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璟越想了所有的不同,發現這次的不同之處也只是有夏疏影在罷了,雖然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他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在陸璟越看來,女人如衣服,就算是再喜歡,要是破掉了也是要換的,沒準換的新衣會更加的喜歡,所以他不明白不過一個女子而已,這封寒御有什麼好擔憂的。

    “你不會是因爲夏疏影……康定王妃在才如此擔憂的吧?”陸璟越終於試探着問了出來。

    “你所言不錯。”雖然這封寒御已然冷冷的,但是心中卻輕鬆了很多,至少讓陸璟越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他便能夠給夏疏影多一層的保護。

    陸璟越不由得炸毛了,“不是,我的好王爺,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之前的時候這陸璟越雖然看出了這封寒御對夏疏影的不同,也只不過是認爲這封寒御只是對夏疏影的身子感興趣罷了,就比如他尤其喜歡膩在那紅袖姑娘的身上。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心寒冷似冰的封寒御竟然愛上了夏疏影。

    驚詫之餘,陸璟越也是有點嫉妒的,因爲這麼多年了他在花叢中游蕩,也從來沒有愛上過一個女子。

    “你是何意思?”封寒御皺眉看向了陸璟越,他確實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愛上了夏疏影?”陸璟越這次問正經了許多。

    “愛上了。”封寒御回答的很是乾脆,沒有絲毫的猶豫。

    陸璟越笑中帶着苦,“所以我該是恭喜你麼?還是擔憂你?”

    “擔憂?爲何擔憂?”封寒御不解。

    陸璟越心中不由得感嘆這處於戀愛之中的男子智商也會變低,但是作爲一個得力的屬下,有些話就算是不好聽,她也會說出來的。

    “爲何擔憂?難道不知道你爲什麼能夠活着這麼久,沒有同你其他的親兄弟一般被害是爲了什麼麼?”陸璟越說完邊看着封寒御良久。

    而封寒御也不吭聲,只是任由那陸璟越說。

    “皇上封璟顥能夠容忍你活到現在難道僅僅是因爲你的戰功麼?因爲你們沒有參與爭奪皇位麼?在我看來都不是,不但如此,或者你的赫赫戰功會是讓你送命的催命符。”

    “你想說什麼?”封寒御淡淡的問道。

    “我想說的是,你真多年的安然無恙不僅是因爲你的安分守己,更是因爲你不能人道。皇上認爲你不能夠有子嗣纔會願意讓你活着,王爺這一點,你很清楚的不是麼?”說着最後的時候陸景越已經有些急了。

    若是現在他真的對夏疏影動了真心,甚至夏疏影有了身孕,或者那就是皇上要害他的一天。

    “知道。”封寒御依舊淡然,好像陸璟越說的不能人道的人不是他一般。“而且,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我命人傳出去的。”

    這次輪到陸璟越驚訝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是封寒御自己乾的,因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幹出這事啊。

    “居然是你自己?”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那就如你所說,這樣才能保命,而事實證明這件事情確實讓本王保了命。”風寒意似乎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屬下說過這麼多的心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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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一切陸璟越已經明白了過來,“你說你傻不傻,既然你知道這是你的保命符,那麼你還這麼在乎夏疏影?若是露了什麼端倪給皇上,那你豈不是又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陸璟越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其實陸璟越想說,夏疏影不過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曾經癡心與皇上的女子,若是她真的是皇上所派,那豈不是更加的危險。但是陸璟越卻不忍心說這樣的話,畢竟這話很是誅心。

    “無論你如何說,本王現在想做的就是要護着我的妻子。”封寒御淡淡的瞥了陸璟越一眼,“所以,現在趕路最爲重要。畢竟現在還不是亮出底牌的時候。”

    話說道這份上,陸璟越還能說什麼呢只能聽從指揮。

    封寒御的一番不由得讓陸璟越心內觸動,康定王爺有情有義至此,就是他陸璟越爲他做什麼都是樂意的。

    其實這個時候被封寒御一番話觸動的不止這陸景越一人,還有的夏疏影。

    並不是夏疏影偷聽二人說話,而是在封寒御去找陸璟越的時候,她忽然想出了一個能夠保護月宛郡主的方法,才着急道陸璟越的馬車之前,卻不想聽見了他的肺腑之言,原來他擔憂的不是月宛郡主,而自己。

    一時間便傻呆呆的站在陸璟越的馬車之後不動了。

    而那封寒御在跟陸璟越商議完之後就要轉回回到自己的馬車看夏疏影,殊不料,自己一轉身便看見了馬車之後夏疏影的衣角。

    “影兒。”三步並作兩步封寒御便走到了夏疏影的身邊,“你如何在這?”

    讓她聽了自己的擔憂,封寒御莫名的有些不安。

    夏疏影聞言,小臉一揚,眼中分明帶着累,卻嘟起了小嘴,氣鼓鼓的說道:“我是康定王妃,難道不能在這?”

    嗯,康定王妃架子大的很,自然能夠在任何她想要待着的地方。

    “自然能。”封寒御說着便擡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不必哭。”

    夏疏影猛然打落了他擦淚的手,“誰哭了,誰哭了!”雖然這樣說,但是淚水卻流的更加的兇了。

    封寒御什麼也不說了,只是一把夏疏影摁在了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抱着。

    良久夏疏影的淚水才止了些,之後便用小小的拳頭打着封寒御的後背,“你爲什麼不說呢?”

    說什麼呢,說自己擔憂她麼,這樣的話封寒御說不出來的。

    “你是本王最愛的女子,是本王的妻子,擔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何必說。”

    夫妻本是連理枝,擔憂不必說,應該心有靈犀。

    但是,夏疏影卻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那一刻,夏疏影就知道封寒御愛她比他愛封寒御多。

    或許這也只是夏疏影認爲的吧,兩人若真是兩情相悅,至死不渝,又哪有這麼多的計較呢。

    最終夏疏影那個能夠保住月宛郡主法子她沒有說,因爲自從她聽到封寒御擔憂的是自己的時候,她便的決定無論,她跟封寒御要生死一處。

    且不說,封寒御這邊慌忙趕路,而符九慍那邊也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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