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徒澈想  要騎馬奔出去,那羣黑衣人逐漸縮小了他們的包圍圈,司徒澈的確沒有認錯,這羣黑衣人就是和上次在山頂上攻擊他和練漪的人是同一類人,而且他們都懷着同樣的目的,就是想要取司徒澈的性命。

    "兄弟們,給我上—  —格殺勿論——"

    此刻,領頭  的那個黑衣人命令道,隨後,個個黑衣人都提着長鏈刀凶神惡煞的看着被他們包圍在中央的司徒澈,這場面,簡直是與司徒澈和練漪上次在山頂遇襲的那場面一樣。

    聽着那個黑衣人頭子的話,司徒澈不禁冷笑,格殺勿論,這人看着本事不怎麼樣,可是這話學得倒是挺溜的,還格殺勿論。不過這種話配合着黑衣人的那種口音說出來,顯得有些搞笑。

    黑衣人們的主要目的就是司徒澈,畢竟那是別人重金懸賞他的項上人頭,至於司徒澈身邊的練漪,黑衣人們看着都是眼冒星光,這樣一個大美人他們才捨不得將她給弄死,等他們解決掉司徒澈之後,再把練漪弄來享受享受,那時自己錢也有了,美人兒也有了,生活豈不快哉?

    黑衣人們越想越激動,所以動作也是配合着自己內心的想法向着司徒澈和練漪齊刷刷的靠了過去,而司徒澈則是緊緊的摟住前面的練漪,同時還用另一隻手控制着馬的繮繩。

    黑衣人們步步逼近,大家都同時拋出了長鏈刀,瞬間,幾十把尖刀像是拉長的雨絲一般,從半空中一劃而過,向着司徒澈飛了過去。

    對此,司徒澈極快的用一隻手去將練漪的頭給壓下去護住,自己則是扯着繮繩控制着馬兒,儘量去避開那些被黑衣人們拋出來的長鏈刀。

    由於司徒澈的控制,馬兒似乎像是通了人性一般,以其詭異的步伐避開了一把把長鏈刀,要知道馬兒的體積那麼大,又比較笨拙,能夠一次性避開這麼多刀子,真的是實屬不容易,不過這也說明了司徒澈有多厲害,都單槍匹馬的闖護闕軍營了,一羣黑衣人司徒澈根本不放在眼裏。

    不過司徒澈這次倒是不打算放過這些黑衣人,畢竟上次是因爲他們練漪才被護闕的人給劫走了,如果是自己也就罷了,不過對於練漪,司徒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羣黑衣人早就聽說過了司徒澈的厲害,所以對於司徒澈這樣避開他們的長鏈刀也沒有什麼驚訝,只是他們更加強化了他們的攻擊極度,換成了從不同的角度用長鏈刀攻擊司徒澈。

    司徒澈的近身肉 搏最厲害,黑衣人們在出來前便被警告過,所以他們也是非常小心,時刻控制着和司徒澈之間的距離。

    司徒澈看着黑衣人的攻勢瞬間兇猛了許多,原本他打算騎着馬衝刺出去的決定瞬間取消,司徒澈直接將練漪抱起來飛到了半空中,同時自己拔起了帶着的佩劍,兇猛的回擊着向自己飛過來的長鏈刀。

    司徒澈的銳氣十足,就連手中的佩劍也彷彿被他賦予了這股銳氣,司徒澈的點子很準,他出擊的每一劍都是百發百中,很多長鏈刀都被他給直接擊斷了。

    黑衣人看着司徒澈這般的迅猛,也都變得有些膽寒起來,怪不得上次那些去鄴國華南邊境的黑衣人落得那般下場,他們還暗中慶幸自己有了個機會,可是如今看來,他們的主動請纓似乎不是一件好事啊!

    由於黑衣人的長鏈刀被司徒澈給一一破壞了,他們便開始拔出長劍與司徒澈血拼了起來,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殺掉司徒澈。

    不過總是事與願違,因爲黑衣人和司徒澈交戰沒有多久,他們的人便已經被司徒澈殺掉了不少,而且最諷刺的還是司徒澈讓了他們一隻手,司徒澈一直拿了一隻手去摟住練漪,而且出步時還要考慮到不要太大 波動,因爲害怕練漪受不了。

    黑衣人見自己這邊已經大勢已去,於是準備狗急跳牆了,他們此刻早已不想什麼要抱美人兒了,畢竟現在保命纔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們把攻擊的目標轉向了練漪,因爲他們看着司徒澈一直護着那個女人,足以見這個女人在司徒澈心中的重要性,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成功的干擾司徒澈,好對司徒澈趁機下手。

