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功力可以感覺出這裏沒有高手如雲,頂多就是一個將軍一個鄂虎還有一個壓着鄂虎的那個人。”

    雲霓裝作一副神祕兮兮的樣子附在夏疏影的耳邊輕語:“不過暗處有沒有高手如雲我就不知道。”

    “是你該小聲一些……”

    “你們兩個真是心裏沉重,我們什麼時候私下辱罵將軍?有什麼時候威脅你們不準告訴將軍。”鄂虎震怒的看向夏疏影與雲霓。

    那森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更是不由地從心裏感覺鄂虎隨時可能撲上來將夏疏影與雲霓剝皮抽筋,吞喫入腹。

    “雲霓。”對於鄂虎的震怒夏疏影表現的一點都不在乎,反而一臉怒氣的看向了一臉無辜的雲霓。

    那樣子分明在說:“看你乾的好事,誰讓你說這麼大聲讓這個人聽見的,現在可好,如果他鹹魚翻身死的就是我們倆。”

    夏疏影對着雲霓的這個眼神更讓夏禹侯深深的皺了皺眉,他擡擡頭面無表情的看向了一臉怒火的鄂虎。

    “告訴本將她叫什麼?告訴本將她是男是女。”自始自終夏禹侯的注意力都在鄂虎的那一聲夏疏影上。

    此時此刻他的表情平淡無奇,看起來什麼都沒有的樣子,亦更是沒有人能夠看出他此刻的心情是什麼。

    “將軍她叫夏疏影,她是女的,她自始自終一直都在騙我們,她是一個真正的騙子。”忙於證明自己清白的鄂虎在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雲霓那嘚瑟的表情。

    “夏疏影是嗎?”夏禹侯驀然便笑了,那笑容瘋狂而帶走深深的冷意,“鄂虎啊鄂虎,本將本想着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給自己找條出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令本將失望。”

    “將軍你要相信屬下,這真的是夏疏影身邊的人親口告訴本將的,是她們在陷害屬下,將軍你一定要相信屬下。”

    鄂虎一下便慌了神,夏禹侯那森冷的目光讓他看到了死神正在向自己招手,於是他便懼了。

    “相信你?你讓本將用什麼相信你?”夏禹侯一腳直接踹在了鄂虎的胸口初,而鄂虎也是直接被夏禹侯踹得內傷嚴重,一口鮮血直接從口中吐了出來。

    “鄂虎你告訴本將本將讓你找的是何人?本將讓你找的人又是何樣?本王再問你一個女子可應該有喉結?”

    一連三個問題將夏禹侯的憤怒表現無遺,這次無論怎麼說鄂虎絕對是不會再有命見到明天的太陽。

    即使最後他有證據證明糧倉是夏疏影所燒,夏禹侯也絕對是不會留一個笨到極點的人在自己身邊爲自己做事。

    而鄂虎也似乎察覺到了點什麼,他的表情一時間呆愣到了極致,他的腦海裏盤旋着夏禹侯的問題和答案。

    “將軍找的是夏疏影,她身材中等是前第一沒人,臉上有大片疤痕……”

    “嘭……”鄂虎一下子頹唐的坐倒在了地上,眼睛裏再一次變得空洞無神,整個人又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的樣子。

    夏疏影與雲霓暗暗的對視一眼,她們並沒有覺得現在的鄂虎有多可憐,反而倒是覺得鄂虎這是咎由自取。

    “把鄂虎

    給本將帶下去千刀萬剮,本亮要讓他知道知道背叛本將的下場和後果是什麼。”夏禹侯憤然的一甩衣袖,完全沒有了在說下去的性質。

    “再將那個放火燒了糧倉的人帶下去活埋,竟然敢在本將的眼皮子低下做一些小動作。”

    說罷夏疏影憤然的一甩衣袖走出了滿是血腥味的營帳,自始自終她都沒有看夏疏影和雲霓一眼。

    面對這種狀況夏疏影完完全全是懵了,一大早起來連臉都未洗就被人給帶到了這進行一陣莫名奇妙的對話。

    直到現在所有的事都結束她都還沒有弄清楚這當中的來龍去脈,第一次夏疏影當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

    “藍軍師還不準備走?”沈長靖面帶笑容走到了夏疏影的身旁,對着她不徐不緩的說道。

    “我爲何不走。”夏疏影對於這個沈長靖並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於沈長靖在她的心中只是一個笑面虎的存在。

    “藍軍師既然要走那便快些的離開,待會兒的場面可能血腥的讓藍軍師忍受不住。”沈長靖的的面上依舊帶着笑。

    夏疏影沉着一張臉拉着雲霓的手,下一刻邁開腿就準備朝着營帳外走去。

    “你個惡魔,我不過是與你稍有些過不去你便這般的陷害我讓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你個惡魔。”

    鄂虎突然間撲在了夏疏影的腳邊狠狠的捶打着夏疏影的腳,每一拳都是用盡了自己的力氣決心要將夏疏影打殘廢。

    只是可以鄂虎雖然爲男子,但是由於昨日受了酷刑所有即使是他全身的力氣用在拳上打在夏疏影的腳上也並沒有讓夏疏影殘廢。

    不過雖然沒殘廢卻也是有痛楚的。

    夏疏影喫痛的直接一腳踏在了鄂虎的手腕上,她目光冷冽無比:“即使是一條狗傷了我我都會毫不猶豫的還回去,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

    夏疏影的目光依舊沉冷:“我是惡魔那你是什麼東西,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你咎由自取,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與你爲敵。”

    夏疏影的話語簡單粗暴明瞭,鄂虎現在所遭受的一切並不是誰帶給他的,而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是他自己活該。

    一旁的沈長靖沉着眸看了看踏着鄂虎手腕的夏疏影,眸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同樣待在一旁的雲霓也很是適時的發現了正在沉思的沈長靖,她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一個主意已在心中形成。

    “你還好意思罵我哥是惡魔,你處處針對我們給我們找茬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惡魔?更何況我哥沒有像是打狗一樣打你已經算是很給你面子了。”

    雲霓故作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對着趴在地上的鄂虎揮了揮拳頭,只是眉眼之中還是帶有絲絲的怯色。

    看着雲霓的這個樣子沈長靖莫名的想起一個詞——狐假虎威,此刻的夏疏影可不正是這個虎,而云霓則是扮演了一次狐。

    “是屬下失職沒有壓好鄂虎,讓他驚擾了藍軍師,還望藍軍師莫要氣惱,屬下這就將他帶下去執行將軍的命令。”

    “哼。”夏疏影不屑冷哼一聲後放開了踩在鄂虎手腕上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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