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司徒澈似乎沒  有聽到練凝叫自己一樣,直接走到正在坐桃花餅的練漪身旁,“我們聊聊好嗎?”

    練漪先是一驚,不過  立馬又鎮定下來,還故意把自己手上的青晶寶戒顯露在司徒澈的視線,“嗯,司徒將軍想說什麼?”

    “我……“  司徒澈還是沒有問出口,於是將話風一轉,“做桃花餅還好嗎?有沒有太累……要是太累的話可以再增加一些人手!”

    “沒有,這裏一切都挺好的,還多謝將軍不嫌棄我這麼一個見利的人!”練漪現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滿足姐姐練凝的願望,不再和司徒澈有什麼糾纏不清。

    “呵呵!”司徒澈一臉的苦笑。

    此刻,練漪和司徒澈都在想着同一個問題,練漪不知道姐姐說的司徒澈對自己的心思是真是假,而司徒澈也不知道向程口中的話是否爲實。

    他們誰也邁不開這一步!

    由於司徒澈和練漪的沉默,氣氛頓時尷尬了不少。

    突然,桃花餅雅店外一片喧譁,很多人都在這裏聚集。

    “你們賣的桃花餅有問題!”

    “堂堂司徒府,竟然做這種黑心肝的買賣!”

    “是啊,天地良心,司徒府怎麼這樣!”

    “賠償!賠償!賠償!”

    緊接着,店裏的幾個人都立馬跑了出來。練凝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自己也有些震驚,沒想到宋三給自己的這種藥藥效這麼快!

    “大家安靜,我保證我司徒府不會坑害你們,身爲鄴國臣子,當然是以你們的安危爲己任,請大家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我們一起解決好嗎?”

    司徒澈在鄴國的名聲都十分好,更何況在這鄴城,他的幾句話便讓在場的人安靜下來,畢竟大家在心裏還是對他們鄴國的第一大將軍心生崇拜的!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司徒澈走近一個比較年長的百姓面前,關切的問道。

    “司徒將軍,是這樣的,我們吃了你們的桃花餅,便開始全身長紅疹,而且癢痛難耐!”年長的百姓邊說邊挽起衣袖給司徒澈察看!

    司徒澈看着緊皺眉頭,緊接着又察看了令一些人的紅疹,情況都差不多!

    司徒澈傳來大夫,一一爲百姓們看診,此刻桃花餅雅店裏已經手忙腳亂,司徒澈現在還沒有追究此事,不過他在心裏已經斷定,這裏面有文章。

    練漪在一旁開始擔憂起來,到底怎麼回事?這些桃花餅的配料都是自己親自弄出來的,不可能有問題啊?

    向程似乎看出了練漪的心思,走過來拍拍練漪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

    二人這一小小的動作,被練凝盡收眼底,暗自想着,看一會兒你們怎麼交代!

    殊不知,司徒澈請來的大夫對百姓們的症狀束手無策,他們只知道百姓們的皮膚被一種藥物所侵入,但是卻查不出來究竟是什麼。

    “什麼人這麼厲害?看來找機會我一定要會會他!”

    向程不禁在一旁感嘆着。

    “是嗎?這桃花餅是練漪所做的,你應該問問她啊?”練凝在一旁趁機開始煽風點火。

    “你什麼意思,那這店裏的人都參與了其中,也包括我,你是不是想說我們都是下毒的人!”

    向程一聽練凝將矛頭指向練漪,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可是你說的,照我說啊……”

    “夠了!”司徒澈一聲就鎮住了練凝,向程也乖乖閉了嘴巴。

    “這件事非同小可,我自會調查!”司徒澈說完,便領着幾個大夫們出去,讓他們先給百姓們開出一些緩解的藥,並吩咐他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研製出解藥。司徒澈然後又調了很多奴才婢女來照顧中毒的百姓們。

    緊接着,司徒澈向向程交代了一些事,自己便進宮面聖了,他覺得不管怎樣,宮中的資源總要比外面好得多,而且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皇上也有權知情。

    “喲,連如今這麼生意興隆的桃花餅雅店都癱瘓了啊!”閆容中帶着幾個隨從走進桃花餅雅店,一看就是一副要鬧事的模樣!

    “你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向程看見閆容中,非常窩火,上次就是他和九皇子預謀差點傷害了練漪。

    “你說什麼,你算什麼,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兒,一會兒九皇子來了把你們這兒都查封了!”閆容中雖然也是堂堂御使的大公子,不過跟着九皇子,倒是變得更加像一個仗勢欺人的狗腿子。

    二人幾句話不和,就在店裏打了起來,還是練漪立馬拉住了向程,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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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來人啊!”

