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在從宮  裏回來的路上,有人用飛刀穿了一張字條飛過來給自己,上面寫着:你妻子知道發生的這一切!

    司徒澈剛剛開始還半  信半疑,現在只是想試探試探練凝,沒想到事情果真如此。

    “你有什麼  隱情,你說說!”

    練凝飛快的運轉着自己的大腦,然後道:“有人用將軍的性命威脅,小凝不敢不從!”

    “如今這世上,有幾人能奈我何?”

    “不,將軍,此人擅長用毒,而且除了他無人能解!”

    司徒澈不禁一驚,這世上真有這樣的人嗎?

    練凝爲了博得司徒澈的信任,便將宋三的很多事情都告訴了司徒澈,對於宋三,即使他被司徒澈所抓,練凝也有辦法救出宋三,這樣一來,練凝在兩邊都說得過去,而且順利的阻止了宋三進司徒府。

    “將軍,我這樣也是爲了找出他,到時候他就是甕中之鱉!”

    司徒澈雖然有些半信半疑,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還得靜觀其變。

    練凝瞞着司徒澈給向程和練漪只收拾了一個房間,她倒還真的希望向程和練漪發生着什麼。

    屋內,點了好幾根紅燭,四周明晃晃的一片,練漪和向程就這樣尷尬的看着對方。

    “要不我去柴房睡!”練漪想着自己在柴房中搭得有牀,於是道。

    向程聽後有些失落,不過心裏滋生出一種想法,他要逗逗練漪。“反正遲早都要坐在一起,我們就當提前演習了!”

    練漪聽後滿臉的震驚,“那……那也太早了點兒吧!”

    向程沒有聽練漪的辯解,而是一步步的向着練漪逼近,練漪跟着後退,直到坐在了牀上。

    “不要!”練漪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還不停的搖着頭。

    向程心裏覺得練漪這樣可愛至極,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不過自己也不肯罷休,將自己的臉貼在了練漪的臉上。

    練漪覺得渾身發熱,心裏一個勁的唸叨着,不要啊,不要啊!

    向程把練漪順勢按了下去,給練漪脫掉鞋後蓋上被子,“天冷,彆着涼了!”於是將蠟燭熄滅後便離開了。

    牀上的練漪還沒有回過神來,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是危機解除了嗎?”

    第二日,練凝以心疼爲藉口沒有隨大家去桃花餅雅店,而是暗中去見了宋三。

    “事情敗露了,現在滿城都在找你!”

    宋三聽後,表情僵硬,然後走到練凝的面前,用手撫摸着練凝的面頰,“該不會是你出賣了我吧!”

    “怎麼會,司徒澈是何許人也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三哥,我現在要你……”練凝把嘴湊到宋三的耳朵旁,向他述說着自己的計劃。

    宋三一愣,有些不相信練凝說的話,“我憑什麼相信你!”

    練凝絲毫沒有亂掉陣腳,道:“憑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三哥,我要你幫我解毒,而你需要我幫你逃命,我們誰也離不開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三聽後大笑,“好一個誰也離不開誰!”緊接着宋三將練凝打衡抱起,上了自己的牀。

    桃花餅雅店內,幾位御醫忙得焦頭爛額,至今,他們還是沒有找到徹底根治百姓們病症的方法。

    突然,一個黑影從桃花餅雅店外飄過,司徒澈和向程立馬做出反應,“是誰?”

    二人打算乘勝追擊將那人逮住。

    殊不知,黑衣人的速度非常快,由於黑衣人蒙面,司徒澈和向程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司徒澈和向程分頭行動,後追前堵,終於與黑衣人過上了幾招,由於這樣的近身攻擊,黑衣察覺到了局勢對自己明顯不利,自己開始屢屢向半空中騰起,準備用輕功逃走。

    向程向來以輕功好著稱,顯然,黑衣人的輕功不如向程,每次都能被他給攔截下來,黑衣人有些驚慌,此刻,司徒澈從後面一躍而上,將黑衣人的遮面巾給扯了下來。

    緊接着伴隨着這塊黑麪巾,在司徒澈和向程的面前出現了大面積的煙霧,而黑衣人剛好從煙霧中消失,不見蹤影。

    向程本想繼續追過去,卻被司徒澈給攔了下來,“不要追了,我擔心有人調虎離山!”

    向程也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和司徒澈立馬回到了桃花餅雅店。

    “怎麼會這樣?”向程有些驚訝,店裏竟然什麼事都沒有。

    練漪見狀,立馬跑到向程面前,“怎麼樣了?沒事吧?”

