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有  事想問你!”練凝直接開門見山,大不了自己多給宋三一些錢,反正他那麼愛財!

    “不急!”宋三從軟  榻上下來,走過去一把環住練凝的腰。

    練凝對宋三  這樣的舉動十分反感,用力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部給搬了下來,然後往門處退後兩步。

    “三哥,我就想向你打聽一件事,價錢隨你開!”練凝立馬拿出自己的殺手鐗,希望能抑制住宋三。

    “我現在對錢不感興趣!”宋三緊接着上下打量着練凝,“我只對你感興趣!”

    再說現在宋三根本就不缺錢,和那些身外之物比起,彷彿練凝對自己更有魅力。

    接着,宋三又撲了過去,沒想到練凝卻往一旁的一個角落閃開,害自己撲了個空,這不禁讓宋三感到鬼火。

    隨即宋三不知道做了什麼,練凝的胸口便開始痛起來,練凝捂住自己的胸口,這種疼痛比起剛纔在樹風閣裏還要痛上幾倍!

    “你……你……做了什麼?”練凝疼得在地上打滾,用盡全身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來。

    宋三看着練凝那般疼痛難忍的模樣,心裏不由得產生一種興奮,這就是自己要的效果,只有這樣練凝纔會聽話,任自己擺佈,宋三然後走過去趴在了練凝的旁邊,嘴脣就貼在了練凝的脣上。

    剛開始練凝本來是拒絕的,不過自己發現在宋三的吻下疼痛慢慢減緩了不少,“你對我做了什麼?”

    此刻練凝的內心充滿了疑惑,難道自己心的疼痛跟宋三有關?

    宋三一臉陰笑的看着練凝,二話不說,將練凝從地上給抱了起來,“我去牀上告訴你!”

    司徒府內,司徒澈剛一踏入,就聽見裏面議論紛紛。

    “夫人不會是中邪了吧?”

    “你看連郎中都束手無策!”

    “或許是夫人疑心病太重了,看她一天一臉兇巴巴的!”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司徒府的夫人,咱們的主子啊,將軍回來了我們該怎麼交代啊?”

    司徒澈此刻正在這幾個掃着院子的婢女身後,聽見幾人的談話,不禁眉頭緊皺,“你們要和本將軍交代什麼?”

    幾個婢女一聽,頓時臉色煞白,遭了,不會真的這麼巧吧!

    幾個婢女很不情願的轉過身來,不錯,她們沒有聽錯,這不就正是司徒澈嗎?

    見幾個婢女推推嚷嚷,司徒澈不禁感到疑惑,“你們剛纔說準備給本將軍交代什麼!”

    “是……是……夫人,她……”

    其中一個婢女說得十分遲疑,半天擠不出一個字眼。

    “夫人怎麼了?”司徒澈顯得有些不耐煩,於是便把語氣加重了些。

    “你來!”

    “你來說你來說!”

    幾個婢女又開始推來推去,司徒澈實在忍不住,懶得和這幾個婢女耗下去,就直接往樹風閣去一探究竟。

    樹風閣內沒有人影,司徒澈在裏面看了半天也沒人答應,於是就只能找來顧平川詢問情況,府里人都說是練凝中邪了。

    司徒澈將桌子一拍,“什麼中邪了?別在這兒無中生有!”

    司徒澈雖然不愛練凝,不過在很多方面還是挺維護她的。

    緊接着,司徒澈便往司徒府大門走去,他看着有些着急,顧平川知道他是要去找練凝,於是也沒多說什麼,乖乖地跟在司徒澈身後。

    司徒澈剛一踏出大門,就和練凝撞了個正着,練凝先是一驚,隨後立馬又笑出來,“將軍!”練凝一下就撲入司徒澈的懷裏,“將軍,你終於回來了,我好難受!”

    司徒澈知道這裏不方便說話,於是就和練凝一起回到了樹風閣,再怎麼說二人已經有了名副其實的夫妻關係,一個丈夫關心自己的妻子本就本能,他司徒澈縱然太無情,也不能拒絕他面前這個女子。

    “怎麼了?”司徒澈給練凝倒了一杯水,現在說話的語氣變得很溫柔,這倒讓練凝有些不大習慣。是因爲那件事嗎?練凝隨即又想到了自己和宋三發生的一切,腦海裏十分混亂。

    “將軍,我去瞧了郎中,他說我心不太好,不能經常勞累動氣!”練凝故意把自己說得嬌弱了不少,企圖引起司徒澈的關心,好讓他對自己更加愧疚,只有這樣,司徒澈纔不忍心拋下自己。

    “那你要好好注意些,平時別太勞累,府裏管不了的就跟我說!”司徒澈此生唯獨不能給練凝的就是自己的心,只能在其他方面儘可能的給練凝滿足,誰叫感情都是自私的,一旦愛上了,此生便都認定了一個人!

