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漪和司徒澈就這樣逛着,很快就到了鬧市區,前面真的好多人,就這樣在街上走都是摩肩接踵的。

    看着這樣的場面,司徒澈的戒備心立馬就警覺起來了,他摟着練漪的肩膀,在不弄痛練漪的同時將練漪緊緊的護在自己身邊。

    “先離開這裏”此刻司徒澈的語氣裏似乎帶得有一種命令的味道,練漪倒是對此不以爲然,乖乖的跟着司徒澈往回走。

    然而,後面的人還在蜂擁而至,前面的人羣看着也是密不透風的,感覺整個街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了。而且那些人還一個勁兒的往司徒澈和練漪這邊擠,不知道那些人在擠什麼。

    司徒澈的第一反應就是直接將搭在練漪肩膀上的手給移下去,一把擁着練漪的腰入懷,這樣的動作司徒澈不知道對練漪做了多少次,區別就在於司徒澈此刻的動作一點兒都不溫柔,縱使以前司徒澈這樣做也有霸道的時候,不過他那種對練漪的柔情是掩蓋不了的。

    此刻練漪也猜出了司徒澈想的,所以她很配合着司徒澈,不過令人無語的是那些行人,她們現在直接一大 波一大 波的往司徒澈和練漪這邊衝,司徒澈又不能直接對他們動手,所以此刻只能靠着臂力牢牢的把練漪抱住。

    可也就是在這時,開始放焰火了,七彩的火光漫天,讓黑色的夜空看起來無比的絢麗,不過卻是在下一秒,無數的利箭伴隨着火光從夜空中穿梭而下。

    很快便有人尖叫了起來,行人紛紛逃竄,可是因爲這裏都是水泄不通的,由於大家一亂,便發生了不少踩踏事件,有些人還沒有被箭射死,就已經被路人給活活踩死了。

    箭雨齊下,很快便是一片片的人倒下

    此刻司徒澈正帶着練漪往安全的地方撤退,他一手揮着劍去打落那些對自己和練漪飛過來的箭支,一手死死的樓扣住練漪的腰部,那力氣大得讓練漪都覺得有些疼痛。

    雖然此刻很多步兵已經出來了,可是面對着這漫天的箭雨,他們也是隻能揮劍擋擋,能護送一些百姓安全離開就護送一些。

    司徒澈使用內力,給人一種漂移的感覺,以一種鬼魅的步伐很快退到了一個角落裏,才成功的避開了那些不長眼睛的箭支。此刻司徒澈的暗衛立馬就出來了,司徒澈讓他們保護好練漪離開,而他直接朝着天空中一飛而上。

    很快,會輕功的士兵部隊也趕過來了,他們以司徒澈爲中心,也是飛入半空,不過奈何箭支真的太多了,他們在半空中的活動受到了很大的牽制,那些士兵只是盡力去打落那些箭支,讓他對百姓們的傷害性降到了最低。

    很快,在司徒澈的命令下,街道上便彙集了很多兵力,他們駐紮在各個路口,令他們意外的是,到現在,他們都沒有看到敵軍到底在何處。

    對此,司徒澈也是很意外的,他飛到半空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這些箭支到底是從何而來,可是他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箭雨從半空中射下來,卻看不到到底是何人在射箭,不過從這些箭支的走向來看,司徒澈敢肯定射箭的人一定就在空中。

    司徒澈此刻將自己手中的劍提起來,另一隻手便往裏面灌注內力,隨後不久,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劃破天際,還伴隨着一道金光出現。

    司徒澈此刻的這一劍,可謂真的是力量無窮,那些箭支明顯被這一劍的劍氣給震到了地上,而有些離得近的,直接是在半空中就給攔腰折斷。

    當然,還有令人更驚訝地便是,當司徒澈的那一劍劃破長空後,夜空中便出現了許許多多的黑衣人,他們在各個方位不停地移動着位置,十分敏捷,顯然他們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

    很快,站在司徒澈這邊的士兵也朝着那羣黑衣人飛了過去,於是這場戰爭在夜空中正式打響了。

    其實剛開始司徒澈也是不知道自己這一劍的劍氣能夠讓那些黑衣人顯露出來,他只是看着那漫天的箭雨,一怒之下才揮了這一劍,沒想到卻是有了這樣的效果。

    司徒澈一眼就認出了那些黑衣人就是上次攻鄴城的那些人,因爲司徒澈上次在牢房裏近身看過他們使用的輕功,所以很是熟悉。

    此刻,司徒澈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沒想到他們這麼坐不住,確切的說沒想到向程這麼坐不住,

