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雲霓的問話,清風實在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一陣風吹過,她便信口胡謅道:“可能是風的緣故吧。”
誰知道雲霓聽了這話便更加的詫異了,“這風也不大啊,甚至連地上的落葉都是吹不動的,怎麼可能吹的動馬車”說完之後也不待那清風回答衝着馬車喊道:“小姐”
雖然是喊,但是雲霓的聲音也不算是大的,所以馬車之內的人是沒有聽到的。但就是這樣,那清風也是嚇破了膽,“哎哎,我的小姑奶奶,你亂喊什麼呢”說着便趕緊的捂住了雲霓的嘴巴。
“你幹什麼你”說着雲霓便使勁掰開了清風的手,“我這不是擔心我們家小姐,想要問一問她坐馬車是不是坐的不舒服”
“不能問”清風無奈之下便阻止道。
“爲什麼”雲霓幾乎是喊了出來。
爲什麼這原因如何讓清風說的出口,便是她好意思說,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因爲她對這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
“因爲你會遭遇之前一樣的尷尬”
正在清風爲難的時候一個猶如天籟的聲音傳來,二人擡眼望去,只見站在他們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封寒御的貼身影衛阿英。
“是你”雲霓是不想看見這人的,因爲她看見阿英的時候總會莫名的心慌,不過雲霓認爲可能是自己功夫不如阿英的緣故,因着一層的原因,雲霓對那阿英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你身爲王爺的影衛不好好的在暗處保護王爺,沒事出來晃悠什麼”
倒是那清風看見阿英的時候,很是和氣的喚了一聲:“阿英侍衛。”
阿英衝着清風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但是隨即目光又轉向了雲霓,“雲霓姑娘說的對,可是我出來就是爲了保護王爺。”
“啊”雲霓不解,“這裏有刺客”說着便全神戒備的打量着四周。
“不是,是我怕你壞了王爺和王妃的事。”默了一默,似乎是怕雲霓不懂一般又道:“也怕你遇見之前王妃和王爺在一處的尷尬事。”
本來雲霓是不理解的,但是忽然聽得阿英的最後一句話,瞬間臉色便紅了,“那個,那個呵呵,多謝。”
說完之後雲霓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真是笨的可以,難道不知道喫一塹長一智麼。更加要命的是這種的事情竟然是一個男子告訴自己的。
阿英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的雲霓便又消失在空中了,但是這回府的路卻顯得格外的漫長,雲霓覺得自己在整個路程中都是丟人的,好在那清風是個不愛擠兌人的,不然真是要死了。
卻不說雲霓嫌這路漫長,那馬車之內的一對人兒卻是嫌棄這回府的太快了。
此刻,二人云雨方歇,夏疏影雲鬢散亂,衣衫盡退,躺在封寒御的懷中,動也不想動,甚至連雙眸都是不願意睜開的。
“影兒,應該快道王府了,難道你就準備這樣下馬車”封寒御似乎調侃的問道。
那裏知道夏疏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又被封寒御用嘴脣狠狠的堵住了口,未說完的話就這樣硬生生的咽在了肚子裏。
“唔”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襲擊,夏疏影雖然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但是還用盡自己僅存的力氣推着封寒御。
知道封寒御嚐盡那張櫻桃小口的滋味之後方纔放開了夏疏影,還頗爲無恥的說道:“影兒不該怨惱本王的,影兒不是也很舒爽麼”
夏疏影:“”
這個時候的夏疏影除了羞意,還有惱意,更多是目瞪口呆,自己被這人欺負,這人倒好,還倒打一耙
“封寒御,你好歹還是一個王爺,敢不敢這個無恥”夏疏影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封寒御不理會夏疏影反而掀開了車子簾的一角,而後說道:“馬車再拐一個彎兒,就到王府了,難道愛妃你不收拾一下”
說着目光便在夏疏影身上肆虐起來。
“不收拾”夏疏影似乎是賭氣,拉過了自己白色的披風蓋住了身子,似乎是真的不準備收拾了。
那封寒御見自己的小妻子這樣,便說道:“也好,爲夫抱着你回府也是使得的。”
原來封寒御早就打定了注意抱着夏疏影回臥房,夏疏影自己是有個披風的,而封寒御的披風也很是厚實,而且很大,若是封寒御夏疏影抱在懷中,再用自己的披風蓋住,外人應該是看不出什麼的。
但是夏疏影卻不知道封寒御是什麼樣的打算,只當這封寒御就是爲了氣自己方纔說這樣的話,於是想要起身收拾自己,但是又一想自己方纔已經賭氣說過不收拾了,這會兒再出爾反爾倒是要被封寒御小看了。
於是心中更加氣惱,“不勞王爺您的大駕,本王妃今天就把這馬車當成臥房,不回去又如何橫豎雲霓不會餓着我”
“是麼”封寒御看向夏疏影的目光有些捉弄,“可是雲霓並不知道你爲什麼要待在這馬車裏,不如本王告訴她如何”
夏疏影徹底無語。
“封寒御,你成心”
是的,封寒御就是成心。
“好了。”見夏疏影這樣炸毛的樣子,封寒御的心中又是一軟便將夏疏影摟在了懷中,“還是先弄一弄你的一頭青絲吧。”
說完之後沒有待夏疏影反應,封寒御就用手爲夏疏影打理起頭髮來。、
不過,繁複的髮髻封寒御是不會弄的,他就是把自己的手當成梳子,把夏疏影的頭髮弄的順溜了,而後把她上面的頭髮辮成了一個小辮子,下邊的還是散開來的,其實夏疏影晚間休息的時候便是這樣的髮式,雖然簡單,但是封寒御卻喜歡的緊。
因爲之前封寒御有心,所以在幫助夏疏影弄的時候並沒有費很長的時間,是以堪堪到了王府門口的時候,夏疏影的頭髮也被封寒御弄的整齊了。
“嗯,很好。”封寒御對於自己的手藝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