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冀直接把司  徒澈帶到了御書房,這次皇上倒沒有把司徒澈藏着掖着了,而是讓他公然露面,沒多久,皇宮中的不少人便知道了皇上將司徒澈詔進了御書房。

    雖然從皇宮密室出來  時司徒澈都被蒙着雙眼,不過他卻有着驚人的勘透力和記憶力,憑着感覺,司徒澈一定能從新找到那個皇宮密室,要是被皇帝老兒知道這些,恐怕又要哭了,防來防去的,還不是這麼容易就被司徒澈給知道了。

    等司徒澈一  進御書房,趙冀便將御書房的大門關了,對於趙冀這一舉動,司徒澈倒沒有太在意,司徒澈環視了御書房四周,表面上看着空無一人,不過司徒澈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御書房內隱藏着一大股殺氣,司徒澈推斷的八九不離十,在御書房的內室,的確隱藏着一大批士兵,是皇上要對自己動手嗎?司徒澈立馬就否定了,皇上現在對自己只是懷疑,今日清早八晨的就派趙冀將自己帶到御書房,看來是想試探試探自己吧。不過對於這一切,司徒澈沒有聲張,全都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司徒澈朝着御書房一路向內走,果不其然,在接近御書房內室出,司徒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此時沒有外臣,而司徒澈卻對着前面的人行了個軍禮,"臣參見皇上——"司徒澈的聲音鏗鏘有力,一如他往常一般,完全沒有異樣,就去昨天到今天清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皇上本來是背對着司徒澈的,在聽到司徒澈向自己行禮後,才緩緩轉過身來,"將軍,請起!"皇上也是同樣的對白,不過話語中有了不一樣的韻味而已。

    還沒等司徒澈開口,皇上便自顧自地說道:"如今,護闕大軍已經緩緩進入我鄴國華南邊境,正蠢蠢欲動,將軍可有把握替朕打贏這一戰?"要是換做平時遇到外敵入侵鄴國邊境,皇上會毫不猶豫的讓司徒澈帶並,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皇上此刻對司徒澈的疑心重着。

    "護闕國王向來不喜紛爭,護闕人也特別豪爽,不願參與什麼爾虞我詐的場地,如今護闕卻領兵準備與鄴國爲敵,皇上不覺得這事太過於蹊蹺了嗎?"其實司徒澈心裏早就有了一些答案,此刻只是想套皇上的話。前面聖旨突然降臨已經是個前兆,而且還牽涉什麼護闕公主,想必護闕國王這麼急着出兵肯定就是爲了這個護闕公主吧,而皇上明顯就是想借自己的手來滅掉護闕,擴充疆土,可司徒澈不明白的是,如果皇上真的決定要拔掉護闕,那直接發兵就成,爲何又要在鄴城搞上這麼一出?

    "護闕犯我鄴國,不需要什麼理由,朕發兵攻打護闕,也不需要什麼理由!"皇上的話語轉向冰冷,眼睛中射 出的寒光,讓人感覺寒顫。

    "那護闕公主呢?"

    司徒澈的話語句句深入,他沒有想到有一天皇上的劍鋒竟然會刺向自己,讓人覺得有些寒心。

    "東南西北四營,各出兵兩千,再加上鐵騎營的精兵兩千,共一萬軍隊去攻打護闕,將軍可明白?"皇上沒有正面回答司徒澈的問題,而他卻下着死命令,容不得一絲的商量。皇上看着司徒澈的那種眼神,有些滲人,可以說是那雙眼睛裏充滿了殺機。

    隨後,被皇上調動的所有兵馬全部在南門口匯合,糧草之類的也備得齊全,一看就是早就在籌備此事,要不然時間這麼倉促之下,怎麼如此有質量的完成?

    皇上沒有給司徒澈任何緩和的機會,直接下令讓他上戰馬即刻出發,讓司徒澈去攻打護闕。

    軍隊一路上沿着南門口出發,由於現在是早上,依舊寒風刺骨,一點兒快要開春的感覺都沒有,很快,大軍便到了鄴城街道,此刻還早,差不多的人都懷念着被窩的溫暖,所以大軍出行得非常順利。

    司徒澈騎在馬上,旁邊騎馬的分別是皇上派兵的五個陣營的統領,現在司徒澈還是穿着平時的便裝,沒有披上戰甲,這不僅讓那旁邊的五個統領感到奇怪,也讓那一大批戰士感到說不出的彆扭,他們中的不少人都隨司徒澈出過戰,那時的司徒澈都是身披戰甲,如今司徒澈以這樣的裝扮出戰,讓人覺得一點兒也沒有作戰的那種緊迫感。

    "司徒將軍,你的戰甲……"此刻,其中一個統領對着司徒澈欲言又止,他的話語雖是點到爲止,不過明眼人都明白,那個統領的言下之意。

    聽聞統領的話,司徒澈勾脣一笑,他早就察覺到了皇帝老兒派人跟蹤着自己,所以現在不能有動作,隨後,司徒澈回答着統領心中的疑問,"出戰比較匆忙,現在在鄴城,我們人多,趁此時百姓少趕快出城,之後我再回來取戰甲!"