    居然這麼快就捲土重來了。

    由於司徒澈親自在半空中壓陣,所以局勢自然是偏向司徒澈這邊的,沒過多久那些黑衣人就沒剩下多少了。

    可是也就在這時,街道上邊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火光,隨之而來的便是轟鳴的爆炸聲,對此司徒澈只想到了一個畫面,就是上次去石窟那裏遇到爆炸時的情形。

    雖然現在街道上的百姓差不多的已經撤離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可現在守在街道上的卻是士兵啊,要是這樣下去,今夜他們必定慘敗。

    此刻,幾個總指揮便命令鄴軍撤離此處,可是那些炸藥感覺到處都是,因爲哪裏都在爆炸,爲今之計,司徒澈也只能親自掩護,讓大部隊離開,看來這次向程真的是有備而來的。

    雖然司徒澈在帶領總部隊極力的去控制住鄴城的局勢,不過經過了這麼一連番的爆炸,此刻的鄴城看着已經不堪入目,不過此刻敵軍那邊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確切的來說此刻已經找不到他們的身影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也全部都死在這裏面了,因爲司徒澈命人到處查看,都沒有找着人。

    街道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人的屍體,司徒澈讓那些士兵前去處理,此刻司徒澈和羅幹以及太子都在鄴城的街道上,他們的神色各異,不過心情都差不多。

    “你怎麼看”太子突然問向司徒澈。

    “有內奸”司徒澈想都沒有想便回答了太子,如果不是有人通敵,敵軍怎麼可能會如此順利的佔據鄴城街道鋪線,這讓司徒澈想到了之前那些躁動的人羣,想必裏面就有不少是敵軍僞裝出來的。而且司徒澈覺得,這個人的權勢不小。

    對於司徒澈的話,太子跟肯定的點了頭,其實他心裏也是這麼認爲的,鄴城的防衛可謂是很森嚴的,如果裏面沒有人和敵軍裏應外合,那他們今天的舉動肯定會失敗,太子也覺得,那個人肯定是非常瞭解鄴軍的軍機部署的,而且還算好了援軍所趕來支援所需要的時間。

    “爲什麼他們能在空中隱藏自己”此刻羅幹提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司徒澈和太子的眉頭同時一皺,顯然他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能隱身,在他們看來這顯然是不切實際,但是剛剛空中那些黑衣人卻真的是隱藏自己,難道說天下有這樣一種武功,修煉了能夠隱身

    司徒澈不禁又想到了向程,他到底在計劃什麼

    司徒澈、太子以及羅幹,在差不多處理好所有事後,便立馬回了皇宮,此刻皇上正坐在御書房裏等着他們,他手裏一直握着一封密函,此刻他的眼睛卻沒有看上面,而是盯着前方。

    皇上的臉一直都是黑着的,那樣子差不多都要滴出墨汁來了,周公公小心翼翼的站在皇上身旁,皇上沒有說話,他自然也一聲不發。

    等司徒澈們來了後,皇上便立馬將密函給了他們,是邊關飛鴿傳書過來的,上面寫着,胡國突然發兵攻漢水關口,敵軍來勢洶洶,而且兵力是此刻漢水關口兵力的兩倍不止,他們最多能堅持守兩日,如果兩日援軍不到,漢水關口必定失守。

    在看完密函過後,還沒等皇上開口,羅幹便立馬跪在了皇上面前,主動請纓,讓皇上立刻下令,他願意帶兵去漢水關口。

    皇上若有所思的看了司徒澈一眼,司徒澈似乎瞬間明白了皇上的心思,他道:“皇上,臣這裏可以派出空軍一支,另外可以調出鐵騎營和東西南北四大陣營中的一些精兵隨羅干將軍前去”司徒澈對於羅幹還是很信任的,雖然他知道此次支援或許他作爲領兵會好一點兒,不過司徒澈想到了或許鄴城還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天子腳下的土地纔要必須守好,司徒澈也這樣對皇上說了內心的想法,皇上也是非常贊同。

    接着皇上便立馬擬旨,羅干連夜帶着士兵出發了。

    接着,他們便討論了一番今日發生的事。

    “父皇,當初真的不應該讓胡國皇上和胡國公主離開,不然今天就沒有這一事兒”太子的語氣有些抱怨,不過在之後皇上向他和司徒澈解釋了當初執意讓胡國公主和皇上離開的原因後,太子纔是眼前一亮,看他父皇的神色中多了一絲佩服。

    皇上當初便料定了胡國會向鄴國開戰,所以皇上便打算讓他的姻親之國東齊出手,因爲當初協議時,裏面是有這麼一項的,所以此刻的東齊是必須發兵,皇上要的這是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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