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練漪的話  ,司徒澈尷尬的笑笑,不過嘴裏依舊開着玩笑,"都說了和夫人心有靈犀一點通嘛!"

    "切!"練漪順勢坐  在了司徒澈的大腿上,神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你怎麼看今日樹風閣一事!"

    練漪話剛落  ,司徒澈神色也是微微一變,不過隨即又恢復過來,"看來什麼事情都逃不過夫人的眼睛!"司徒澈說完,又沒個正經地用手擡起練漪的下巴,開始挑逗練漪,時刻準備着獸性大發。

    "別鬧!"練漪一手拍下司徒澈的手,然後瞪着司徒澈,"我在和你說很嚴肅的事情!"

    "夫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看着爲夫,爲夫會受不了的!"練漪看着司徒澈那狡黠的笑容,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怎麼在別人眼中英明神武的司徒大將軍,在自己這裏就是一個無賴,不對,以前都不是這樣,練漪仔細想了想,好像是二人關係突破後司徒澈就是這個樣子!

    "無聊!"練漪又給了司徒澈一記白眼,也不打算繼續追問此事,因爲她知道,司徒澈肯定已經處理好了,雖然剛剛自己在提樹風閣時司徒澈的表情只有細微的變化,不過練漪卻是捕捉到了,自己瞭解司徒澈,如果真的有什麼大問題,他不會如此清閒,就像上次司徒府偏苑失火一樣,司徒澈就因爲一個箭頭,也是研究了很久,看到現在司徒澈類似於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練漪便以斷定,應該沒什麼大不了了。

    突然間,練漪感覺到一股涼風從自己腰間襲來,自己正低頭查看,可是看到的場景,讓練漪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司徒澈——"

    司徒澈趁剛剛練漪想事情的時候沒有注意,就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解開了練漪的腰帶,此刻練漪的上襖向兩邊散開,露出了一個白色的肚兜,看着練漪胸前的起伏,讓司徒澈不禁嚥了一口口水。雖然他和練漪有過關係,不過司徒澈知道,要是此刻自己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練漪非罵死自己不可。

    練漪的一聲喊叫將司徒澈拉回了現實,練漪也一下子將散開的上襖給拉了回來,蓋住了自己比較敏感的部位,隨後從司徒澈的大腿上抽離開來,背過去繫腰帶。

    司徒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實話,司徒澈此刻好想再當一次練漪口中的混蛋,不過自從上次強行和練漪那什麼後,之後的幾天司徒澈都沒有好過,所以爲了不重蹈覆轍,司徒澈還是壓制住了心中的念想。

    可是就在此刻,黎黎突然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恰好看到了正在繫腰帶的練漪,而司徒澈卻是坐在桌子目不轉睛地盯着練漪,這樣尷尬的一幕,讓黎黎立馬就想歪了,黎黎的臉頰通紅,立馬轉過身去背對着二人,然後用雙手捂住眼睛,"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門也開着,我……我平時進來……也……也……"

    黎黎由於緊張,所以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心裏想的就是用嘴巴表達不出來。

    練漪很快將腰帶繫好,雖然黎黎說得疙疙瘩瘩的,不過大概是什麼意思,練漪聽明白了,此刻有幾分尷尬,自己本來和司徒澈沒有發生什麼,怎麼搞得自己現在像是做賊心虛一般?練漪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徒澈,沒想到司徒澈卻也是看着自己,一副壞笑,似乎更加做實了他們發生了什麼一般,看到司徒澈那模樣,練漪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澈後,便對着黎黎道:"黎黎,別亂說話!"

    練漪的語氣有些冰冷,這讓黎黎更加誤會了,黎黎以爲練漪是在警告自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把看到的東西都爛到肚子裏面,所以黎黎拼命地點點頭,隨後又覺得這樣不夠真誠,所以黎黎又舉起右手開始發誓:我黎黎對天發誓,一定不把今日看到的事情說出去,要不然……要不然就讓我天打雷劈,嗯……嗯……被雷劈死後還會被割舌頭。

    聽了黎黎的話,練漪更加的頭痛,看來黎黎那個丫頭真的是誤會了,練漪真的欲哭無淚,自己是清白的啊!練漪覺得此刻司徒澈特別的討打,自己冰雪聰明,可是在司徒澈面前,卻是縷縷被耍,這讓練漪下定決心,自己也一定要好好的耍耍司徒澈。

    看到練漪不說話,司徒澈自己作爲當事人之一,覺得要說兩句,可是司徒澈的話卻是一語驚人,"記住就好!"

