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景依雖是個女子,但卻有功夫傍身,那羣打手雖是男子然只是有一身蠻力,最終那容景依總算是殺出重圍,但也受了重傷。

    只是那店老闆的勢力何其大,容景依身後跟着的打手是一波接着一波,眼看着容景也撐不住的時候,一月白色衣衫的男子站在了他的面前,那男子滿面笑容,但是那笑容卻涼薄得很。

    難得的是,這男子竟長得是玉樹臨風,一雙細長的眼睛光彩熠熠,長眉入鬢,鼻樑挺在俊俏的臉上似乎是人工雕琢的高山,他的脣薄而小巧,簡直不像一個男子擁有的,一頭烏黑的青絲,梳得一絲不苟,與他的月白色的衣衫相得益彰,遠遠望去像是一副簡單的水墨畫。

    容景依莫名的覺得覺得面前的這個男子能夠救自己。

    “救我,”容景依在昏迷之前開了口說了這兩個字。

    那男子看着突然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子,眼神之中沒有一絲憐憫,讓別人看不出他到底想不想管這女子的死活。

    那幫打手看見容景依倒在了這個男子的面前,一時間也不敢貿貿然的走過來,只得先開口試探。

    “你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把你面前的女子送到我們這裏來,不然要你好看”

    那男子只是擡眼瞥了瞥喊話的打手一語未發。

    見他如此不屑,別的打手這個時候看不下去了,“沒聽見我兄弟說你什麼嗎趕緊把那女子送過來,或者還能有你一絲好處,要不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可知道這女子得罪了什麼人得罪的可是我們店老闆,我們店老闆在這方圓十里之內,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那月白衣衫的男子似乎很是不耐煩的掏自己的耳朵,“真是聒噪的很跟一羣蒼蠅似的。”

    那幫打手跟着自家老闆不管走到哪裏從來都是耀武揚威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冷言冷語,一時間也不管他什麼了,想着他們人多勢衆,總不能連這麼一個瘦弱的男子都打不過。

    心情激揚之下有人對大家喊道,“兄弟們,上”

    然而這些人陸續的上去了,卻一下子被打翻在地,而且是全部。

    那本來被衆人圍住的男子,此時仍然是一塵不染的站在在那羣人的中央,這個時候有人在看見這男子只用了一隻手,另一隻手背在身後,很是悠閒。

    “我都說了你們聒噪的很,如今還敢近我身邊來煩我,我豈能饒了你們”

    那男子不知什麼時候手中多了一把摺扇,只見他輕輕把手中的摺扇扔了出去,扇子便一溜煙兒傷了那些人的脖頸,瞬間,他們的脖頸鮮血直流,若是那男子再多一份力氣,只怕那些人的小命全部都休矣了。

    一時間那些打手們也都怕了,只迅速的爬起來,怯怯的看着那人不再敢貿然的上前。

    “怎麼還不快滾”那月白衣衫的男子等摺扇回到自己的手中,方纔淡淡的問了一句。

    在打手們聽見這話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屁滾尿流的全部都朝着反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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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那月白衣衫的男子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有些無奈的笑笑,“本來沒想救你,若不是那些人說話不中聽,本將軍也懶得出手。”說完之後,那男子轉身想要離去。

    卻不想自己的腳腕一緊,被那倒在地上的女子給摟住了。

    是的,容景依剛纔是昏迷了,但還有些意識,那些打手們全部被打退了之後容景依方纔緩緩的睜開了眼,自然也就聽到了月白色衣衫男子所說的話。

    見他想轉身離開,不想要管自己了,便慌忙摟住了他的腳腕,這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所以他必須得抓住。

    所以容景依求救的話再次說出口,“公子救我。”

    說着,便使盡全身的力氣擡起了頭一雙明亮的眼睛期期艾艾的看着那自稱將軍的男子。

    那男子倒也沒有立刻拒絕,而是把摺扇放入自己的衣袖之中,蹲了下來,意味深長的問着容景依,“鄙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姑娘能否說個讓我救你的理由”

    容景依雖然不聰慧,但是也不傻,方纔他自稱將軍,她也是聽到了的,她雖然不知道這人是哪裏的將軍,但是既然這人自稱將軍肯定位高權重,既然是位高權重之人,那必定會對康定王爺的事情感興趣。

    “我是青越康定王爺封寒御的未婚妻。”說完之後,那容景依便佯裝暈了過去。

    是的,是裝的,她知道,若是自己不暈過去,這人必定會拋根問底,若是自己暈了過去,那麼不管自己說的話是真是假,這人必然會救自己,那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那月白衣衫的男子自然不知道這容景依是假裝暈了過去的,容景依思慮的極是,那男子在聽了容景依說的話之後便疑惑的看着那容景依自言自語道,“封寒御的未婚妻封寒御不是已經有了王妃了麼,此時又從哪裏冒出來一個未婚妻難道說封寒御跟夏疏影之間已經出了什麼事情”

    這麼想着那月白衣衫的男子便抱起了容景依。

    是的,容景依的計劃得逞了,那男子救了她。

    這男子抱着她進入了一個荒廢的小院落,但是這個小院落,外表看着很是荒涼,但是境內卻有衆多的士兵把守,那容景依從自己微眯的雙眼中看見了那些士兵。

    這個時候她便徹底相信了這人是個將軍的事實。

    這些將士穿的衣衫不是青越國服飾,自然也不是他們碧影國的,餘下的也便只有天盛國和南祁國了,南祁國離這裏很是遙遠,而這裏卻是天盛國和青越國的邊界,那麼不用多想便知道這個男子是天盛國的將軍。

    是的,容景依想的沒有錯,這月白衣衫的男子正是天盛國符九慍將軍。

    見符九慍抱了一個女子進到了院子來,那些士兵們心中雖然驚訝,但是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只對着符九慍行了一個禮,“符將軍。”

    “速速去請軍醫爲這姑娘治傷”

    是的,傅九雲要給容景怡看病,並不是他多在乎這女子的性命,而是他要從女子的口中問出來她究竟是不是封寒御的未婚妻,如果她真的是封寒御的未婚妻了,那麼康定王妃夏疏影又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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