    “我要去找向程,你自己好好休息!”

    司徒澈在樹風閣裏沒坐幾分鐘,就對練凝道

    。

    “非要現在嗎?”

    “嗯!”

    此刻練凝表現得一臉委屈的樣子,不過自己在司徒澈面前塑造的就是自己識大體的形象,也只能硬着頭皮撐了下去。

    向府內,向程坐在內堂裏,一個人喝着悶酒,顯然是在等司徒澈。

    如今的向府,諾大的一個宅子裏都空落落的,自從向程回到這裏,一切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包括向程自己。

    “向程――向程――向程――”

    司徒澈從向府門外就叫着進來,心裏迫切的想要見到向程。

    “皇上怎麼說?”向程一聽是司徒澈,也立馬來了精神。

    “很好!九皇子被禁足一個月!”

    “哈哈哈――”向程一陣大笑,“看來皇帝老兒還是在乎他的江山啊,你是他治理鄴國的左膀右臂,九皇子是他最疼愛的皇子,這手心手背都是肉,看來還是你要喫香點!”

    司徒澈一聽,也被向程給逗笑了,這兩兄弟好久沒有在一起在這樣開懷大笑了,如今想起來,還真有些回味。

    “對了,我跟皇上說了你沒有死!”

    向程一聽,臉色一變,看起來有些嚴肅,“那皇上怎麼說的?”

    司徒澈一本正經的答道:“剛開始本來想讓你迴歸朝堂,我幫你拒絕了,最終皇上也給出了態度,向程還是在三年前的那場戰役中死了,不過你武功高強,皇上希望你可以多多行俠,維護正義!”

    “這也正是我所想!”司徒澈和向程伸出手去擊了掌,這是他們每次說成什麼都會做的一件事!

    緊接着,司徒澈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多奔於朝堂,練漪那你看着點!不要讓她出事!”

    向程一聽,半開玩笑半正經的回答,“怎麼,你不怕我趁虛而入?”

    “至少目前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司徒澈說得非常肯定。

    司徒澈回到司徒府時,已經是傍晚了,大半天沒見到練漪,這讓司徒澈不由得感到不大舒心,不由自主的便來到了柴房外。

    練漪還在裏面繡着花,不過這次跟上次不一樣,她看到了門外的司徒澈。

    練漪立馬把手裏的東西收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司徒澈一把搶過練漪手中的絹布,練漪不由得閉上雙眼,將頭埋得低低的,完了,羞死人了?

    “鴛鴦?幹嘛,春心蕩漾了不成?”司徒澈並不知道練漪對自己的心意,說這話時有一股很濃的醋味兒。

    練漪哪裏敢承認,難道還要說就是你這個大壞蛋搞得我每天都陷入幻想,陷入情海中無法自拔不成。

    “不說話,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司徒澈把練漪逼得一步步後退,最後竟坐到了牀上。

    “快告訴我,你心裏的那個人是誰?”司徒澈說出這句話時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人家喜歡誰憑什麼告訴自己,堂堂一個大將軍竟然在這兒對一個小丫頭的心事刨根問底,是自己太過於愛一個人的表現嗎?

    練漪被司徒澈逼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反正自己是不能說出自己暗戀眼前這個人,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情急之下,練漪竟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來,“向程!”

    司徒澈的表情頓時黑了下來,向程,還真是向程!

    “挺好的!”司徒澈也沒有繼續再問練漪,就離開了柴房。

    練漪一個人呆呆的坐在牀上,心裏後悔莫及,不停地拍着自己的頭,向程,練漪,你不會有毛病吧,你們才認識幾日啊,你這樣和那些隨便的女人有什麼兩樣!

    練漪的內心充滿了掙扎,要不要去解釋一下,不過好像沒什麼必要,不去吧,自己心裏那個砍兒又過不去,萬一真讓他誤會自己是個很隨便的女人怎麼辦?

    正當練漪百般後悔時,司徒澈又推開了柴房的門,練漪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人,兩隻手的手指不停的交替着。

    “你好好休息,明日桃花餅雅店重新開張,你做好準備!”

    “哦!”

    “嗯!”

    尷尬的對話後,練漪終於鼓足勇氣,“那個……我……我……”

    “你什麼?”

    “我喜歡……”

    “算了,我不想聽,關於你跟向程怎麼認識怎麼相愛的這一切你都沒有必要告訴我,作爲向程的兄弟,我會祝福你們!”

    司徒澈說這句話時,顯然口不從心,不過爲什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說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練漪被司徒澈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心裏想着還是算了,一切都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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