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陸璟越卻明顯的不相信這司曄遠,“司丞相,你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又是哪位醫者給你解的毒他又是怎麼配製的解藥”

    其實也不怪這陸璟越懷疑,畢竟這司曄遠跟着一同前來的目的不純。

    是以,那司曄遠也不惱,只是淡淡的看向了躺在牀上的封寒御,又淡淡的瞥了那陸璟越一眼,“陸大人可以懷疑,但是本丞相沒有必要你的任何的問題。本丞相想要救康定王爺,自然有我的道理。而且,你們現在除了我的解藥還有任何的辦法麼”

    一句話問到了點子上,衆人一時間無話,只有那陸璟越看向了苗三千,但是那苗三千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今連深意苗三千都沒有了辦法,誰還能救封寒御呢。

    陸璟越黑着臉不再說話,倒是那苗三千站了起來,看着司曄遠說道:“司丞相,可否借一步說話”

    哪裏知道這司曄遠還沒有說話,月宛郡主就火急火燎的衝進樂屋子裏來,“司家哥哥,既然人家不相信你,我們走便是了”說完還白了苗三千一眼,“苗大夫可是神醫,不管有什麼疑難雜症,自然都是能夠治好了的,所以本郡主想,這康定王爺的病,根本就用不到我司家哥哥的解藥吧。”

    說完就拉着司曄遠要走。

    那苗三千一時間也被這月宛郡主堵的開不了口。

    司曄遠雖然還想要跟苗三千說些什麼,但是腿卻不由自主的跟着月宛郡主而走了。

    只是他的腿剛剛的買了一步,便聽見一個虛弱但是清亮的聲音開口了,“本王相信司丞相。”

    衆人一時間,都愣住了,轉頭看時,卻見那封寒御已經有些清醒了,只見他轉頭看着司曄遠說道:“本王相信司丞相。”

    見康定王爺如此,那司曄遠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波瀾,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本丞相便去取解藥。”

    月宛郡主見司曄遠這般的沒有骨氣,心中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司家哥哥,人家都這樣對你,你還上趕着,你不生氣,本郡主可是受不了這個委屈”說着便跺了跺腳,賭氣轉身離開了。

    司曄遠本來想要叫住月宛,但是最終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了,心中又是無奈,又是感動。

    這月宛郡主的心思司曄遠是知道的,想來她心疼自己就如自己心疼夏疏影是一樣的,自己因爲夏疏影而想要救康定王爺,而月宛郡主因爲自己厭煩康定王爺。這一切不過都是因爲情之所至,他和月宛郡主都是沒有辦法的。

    最終康定王爺封寒御還是服下了司曄遠給的解藥,漸漸的好轉了。

    說來這毒也是奇怪,中毒的時候發作極快,但是服了解藥之後身子恢復的也快,不過一日功夫那康定王爺便能夠下牀了,只是傷口還沒有癒合。

    晚上的時候,司曄遠便來到了封寒御的房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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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王爺。”司曄遠對着封寒御拱了拱手。

    “不知司丞相來找本王何事”封寒御問這句話的時候甚至臉看也沒有看那司曄遠。

    司曄遠已然沒有半絲的生氣,說話依舊是淡淡的,“王爺的傷勢可好些了”

    雖然這司曄遠來找這康定王爺不是專門來探望的,但是首先問一問傷勢是最起碼的禮貌,也是很好的開場白。但是偏偏封寒御就是個喜歡說話單刀直入的人。

    “司丞相,關於解藥的事情本王想我最應該謝的應該是本王的妻子,你這麼做應該也是因爲她的緣故。至於我們之間,本王想我沒有必要說謝謝,若是司丞相來是想讓本王說一聲謝謝,那恐怕要讓司丞相你失望了。”

    司丞相從沒有想過這康定王爺會把話說的這樣的直白,饒是他修養再好,這個時候臉上也有了不悅之色,“康定王爺說的一點錯也沒有,本丞相救你卻是是因爲康定王妃的緣故。”頓了一頓,又道:“那麼現在王爺準備如何救康定王妃”

    是的,如何救夏疏影就是司曄遠來找封寒御的原因。

    “如何救吾妻這是本王的事情,就不用司丞相操心了。”封寒御幾乎是壓制着自己的怒氣說的這句話,“司丞相應該操心的應該是月宛郡主。”

    那司曄遠聽了封寒御話沒有接話,似乎也是極力的隱忍着自己的怒氣,良久方纔又說道:“康定王爺,是,影兒是你的妻子,但是也是我司曄遠心中最爲重要之人,現在她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我不過是來找你來商討如何相救,你何至於此”說道最後的時候那司曄遠幾乎是吼着的。

    “本王的妻子自然是本王護着,本王來救,司丞相你就不用操心了。”封寒御因爲司曄遠的怒吼臉色跟家的陰沉,說話也就更如尖刀子一般刺入司曄遠的心。

    但是封寒御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不妨之下,那司丞相就一個拳頭打在了封寒御的臉上。

    “封寒御,你混蛋”

    封寒御從來到大,誰人敢這般對他,如今自然不會白白的受了這一拳,隨即便反擊了回去,兩人都是身上有功夫之人,此時又在盛怒之下,下手自然輕不了,頃刻之間,兩人嘴角都帶了鮮血。

    “司曄遠,你最好給本王聽清楚了,影兒二字只有本王能喚,你不是誰,是以不能喚。”說完自後便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又道:“本王的妻子本王會以命相救,你用不着操心。”

    司曄遠忽然冷笑一聲,“封寒御,你真是自大,影兒二字本丞相可是比你喚的早,難道你想後來居上”

    封寒御聽他這樣說,心中怒氣又起,直接一揪司曄遠的衣衫,“不管你以前怎麼喚,從今往後給本王改了,你當知道本王不喜歡多費口舌。”

    司曄遠猛然脫離封寒御的鉗制,冷冷的看着封寒御,“你既然是他的夫君,既然這樣的在乎她,那你就不應該讓沒有功夫的她去救人,她這是送死,難道你不清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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