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曄遠她是聽說過的,這個爲了南祁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往青越男子她一直心疼,心疼至今,她心疼他小小年紀就爲國付出,心疼他稚童之時就離開了孃親,她甚至還爲他偷偷的哭過,甚至還在寺廟爲他祈福,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呦一天會見到他,更沒有想過他會陰錯陽差的救了她。

    她心心念唸的男子,救了她的男子現在就在她的面前。曾經她不止一次的想過他的模樣,如今細細的打量起來卻是跟自己想的很有出入,因爲她不曾想過他是這樣的一個美男子。

    雙眼細長,睫毛彎彎,長眉入鬢,鼻樑雖然小巧但是卻高高的挺立,脣不薄不厚正正好看的樣子,那一雙墨色而含情的眸仁兒最是勾人魂魄,雖然此刻因爲受傷的緣故臉色蒼白,但是卻掩飾不住那健康的膚色。

    正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怔怔的月宛便問出了一句話,“哥哥就是司家曄遠?”

    司曄遠也沒有打算隱瞞,強撐着身子說道:“我就是南祁的丞相司曄遠。”

    但是說完這句話,司曄遠便暈了過去,歪在了月宛郡主的肩膀上。

    “司家哥哥,司家哥哥!”月宛有些慌。

    符九慍見月宛的模樣,心中瞭然,“放心,你的情郎死不了。”

    月宛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符九慍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冷冷的看着符九慍道:“你放了他,本郡主任由你處置利用!”

    在月宛爲了司曄遠而求符九慍時候,夏疏影也在關心司曄遠的生死。

    “王爺,現在怎麼辦?那司曄遠是青越的丞相,如此一去,那符九慍定然不肯輕易的放過。”雖然夏疏影跟那司曄遠並沒有見過幾面,但是莫名的他就是覺得着人有一種親切感,這種情切感讓夏疏影不由得擔心起這司丞相來。

    但是那封寒御就不高興了,“影兒,你很擔心司丞相?”

    這話中的醋意夏疏影如何沒有聽出來,但是現在夏疏影不想跟他較這個真兒,是以,那夏疏影只是淡淡的瞟了封寒御一眼,“那司曄遠爲了我們日夜兼程而來,如今有危險,難道王爺你不擔心?”

    擔心麼?封寒御自然是擔心,不但擔心司曄遠還擔心夏疏影。

    但這個時候封寒御不想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否則會寒了後面一票援軍的心,這在軍中是大忌。

    “擔心!”這兩個字似乎是從封寒御的牙縫中出來的,帶着不甘。

    陸璟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被人整治的封寒御,心中不由得了開了話,想要笑但是還的憋着,但就是這樣還是被封寒御看出了端倪。被封寒御冷冷的眸光一掃,陸璟越也不自在的打岔道:“對對對,司丞相的安危我們自然擔心,只是王爺,下一步我們怎麼做?”

    封寒御沒有立馬說話,看了看還在繼續的戰爭,“這場戰爭馬上就要結束,我門必勝無疑,那符九慍是個看中將士的人,或者我們可以利用被俘之人談條件。”

    說起來,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是那陸璟越卻覺得這康定王爺打的不是這樣的主意。不過不管那封寒御打的是什麼樣的主意,他是一點也不擔心的,因爲它們暗鸞閣還沒有出馬。

    其實跟陸璟越有

    着樣的懷疑的還有夏疏影,“王爺,那符九慍有這麼好說話麼?若我是他,也必然不會理會與你,畢竟一個南祁惡郡主,一個青越的丞相,他們都是保命的好籌碼。”

    封寒御颳了一下夏疏影的鼻樑,顧左右的而言他的說道:“難道你還不信你的夫君麼?”

    信麼?自然信,若是連封寒御都不信,則會夏疏影就沒有能夠信的人了。

    “自然信,只是……”只是什麼呢,夏疏影自己也是說不上來的。

    “一切交給爲夫,到時我帶着兩個活生生的人在你的面前就是了。”封寒御不再多說。

    這個時候,一個副將跪在了封寒御和陸璟越的面前,“王爺,陸大人,敵軍潰敗,餘者傷的傷,逃的逃,我們還要不要追?”

    “不必追!”蹲了一頓,“把受傷的俘虜安置好了,本王有用!”

    “是!”

    這邊封寒御等人想着辦法要救司曄遠的時候,那月宛郡主也在懇求符九慍救司曄遠一命。

    “郡主,你當真想要救着司曄遠?”這個時候司曄遠已經把月宛郡主和司曄遠帶到了了帥帳。

    “自然,只要你請軍醫爲司家哥哥治傷,我薛月宛便任憑你的差遣!”月宛郡主一聽着符九慍肯救司曄遠,自然誰是趕緊的表態。

    “好。”那符九慍淺淺的飲了一口茶便道:“本將軍想要讓你挑撥離間康定王爺夫婦二人。”

    “什麼?”月宛郡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挑撥他們二人做甚?難道你看不得人家夫妻和睦?還是說你對夏疏影有意?”但是月宛又覺得不可能,畢竟這符九慍鬥沒有見過夏疏影,忽然那月宛又想起封寒御曾經算是放了符九慍一命,於是她便訝異道:“你不會是得了什麼斷袖之癖,癡心與封寒御了吧?”

    那符九慍在聽月宛郡主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驚的剛入口的一口茶都噴了出來,“郡主,你真是多想了。”緩了一緩又道:“不過,本將軍這般做確實是爲了封寒御。”

    “啊?”月宛不解。

    符九慍有些不耐了,“且說郡主你做還是不做吧。”

    月宛郡主不想做,這麼多日的相處,她覺得夏疏影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朋友,而且她很是羨慕夏疏影和封寒御之間的深情和美好,她不忍破壞,但是她又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司曄遠,於是便狠了狠心答應了。

    “好,本郡主應了你,那麼你便趕緊找軍醫給司家哥哥看病!”

    符九慍點了點頭,不一會軍醫便來了,說是這司曄遠中的是毒箭,一時半會兒很難清醒,不過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了。

    既然司曄遠的傷勢已經處理好,月宛便問那符九慍道:“說吧,你需要本郡主做什麼。”

    月宛已經做好了棒打鴛鴦的準備。

    “今日,封寒御必定會來找我,到時候你就說這司曄遠把你誤認成了夏疏影,甚至還爲夏疏影舍了命,你就問一問,這人和夏疏影之間是什麼關係就好。”符九慍淡淡的說着。

    “就這樣?”月宛不解,這些話都是實話啊.。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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