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夏淺若就是要利用這司曄遠的重情重義爲自己的以後鋪路。
“哦?”司曄遠微眯着眼睛看向了雲喬,“雲喬姑娘好似很是瞭解本丞相和康定王妃,按說你該與我們只見過幾面纔對。”
雲喬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若是自己的身份被這司曄遠懷疑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丞相大人,我雖然只與那康定王妃見過幾面,但是你應該知道女子是最爲了解女子,我對她有點了解也沒有什麼不正常,至於你,我不需要了解,只從司大人的空中便能知道你對那康定王妃不一般。”解釋完之後,雲喬不給那司曄遠思慮的時間便道:“我讓你在這等着我不是爲我自己,而是爲你。”
“爲我?”司曄遠一愣便道:“願聞其詳。”
雲喬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向皇上去請旨救那夏疏影心中是沒有把握的,畢竟皇上多疑。但是現在我有一個讓皇上一定答應的法子,不知道丞相大人你可有興趣知道?”
雲喬淺淺淡淡的一笑,帶着那面紗浮動,月光之下好不動人。
“請說。”司曄遠並沒有被這美人迷惑,只是頗有禮貌的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只是雲喬沒有說這個法子,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讓司曄遠更加驚疑加厭惡的話,“丞相你可知道,雲喬第一次見你便對你傾心了,奈何雲喬小小女子,只能被他人擺佈。雖然說你我無緣,但是雲喬想要傾盡全力幫助你達成心願。所以纔會爲你出主意救那夏疏影。”
那司曄遠沉吟良久,“若是以後雲喬姑娘你有什麼需要本丞相幫助之處,我也也會傾盡全力。”
雲喬要的就是這句話。
“多謝丞相,”雲喬淺淺欠身,“雲喬雖然只是微末女流,但幸的青越的皇上看中,若是你對皇上說那月宛郡主是雲喬的結拜姐妹,她生我生,她死我死,再加上你承諾要滅了封寒御的事情,我相信皇上肯定會下旨讓你去救援那康定王爺夫婦的。”
青越的皇上重色,這一點司曄遠是知道的,不得不說這雲喬確實給他出了一個好主意。
“謝了,本丞相說過的話,永遠作數。”說完司曄遠便離開了,他知道封寒御和夏疏影在那邊已經等不得了。
司曄遠走後,那雲喬便下了寒水池,冰冷刺骨,痛不欲生,但是她還必須的活着,總有一天她承受這些她會一一的討回來。
且不說這司曄遠連夜進宮,而邊疆的封寒御和夏疏影也在相互偎依着說話。
“你說司曄遠回來救我們麼?”
封寒御已經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夏疏影,夏疏影不由得擔心起來。
“會的,”頓了一頓,“又可能他會來救你。”而會害了我。
但是最後一句話,封寒御沒有說出來,他怕
不知道爲何,這夏疏影就是莫名的信任這司曄遠,那樣潔身孤傲的一個人,絕對不會做出了這麼令人不齒的事情。
“哦?”封寒御帶着冷意看向了夏疏影,:“愛妃,這麼肯定?”
封寒御是不悅的,雖然他也是信任這司曄遠的,但是這話從夏疏影的嘴中說出來他就滿心的醋意,他想要自己的愛妃信任的男子只有自己。
夏疏影佯裝沒有察覺他的不悅,“是啊,本王妃的夫君信任的人自然沒差,本王妃若是連自己的夫君都不信任了。還能信誰?”
不得不說,夏疏影這馬屁拍的讓風寒意很是舒服。
“愛妃果然瞭解本王。”說着便不自覺的揚起了嘴角。
這一刻,一向冷心冷面的康定王爺竟然有點像個孩子。
而事實上封寒御也沒有信錯人,那司曄遠也確實再請進全力想要救他們。而皇上也答應了出兵救援,至於司曄遠怎麼說服皇上出兵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在司曄遠帶着兵出了皇城的時候拿封寒御也沒有等着,而是在還矇矇亮的時候就已經朝着皇城的方向出發了。
但是走了一個時辰,那月宛郡主便要嚷嚷着停下來,任侍婢朝霞百般的勸說也不聽。最後朝霞終於拉不住,那月宛郡主直接自己跳下了馬車,用輕功飛在了封寒御的馬車之前。
“封寒御,你停下!”
那駕車的士兵見是月宛郡主便慌忙拉了馬的繮繩,那馬驟然被拉,前面的馬蹄便踏向了空中嘶吼着。
那夏疏影本來因爲昨晚封寒御的折騰再加上起的早倦極而眠,忽然被這馬車的動靜給弄得一個機靈醒了。
“怎麼了?那符九慍追上來了麼?”
封寒御拍了拍夏疏影的手,安慰道:“無妨,符九慍還沒有那麼快追來,你先歇着。”說完之後便下了馬車。
封寒御黑着臉下了馬車看着面前的月宛郡主,“郡主,你可有事?”
月宛郡主感覺到封寒御身上的冷氣忽盛,有些怕但是又想起是他下的命令不讓她一路遊玩便忽視了這份怕:“封寒御,你不過是青越的一個王爺,但是我也是南祁的郡主,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
“問完了?”封寒御冷冷看了那月宛郡主一眼。
月宛郡主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沒……沒有,”說着便梗着脖子又道:“我都懷疑你還是不是那個鎮遠大將軍,現在山寨已經被滅了,你害怕什麼?遊玩幾日又怎麼了,用得着這麼拼死拼活地趕路麼?”說完之後便沒有好臉色的白了那封寒御一眼。
“前路多艱,郡主若是想要好好的活着,最好不要胡鬧!”封寒御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當然了夏疏影除外。
“封寒御!”那月宛郡主氣的都快哭了,“本郡主剛從土匪窩裏活着出來,你就這般的詛咒我,你是不是就是不想讓我們南祁的郡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