    練漪感覺臉上佈滿了黑線,司徒澈,一定是故意,你給我等着。

    "嗯嗯——"黎黎還是

    拼命地點着頭,不過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又鼓足勇氣道:"那個……下次將軍和十七姨太能不能在臥室?或者就在這裏也行,只是……只是記得鎖門!"黎黎感覺自己花了好長時間才把這句話說完,所以剛說完最後一個字,黎黎就止不住的大喘氣,心跳也是加快,撲通撲通的,讓黎黎特別緊張。

    黎黎的話,讓練漪感覺頭都快要炸了,而司徒澈竟然在一旁連連道好。

    "司徒澈——"練漪幾乎是將這三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

    司徒澈看到練漪那冰冷的目光,立馬見好就收,神情也迅速恢復嚴肅,又成了以往一貫神情冰冷的司徒大將軍。司徒澈對着黎黎道:"看你慌里慌張,發生了什麼事了?"

    被司徒澈這麼一提醒,黎黎猛然想起自己差點兒忘了正事,下意識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好像剛纔的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將軍,那個九皇子帶了好多人在司徒府大門外,門外的家丁根本守不住,看樣子是要闖進來!"

    "那我去會會他!"司徒澈也不多說什麼,自己雖然和練漪一起時會有點皮,不過一遇正事,立馬就是他司徒大將軍的神勇。

    看着正準備離開的司徒澈,練漪忽然道:"我和你一起去!"

    "好!"司徒澈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不過並沒有等練漪,而是一個人徑直向前走去,讓練漪在後邊跟着。

    司徒府的大門外,早已被九皇子帶兵圍得水泄不通,閆容中也在一旁耀武揚威,另外帶兵的還有可可翰俠,還有不少百姓在一旁看熱鬧正議論着……

    怎麼回事,司徒府居然被官兵包圍了,這……這府裏面不是坐着司徒大將軍嗎?

    你沒看到嗎?聽別人說那個帶兵的是個皇子,那可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想必是司徒大將軍和那個皇子結下了什麼樑子。

    那司徒大將軍不就要倒黴了,這皇帝肯定是偏向自己的兒子,不可能向着一個外人。

    有可能!

    ……

    守大門的一共八個家丁,九皇子一來就一聲呵斥讓他們滾開,那幾個家丁一看九皇子就知來者不善,遲疑着是否要讓開,其中一個膽大的卻忽然道:"將軍說過,司徒府不能隨意放外人進來!"

    "對!"此刻家丁們都異口同聲的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面對家丁們,九皇子不屑一笑,對着閆容中招了招手,接着閆容中就下令讓官兵們直接將八個家丁打倒在地,九皇子、閆容中、可可翰俠和一小羣官兵闖入了司徒府,剩下的官兵就在司徒府大門外候着。

    九皇子、閆容中和可可翰俠一進去,就恰好對上了司徒澈,一旁還站着練漪,此刻三人均懷着同樣的心思,那就是驚於練漪的美貌。他們三人都有同樣的感覺,每隔一段時間看見練漪,她都彷彿更加豔人,又看到練漪站在司徒澈的旁邊,他們三人不由得有點眼紅。不過閆容中就是想想就夠了,而九皇子和可可翰俠不經意間便做出了一個決定,把練漪弄到手!

    面對着闖進來的三個領頭人,練漪和司徒澈都是一個表情,就是面無表情,讓人琢磨不到他們的內心所想。

    大家這樣對峙了半天,司徒澈纔開口,"九皇子,翰俠將軍,你們這樣帶兵闖入我司徒府,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司徒澈的話語冰冷至極,讓人聽着都有些害怕。

    司徒澈在說話時,閆容中以爲司徒澈也會說自己的名字,所以在司徒澈說完可可翰俠的名字時,就不自覺的向前走了一步,可是沒想到司徒澈直接越過了自己,這讓閆容中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一種被看不起的感覺,這讓閆容中心裏非常不爽,我看你還能硬到何時!

    九皇子聽聞司徒澈的話,卻是大笑,"我說司徒澈啊,都死到臨頭了你還給本皇子擺大將軍的譜啊,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告訴你,你現在犯了死罪,而本皇子,是拿捉拿你歸案的!"

    "什麼意思?"司徒澈的話語依舊的冰冷!

    "什麼意思?閆容中,你拿去給咱們的司徒大將軍讀讀,讓他死個明白,也算我們積德了!"說完,九皇子便扔給了閆容中一卷聖旨,讓他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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