    司徒澈作爲鄴國的鎮國大將軍,多少戰士們心中的戰神,所以他說的話無人會駁,戰士們對司徒澈有着自覺的信服,即使昨日皇上和司徒澈之間有點摩 擦,不過這並不影響司徒澈在戰士們心中的威信,再說皇上又派司徒澈出兵,那就證明這中間沒有什麼,所以此刻的司徒澈在衆將士眼中,還是那個威武神勇的司徒大將軍。

    很快,大軍便出了鄴城,司徒澈命令五個統領繼續帶着大軍往前走,而自己回去取戰甲,並且承諾一個時辰便趕回來與他們匯合,大家都一致同意,而司徒澈將自己的戰馬也交給了一旁的統領,自己則使用輕功往回趕路。

    出了鄴城,大軍的步伐便要快上許多,很快就出了鄴城邊境,而此刻的司徒澈並沒有往回走多遠,而是停留在了半空中,看着那幾個跟蹤自己行蹤的人。

    雖然他們也會輕功,不過和司徒澈比起來,簡直就是菜鳥,司徒澈一閃,他們便找不到人了,可司徒澈並不打算和他們玩捉迷藏,而是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將自己的速度減慢,讓那些跟蹤自己的人能夠趕上自己的步伐。

    在往鄴城邊區分了一會兒後,司徒澈在半空中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正對着後面跟蹤自己的那幾個人,面前的人見被司徒澈發現了,頓時有些尷尬,如果不說出自己的身份,那司徒澈肯定認爲他們是什麼壞人,以他們的身手跟司徒澈相抗衡,似乎有些異想天開,但是如果說自己的身份,那皇上那自己又怎麼交代?

    在他們還在爲難之際,司徒澈卻很好的幫他們解決了這個問題,之間司徒澈向着面前的人一躍,然後一個華麗旋身,電光石火間,那些跟蹤司徒澈的人全部落地,個個被司徒澈殺掉了。司徒澈的速度快得簡直讓人駭然,對手連他何時把劍都不知道,他們便命喪黃泉了。

    司徒澈也沒有在管他們,便直接朝着司徒府飛去。司徒澈早就計劃好了將跟蹤自己的人引到這邊區來,恐怕等他們身體腐爛了都還沒有被人發現吧。

    瑤和苑內,練漪去樹風閣一趟回來之後,黎黎居然還是睡着的,姿勢和纔開始一模一樣,雖然練漪去樹風閣的時間不長,但從黎黎反應的睡姿來看,那個丫頭的確是太困了。

    練漪雖然心繫司徒澈,不過畢竟從昨天到現在自己的眼睛從未合過,所以現在睏意襲來,所以練漪打算去臥室小憩一會兒,畢竟這樣站着也是乾着急,黎黎說得對,保存體力很重要。

    練漪脫下外衣剛剛躺下,正準備用手去拉被子,可是卻又另一雙手幫自己將被子蓋好,練漪看着面前那張熟悉的臉龐,瞬間又驚又喜,從牀上直接坐起來用雙手環住了面前的人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上,感受着面前的人溫度。

    而司徒澈也是伸手緊緊的抱住了練漪的纖腰,不過害怕她着涼,自己又捨不得放開懷中的人,司徒澈於是直接抱着練漪順勢躺了下來,整個人都壓在了練漪的身上。

    這樣曖 昧的姿勢雖然平時和司徒澈常常發生,不過此刻練漪還是不自覺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想要離開司徒澈的身軀,不過練漪卻是忘記了,每次這種時候,她都是逃不出去的。

    看着練漪正準備說什麼,司徒澈立馬做出一個禁止說話的姿勢,然後便埋下頭去,含住了練漪的脣。

    司徒澈此吻得特別霸道,不放棄他的任何一處領地,努力的吸 允着……

    這樣持續了半晌後,司徒澈感覺到了練漪有些小喘,這才依依不捨的將自己的脣抽 離開來,然後含情脈脈的看着練漪,道:"我好想你!"司徒澈的聲音特別溫柔,不過練漪竟然聽出了一種撒嬌的感覺。

    不過現在練漪倒沒有在意那麼多,好不容易與司徒澈見面了,要是還那麼想其他的,倒真對不起上天給他們的機會了,因爲練漪心裏清楚,司徒澈是專程來看自己的,練漪依偎在司徒澈的懷裏,也低聲道,"我也是!"

    雖然只是一日,他們倒感覺隔了幾個春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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