在馬車肆意晃動的時候,清風是看向了遠處的,但是雲霓卻一雙靈動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晃動的馬車,甚至意圖想要找出是怎麼回事。
“喂,清風,你說這馬車好端端的怎麼晃動的這樣厲害,要說着路面也夠平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