    緊接着,幾個官兵便進了桃花餅雅店,這是閆容中一開始就安排好的,藉着爲鄴城百姓們做主準備捉拿罪人審理案情。

    “笑話,這裏乃司徒府的地盤,你不就是一個御使的公子嗎?憑什麼敢在這裏撒野!”

    向程一副不屑的模樣,這倒讓閆容中對他的身份有了些懷疑,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知道得這麼多,而且他的武功……

    閆容中再三考慮下,準備按兵不動,在店裏乖乖的等着九皇子,這樣一來他抓人就順理成章了。

    半晌,九皇子才趕到了桃花餅雅店,不過司徒澈卻在後面跟着,還帶了好幾位御醫。

    閆容中一見九皇子,便立馬迎了上去,“九皇子,你終於來了,怎麼,皇上下令了吧,趕快把這一干人等捉拿歸案。”

    九皇子一聽,臉立馬黑了下來,心裏暗自罵道:這該死的閆容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天盡給自己添亂。

    九皇子剛被禁足完,去找皇上,卻恰好遇到了司徒澈正在和自己的父皇商量正事,然後就被派到這裏了來了,還說什麼作爲皇子,應該體察民情!九皇子一臉的不願意,不過自己還是得在自己的父皇面前樹立好形象,只得硬着頭皮答應了。

    “本皇子帶了幾位御醫,現在給你們一一察看病情!”

    九皇子還當真做到了親自慰問百姓,體察民情,這把一旁的閆容中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不明白九皇子這是唱哪一齣。

    “怎麼,這裏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向程看着閆容中,一臉的諷刺。

    “你給我等着!”既然沒自己的事,閆容中便知趣的離開了,只是對向程的仇恨又更深了一層。

    幾個御醫反覆的察看了百姓的病情,不過也是隻能開出藥來進行緩解,對於解決問題根本,還沒有找到病情的根源。

    在場的人除了練凝,每一個人都驚訝萬分,到底是什麼毒,竟然能讓宮廷御醫都解決不了。

    練凝爲了不引起大家懷疑,也露出一臉震驚的神色。

    根據皇上的指示,鄴城裏幾個大地方都張貼了皇榜,希望能召集名醫,爲百姓們看病。

    “將軍,小凝突然想起一個事!”練凝見時機成熟,才道。

    “嗯!”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江湖郎中嗎?我們或許可以找他試一試!”練凝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司徒澈一聽,將眉頭一皺,“江湖上的,可靠嗎?雖然……”

    “澈兄,或許可以一試,我在外這三年,見過很多奇人異士,有時候真的很靈!”此刻,向程也過來參與其中,不過自己倒是說的事實,以自己在外混出的經驗來看。

    “那好,你可知道這人在哪?”司徒澈看向練凝問道。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練凝自然不會說出真相,接下來她還要演一場大戲,練凝雖然知道司徒澈信任自己,不過這一切來的並非那麼偶然,她得想辦法讓司徒澈對這件事深信不疑。

    司徒澈和向程商量後,決定派人去找那個江湖郎中,九皇子也回宮向自己的父皇負命。

    “練漪!”司徒澈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對練漪道。

    “今晚你和向程都去司徒府坐吧,我們需要商量對策!”

    向程汗顏,心裏想到,什麼破理由,不過嘴裏還是答應着,“這樣也好,我今晚要去司徒府,你一個人迴向府我也不放心!”

    緊接着,四人便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司徒府,四人一直成沉默,誰也沒有打破這種靜寂。

    練凝和司徒澈一起回到了樹風閣,練凝心裏滿心歡喜。

    “將軍!”練凝環住司徒澈的脖子,在他面前賣弄着風騷。

    司徒澈倒順了練凝的意思,直接坐在凳子上,並且讓練凝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還時不時寵溺的捏捏練凝的臉頰。

    “將軍!”練凝的聲音極其嬌柔。

    “練凝,我問你一個事,你如實回答!”

    “嗯!”

    “今日之事並非偶然吧!”

    練凝臉上閃現出一絲驚慌,不過瞬間又恢復過來,“將軍你說什麼啊?”

    “我說今日之事並非偶然,現在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司徒澈樣子很嚴肅,把練凝看得有些心虛。

    “將軍――”練凝說話時明顯底氣已經不足。

    練凝在心裏打着鼓,司徒澈看樣子是知道了什麼大概,想來自己主動承認或許還有挽留的餘地,於是練凝直接從司徒澈的大腿上下來,立馬跪地,“將軍,這裏面是有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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