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依舊是之前蒙侍衛帶人找到的地方,依然是一座小小的破敗的寶塔坐落在那裏。
塔看上去很不起眼,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到這樣的一座寶塔會跟寶藏有關係。
“就是這裏了。”陸璟越看了看藏寶圖,確定的說道。
封寒御
在那藏寶圖上掃了一眼,也點了點頭,“確實就是這裏了。”
一衆人現在都下了馬車,擡眼
看着這座寶塔。
這個時候司曄遠也開了口,“這寶塔有多個門,只是不知道從哪裏進去會最爲安全。”
一語中的,這也是封寒御所考慮的事情,在皇城的時候那蒙侍衛已經對他講了尋找寶藏的經過,他也知道有一部分人已經困在了這寶塔之中。
那麼現在最爲重要的事情,便是要知道究竟從哪個門進去最爲安全。
這時候封寒御又看見了自己身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夏疏影,“影兒,你說呢”
封寒御並不是隨口問的夏疏影的一句話,不知爲何,他總是覺得他的小妻子這個鳳玉的主人,應該跟鳳玉心有靈犀,或者她說的話是對的。
夏疏影擡眼望着寶塔,眼眸幽深,若有所思,“你看見那寶塔各個門上的印記了麼”
封寒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看到了。
“那印記便是鳳玉的形狀。”夏疏影又道,“剛纔我一看過了這寶塔,共有九個門,但只有七個門上這鳳玉的印記,王爺我們從哪個門進合適呢”
一席話說得衆人很是茫然,很明顯,就有鳳玉痕跡的門,肯定鳳玉便是開門的鑰匙,只是這七個門肯定只有一個門是正確的,那麼選擇便是成了最大的難題。
封寒御沒有吭聲,只是看着夏疏影嘴角略微的挑起,“影兒聰慧。”
一席話說的衆人更是蒙了圈。別人倒還忍得住,細細聽他們夫妻二人在說什麼,但是月宛郡主卻忍不住了。
“我說封寒御夏疏影,你們說話就不能痛痛快快的,非要賣關子”
司曄遠見的月宛郡主這般,忙扯了扯他的衣襟,示意她安靜。
月宛郡主或者不肯聽旁人的話,但是這是司曄遠的話,她確是會聽的,也許當下便住了口白了那康定王爺夫婦二人一眼,跺了跺腳,自言自語道:“不就是從這七個門裏選一個,有什麼大不了,還說什麼聰慧”
夏疏影沒有理會的月宛郡主,反而又看向了封寒御說的道,“夫君聰慧在我之上,自然知道這門不會在這七個門之中,反而是在那沒有鳳玉印記的兩個門之中。”
那月宛郡主聽了不僅驚訝得掉了下巴,“什麼夏疏影你在開玩笑吧”
這時候夏疏影依舊沒有理會月宛郡主反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不過既然你方纔說我聰慧了,我也不能白白承認你的誇獎,現在我便來告訴你,究竟是從哪個門進入便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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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說說笑笑,夏疏影便走到了一個不帶鳳玉印記的門之前,“這個門向北開着,尋常時候很少向北開着的門,若真是有,那必定是人跡罕至的。”
“這個門呢朝南開,坐北朝南,九五之尊。”頓了一頓,夏疏影便看向了封寒御,“本王妃都已經說到這裏了,那麼餘下的就請康定王爺來說吧。”
衆人都沒有說話,偏偏是月宛郡主又開口了,“你話都說到這裏了,別人還用說嗎要找這寶藏的肯定是覬覦這天下的,想要成爲九五之尊的,那肯定是這朝南開的門了。”
卻不料那月宛郡主的話音剛落封寒御便說話了,“既然是寶藏,那肯定是不想讓人找到,那麼寶藏的門肯定也是人跡罕至的,所以影兒的意思是這進入寶藏正確的門,便是這朝北開的門。”
夏疏影見封寒御這樣說,滿意的點了點頭,“嗯本王妃的夫君最是聰慧,看來我方纔誇你也是名副其實了。”
這個時候的月宛郡主又羞又氣,“你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正確的,沒準本郡主說的纔是正確的,事情沒有驗證之前全都不要說什麼大話”
當然沒有人理會的月宛郡主,他們覺得與她說話是浪費功夫。
陸璟越聽見封寒御這樣說便問道,“既然這鳳玉不是開啓這門的鑰匙了,這個門怎麼開啓呢”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衆人又開始犯難了,其他的門上還有鳳玉的印記,這個門上確實什麼也沒有,至於其他的門一樣地方,那就是落了一個簡簡單單的銅鎖。
不知爲何,那夏疏影就是覺得既然是偷人家的寶藏嗎自然就是把鎖撬開了。
所以夏疏影邊整理自己未皺的衣衫,邊隨意的說道,“能怎麼開,這門被銅鎖鎖着,撬開進去便就是了,哪有這麼費事的”
衆人聽了夏疏影的話,不由得面面相覷。
尤其是來過這地方的士兵便不同意了,“王妃這可使不得,之前就是因爲我們強行開門的緣故,死了多少弟兄在裏面,千萬不能再重蹈覆轍。”
一時間,那些來過這裏的士兵紛紛跪下勸夏疏影。
“是啊,王妃,如今我們再次來到這藏寶之處,是決計不能再做這樣送死的事情的。”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眼看的是沒有辦法再進行下去了。
封寒御這個時候便發揮了自己鎮遠將軍的威勢,“本王的王妃說什麼便是什麼,豈由得你們反駁”
封寒御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主,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但是封寒御鎮遠將軍的威名也不是白白得的,怎麼這個時候會任由一個婦人胡言亂語
那些士兵見過自己同袍在這裏的喫過虧,怎麼可能在這樣隨隨便便的去送死,衆人的鎮遠將軍封寒御此時用自己的威勢壓迫於他門,他們也不肯就範。
“王爺,我們早就聽說你是護妻狂魔,但是你不能拿我的命去哄你的王妃高興,豈不聞周幽王烽火戲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