    “沒事!”司徒澈搶先

    一步回答道,堵住了向程的嘴巴。

    此刻,張御醫被司徒澈身上所發出的一股氣味給吸引了過來,“這味道甚是熟悉啊,像是……”張御醫上下打量着司徒澈,仔細的回想着,卻又說不出名字來。

    “張御醫發現了什麼嗎?”司徒澈看到張御醫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奇怪的問道。

    張御醫捋捋自己的鬍子,這才注意到了司徒澈手中的黑麪巾,於是立馬接過,湊過去仔細的聞了一下,像發生了什麼驚天大祕密一般,“我找到了,沒錯,就是它,刁尾草!”

    “什麼,刁尾草?”幾個御醫彷彿不可至信一般,一齊湊近看個究竟。

    “沒錯,的確沒錯,是刁尾草!”幾個御醫欣喜若狂,終於找到了治療百姓們的解藥。

    司徒澈見狀,立馬過去,“這刁尾草可是解藥?”

    張御醫答道:“沒錯,只不過這刁尾草極其罕見,差不多有緣人才能遇着,居然有人把它煉成粉末融入了黑麪巾中!”

    聽了張御醫的話語,司徒澈又陷入了沉默,他到底是誰?

    不過當務之急是救人,在幾個御醫的阻止下,他們打算將黑麪巾上的刁尾草末給溶解下來,可是再怎麼做都是無功。

    “怎麼會這樣?”練漪和向程主要負責溶解刁尾草一事,根據幾個御醫的方法,他們嘗試了很多次,可是都沒有成功。

    練漪有些着急,“都怪我,是我

    賣的這些桃花餅,是我害了鄴城的百姓!我真該死!”

    向程把手搭在練漪的肩上,不停的安慰着她,“練漪,你不要這樣,我們都相信你,現在既然連解藥都找到了,不就是把它溶出來嗎,會好的!”

    司徒澈此刻剛好在向程和練漪的身後,走過去立馬拿來向程的手,把自己的手給搭了上去,“練漪,你不要自責,我們都知道不是你!”司徒澈打算維護一下練凝,在自己心裏,只要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況且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此刻,練凝趕到了桃花餅雅店,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們已經拿到了黑麪巾,接下來就該自己上場了。

    “將軍,怎麼樣了?”練凝一路喊着進去,練漪一驚,立馬拿開了司徒澈的手。

    “得到了解藥,可惜在這黑麪巾上。”司徒澈拿着黑麪巾在練凝面前晃了晃,一臉的無奈。

    “把它溶出來啊?”練凝表現得一臉的天真。

    向程在一旁搖搖頭,“嫂子,要是真這麼簡單,我們還用在這兒那麼費力氣嗎?”

    練凝覺得有些尷尬,心裏罵道,這些該死的御醫,個個都是喫乾飯的,還要老孃想辦法提醒你們該怎麼辦。

    “這是刁尾草!”練凝在一旁驚訝的叫道。

    “你知道刁尾草?”司徒澈也有些驚訝的看着練凝。

    “嗯,我以前在塞外聽說過,刁尾草喜陰,而且是世上極其罕見的一味解藥,藥效非常好!”練凝說得頭頭是道。

    “對了,刁尾草喜陰!”張御醫在一旁將手一拍,“看我都老糊塗了!”

    司徒澈立馬過去,“張御醫可是有辦法怎麼溶出刁尾草?”

    “沒錯,不過……”張御醫遲疑了。

    練凝聽及此,立馬湊過去,心裏想着:我說的這麼明顯你都不知道的話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的宮廷御醫。

    “張御醫但說無妨!”此刻在司徒澈心裏,沒有什麼比百姓們的安危更重要。

    “要用女子的純陰血才能溶解這刁尾草!”

    “讓我來!”

    練凝和練漪異口同聲的說到,隨即又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我來吧,這是司徒府的事,我是這裏最有資格爲將軍做此事的!”練凝話裏有話,不過不是當事人沒有聽出來其中的異樣。

    練漪被練凝的話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還是向程過來把練漪給帶了出去。

    司徒澈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問練凝,“你行嗎?”

    “嗯!”練凝給了司徒澈一個堅定的眼神,緊接着,一切都開始進行。

    練凝要求司徒澈陪着自己,司徒澈一口就答應了,現在,練凝已經爲自己付出了那麼多,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她這種請求呢?

    放了血後,練凝當即就昏厥了過去,張御醫給練凝開了一些補血的藥物,司徒澈把桃花餅雅店的事情交給了向程和練漪,然後便帶着練凝回了司徒府。

    終於,在大家齊心協力下,這場危機總算被化除,百姓們一個個都感謝着大家。

    對於下毒一案和黑衣人莫名出現,司徒澈還需要細細調查,之後,司徒澈便帶着幾位御醫回宮去向皇上負命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