    不過那羣黑衣人明顯是想多了,因爲司徒澈一看他們出劍的方式,便就洞悉了他們的意圖,所以黑衣人們是招招失利,而且,他們還觸犯了司徒澈的一個死穴。

    在

    司徒澈面前,敢動練漪的人,就是自尋死路的人。

    司徒澈此刻那雙陰鶩的眸子裏怒意飆升,寒光四射,又如一隻兇猛的野獸,此刻已經全部張開了自己的爪牙。

    "嗖——"電光石火間,黑衣人的頭子便從半空中落了下去,他雙目圓瞪着,一看就是死不瞑目。

    司徒澈的速度特別快,對手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時出的劍,何時邁的步子就一命嗚呼了,換住誰都是很無奈,因爲自己直接是被司徒澈秒殺,毫無還手的機會。

    隨後司徒澈也是同樣的殺人方法,對於那些黑衣人,他們就只是感覺到了一陣疾風從自己面前刮過,然後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不一會兒,地上便躺滿了黑衣人的屍體,他們全部被司徒澈給解決了,上次司徒澈好歹還留了一個人回去,這次是一個不留。

    司徒澈抱着練漪緩緩地落在地上,清理着他那沾滿了鮮血的佩劍,而練漪看到這一幕,又聞到那股濃郁的血腥味兒時,又止不住的乾嘔起來。

    司徒澈則是一臉憂心的走過去扶住練漪,"還好吧?"司徒澈輕輕地拍着練漪的後背,柔情的問到。

    練漪心想,哪裏還好?難受死了!不過練漪不想讓司徒澈擔心,在自己沒有再幹嘔的時候勉強的對着司徒澈點頭,不過練漪依舊對司徒澈隱瞞了自己懷有身孕的事情,練漪也不知道爲何,現在自己就是不想說出來。

    "剛剛顛簸的太厲害了!"

    司徒澈看着練漪那微微皺起的眉宇自己神色中顯現出來的那麼倦色,不禁有些心疼起來。司徒澈將練漪摟進自己的懷裏,十分溫柔的撫摸着練漪的臉頰,此刻司徒澈的眼睛裏充滿了暖色,這是隻有對練漪纔會出現的特有神色。

    待練漪恢復得差不多的時候,司徒澈才帶着練漪騎着馬繼續上路。

    司徒府裏,練凝四處的走動着,此刻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因爲司徒澈在他們得兒子司徒宏滿月時沒有趕回來,而且現在都還沒有見到人影兒。練凝知道皇上讓鄴軍收兵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再怎麼樣都應該回來了,而司徒澈居然沒有回來,還有練漪,一想到這裏,練凝那雙媚 眼裏透露出了絲絲恨意。

    練凝把這一切都歸在了練漪身上,因爲練凝認定了是練漪纏着司徒澈。雖然當時司徒澈被關 押時自己和練漪有了不少交流,不過如今,失態又恢復了過來,所以練凝又成了以前那個練凝,那個是練漪爲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狠辣女人。

    練凝逛着逛着,就來到了凌波苑,可可鴛居住的地方,對於司徒府的每一房姨太太,練凝都是瞭如指掌的,平時也派了不少人去各處監督,今日練凝偶然走到了這裏,便打算進入凌波苑去找可可鴛話話家常。

    練凝對她們入司徒府的第一天記憶猶新,那天自己可是僞裝了很久啊,還有這個可可鴛,練凝記得非常清楚,當時她因爲奢侈浪費做一道菜被司徒澈給冷落,也被自己給訓了一頓。

    事後練凝又派人好好的打探了一下可可鴛的家室,挺不錯的,家裏開的衣坊,不過最有面子的便是可可鴛的親生哥哥可可翰俠了,皇上面前的紅人,鄴城的可可將軍,聽說這次又立戰功了。

    練凝將跟着自己的趙嬤嬤和張嬤嬤給打發回去了,並囑咐趙嬤嬤看好司徒宏,而自己一個人進入了凌波苑。

    自己平時沒有來過這裏,不過這凌波苑的家丁倒是認識練凝這個司徒府的大人物的,所以他們紛紛對着練凝行禮後,便對着裏面喊道,說是練凝來了。

    其實他們不過是想盡快通知到可可鴛,所以嗓門特別的大,畢竟現在可可鴛纔是他們的正主子,所以家丁們自然也是賣力討好了,那樣好處自然少不了。

    而且可可鴛爲人特別的大氣,可能是因爲家裏有錢的原因吧,她經常賞賜自己凌波苑的下人們一些好東西,說是收買人心也不假,做主子自然是要衷心的嚇人了,要不然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不過可可鴛給他們好東西還有一層意思在,就是炫耀,炫耀一切。

    不過即使如此,還是有人在背後議論可可鴛,畢竟不得寵,現在的女人,要是不得寵,都只是表面的光鮮而已。對此可可鴛自然是不知道,要不然她非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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