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什麼的就算了。”雲霓拼命的搖了搖頭,她現在對於一切男性可是沒有任何的高感,可以這麼說,但是雄的她都會自然而然的產生豔遇。

    聞言夏疏影並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他知道雲霓現在只是還沒有遇到自己人生嗯另一半,否則也不會說出這等的話。

    而後三人一同到了婦人的家簡單的休息了一夜,這一夜夏疏影就如同這一年的每一個夜晚一樣睡的不安穩。

    一年的時間夏疏影學會了淺眠,總是習慣的對周圍抱有一種警惕的態度,夏疏影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養成這樣警惕的性子,不過她也沒太過深究。畢竟在這個喫人不吐骨頭的世界裏,保持一份警惕心也沒什麼壞處,既然沒壞處夏疏影也便沒有理會。

    翌日才莫約四五點的時候,夏疏影便準時的醒了過來,跟她睡同一間房的雲霓已不見了身影。

    夏疏影不用想也便知道雲霓這丫頭定是練武去了,練武之人皆有晨練的習慣,雲霓自然也是不例外,對此夏疏影可以說是已經習以爲常。

    夏疏影也不理會,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後便往昨日的那處涼棚而去。

    街道之上已經有了許些的人開始在打掃、整理,不過也都是些身體負傷的人,整個街道上完好無損的人夏疏影倒真的沒見到幾個。

    來到昨日的涼棚處夏疏影很快的便將這裏清理乾淨,她找來幾塊平整的石頭鋪上了一些雜草,把它們當做小凳子一般的擺在了涼棚之內。

    “各位父老鄉親,小女子乃一名遊醫,今日在此施救,不管你有沒有錢都可以免費看診。”夏疏影的聲音不大,卻是一字不漏的落去了幾個離的較近的人的耳裏。

    而那幾人卻都是在看了夏疏影一眼後同時的轉過頭做着自己手裏的事,在他們看來夏疏影的太過年輕,也許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夏疏影對於這種反應也是預料之中,然而她並沒有放棄只是將聲音放大了些,“各位父老鄉親,看診只是今日一天。明天我便動身離開這裏,信與不信你們自己抉擇,但是過了今日便不再有機會。”

    言罷夏疏影便坐在了一塊石頭之上,她並不是什麼會強求別人的人,信或不信她並不會強求別人。

    來來往往的人越發的多了,雲霓也早早的來到了這裏掛上了一卷免費看診的旗幟,而後便是一直陪着夏疏影坐着。

    “小姐,我們還是別做這種啥事了。”雲霓心痛的看着夏疏影,她不明白夏疏影爲什麼非得如此執着。

    “這並不是做傻事。”夏疏影鑑定的搖了搖頭,“我們坐在這別人信與不信是別人的事,但是隻要我們有這份心一定會得到回報的。”

    “可是……”

    “別說話。”夏疏影驟然打斷了雲霓的話,“你回去給那婦人一個療程的藥,並且告訴那婦人如何煎服。”

    雲霓心中夏疏影這是不想聽她再說什麼勸慰的話,只是她還是認爲夏疏影這樣子做完全不值得。

    一年以來她們這樣

    做得到的回報是什麼,不過是一些極度不信任與打擊的話,甚至更過分的還有辱罵二人的,所以對擺攤免費看診這事雲霓是一直都不同意的,只是奈何她拗不過夏疏影。

    雲霓真心的是心痛夏疏影,她不明白爲什麼夏疏影這樣的一個好人得到的卻是那麼多不公平的對待,她真的很想問夏疏影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

    看着雲霓負氣離去的樣子夏疏影也是感到萬分的愧疚,只是她如何告知雲霓她只是在給自己找一些事做,好讓自己不是那麼容易的就回想起記憶深處的那個他。

    人人皆言時間是一味很好的良藥,能讓人將想要忘卻的在生命中慢慢抹去,可是現實卻是與這句話想法,時間越久也便越難以忘記罷。

    猛然之間吹來一陣烈風,正在發呆的夏疏影並未察覺自己臉上的面紗被那陣狂風捲走,她只是在一陣倒吸涼氣中回過神來。

    周圍大多數人皆都是滿目驚豔的看着夏疏影,天哪,這是這樣的一個女子。

    狹長的丹鳳眼在一雙柳眉的映稱下顯得那般的熠熠生輝奪人眼球,薄厚適中的嘴脣雖未經過裝飾卻也是殷紅的似要滴血,精緻的臉龐上未施脂粉卻給人一股恬靜的自然美……

    總之此刻的夏疏影就像是一個天外來的仙人,或是應該說連仙人都該是遜色幾分還不止。

    見此狀況夏疏影無奈的笑笑,原本就是爲了這種狀態的發生而帶的面紗,沒想到一陣大風就把她的計劃給打斷了。

    夏疏影現在在想當初在偶然下得到藥材時是不是應該不應該治好自己的臉,只是現在想什麼似乎都成了空談,她可沒勇氣讓自己再毀容一次。

    是以在這麼多的目光下夏疏影很是沒有骨氣的落荒而逃,一年的時間讓夏疏影更加的不適應在大衆面前毫無保留的任人觀賞。

    夏疏影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連這般的勇氣都沒有,他甚至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離了封寒御就真的變得這麼的沒出息。

    由於有了這一幕,是以原本打算在這待一天的夏疏影也就在今日急急的離開了,與雲霓一同離開了這個被戰亂波及的小村。

    可夏疏影是個有心之人,人雖然離開了她卻讓雲霓把那些藥材都給了她們之前救的那個婦人,於她們來說能救一個救一個。

    而此時青越皇城現在卻是處於嫉妒的不平靜當中,衆大臣爲了祁南國與青越國邊境這偶時發生的小型戰亂憂心不已。

    “皇帝陛下,現如今邊境的百姓哀聲遍野,祁南國的軍隊簡直是欺人太甚,還請陛下快些派兵鎮壓,否則如此長期下去我青越的邊境定不保。”

    御書房之內幾個老臣跪倒在封璟灝的面前,其中一個可以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出了這句話。

    “此事需的明日早朝衆大臣一同商議,畢竟朕雖是一國之君可也得考慮衆大臣的想法。”封璟灝說罷對着一羣老臣揮了揮手。

    這些老臣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後只得無奈的行李告退:“還望陛下好好考慮此事,臣等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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