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們收糧的範圍極其大,試想一下,如果你花錢僱大車,在掏運費,去掉油錢,到時候糧食在下不去,都得賠哭你,所以這幫人寧願多花幾百塊錢也來這邊
雖然幾百塊錢在學生眼裏可能不算啥,也就是開個房,喫個飯,去趟ktv的錢。
但農民不一樣,他們辛苦經營一年就爲了這幾百塊錢,在一個,這表面看上去似乎只有幾百塊,但你的糧食若是下不去倉庫,在車裏捂着,時間久了,就會越捂越餿,價格也就會越來越次。
所以,運糧場這邊常年替國家徵收水稻成爲一個重要的地點,但風頭越勝,你所遭遇的東西也就越嚴重。
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還是要懂得,就像最近兩年,非常火的天佑,不僅上節目,還出歌曲,可謂是家喻戶曉,中國遊戲哈的pgone,他們都是很火很火的人,結果卻慘遭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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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回味街的運糧場一般,他猶如每年收到的糧食是別的糧庫好幾倍好多,賺的錢也比別人多爲啥裏面肯定有貓膩唄,同行自然看不下去,就讓人給點了,最後在讓上頭一關注,直接給滅了。這邊就成了一個空曠區,曾經繁華昌盛,如今蕭條不堪。雙方摟火,選在這裏最爲合適不過。
鉑叔邁着穩健步伐立馬當先走了過去,他怕我受到危險,所以這種時候他沒有讓我走前面,我卻攔住鉑叔笑道:“遇到好事,你給我仍在最前面,遇見危險,你讓我躲在人羣中間,這樣不好叔,我歲數小,但我不是狗藍紫。”
鉑叔呵呵一樂:“行,你走最面前。”
於是,我走在最前面,鉑叔跟瀟灑哥在我旁邊,後面是黃平跟王佳斌,我們五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角落在地面就能引起一陣灰塵,我們皺着眉頭,捏着鼻子,看着對面的鄭鋒等人。
鄭鋒跟旁邊那個光頭是坐着的,身後站了十來個拎棍子的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草。”光頭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摸了把他的大光頭,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湊到我們面前:“你們真敢來昂,知道我誰不”
“你誰昂”我斜眼問道。
“宋勝洋”光頭得意無比的說。
“哦,洋哥啊,沒聽過。”我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緊接着又換上一副不屑的樣子:“你知道我誰不”
“你誰啊”他下意識的接了一句。
“張耀陽”
“張耀揚你他媽咋不說你是東興烏鴉
呢,你媽”宋勝洋罵罵咧咧的說:“來這邊混,也不幾爸打聽打聽我的名號,告訴你們,大棚我砸的,你們報警沒用知道吧,鄭鋒我兄弟,你們跟他搶生意,這事我就得管管,還好,你們來了,你們要是不來,我去找你們可就不是這麼個過程了。”
嘩啦一下子,這幫人就給我們圍住了,宋勝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咔咔甩了兩下,接着湊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我,說道:“十年前有個小逼崽子就這樣看着我,讓我給剁了,十多年後,我剛出來,你還敢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想死了是嗎今天爺高興,不殺人,你把合同簽了,完了滾開鶴崗,哪來的回哪去,就完了,聽到沒”
“啥鼻”我無語的輕罵一句,這尼瑪在監獄裏蹲傻了我語氣極爲不爽的說:“我歲數小,您是前輩,可以罵我,甚至侮辱我,但是你他媽罵我媽我就忍不了了,本來真想談談的,你媽”
我頓時臉色驟變,根本無視周圍這些人,上去抓着他的脖子直接就給摁倒了。
“都別他媽動”我動手的時候,瀟灑哥也動手了,他從懷裏掏出槍就頂在宋勝洋的腦袋上,拍拍他的臉蛋子說:“宋哥,殺人昂多牛逼呀,咋的,你進去了就有殺人許可證唄來,你看看你在動彈動彈,我能崩了你不”
我們這個舉動極爲快速,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我們會有槍,那些拎棍子準備揍我們的人頓時停止手中的動作,有些不知所措。
宋勝洋十年前是殺過人,沒毛病,他也不是吹牛逼,雖然這個社會殺過人出來之後在犯事的人也不少,但他宋勝洋就不是那號人,他要是真那麼牛逼,也不會拿曾經的事來吹牛逼了。
掏出槍的那一刻,不僅對方矇蔽了,我自己都矇蔽了,本來我設計的是我給宋勝洋幹倒了,一把摺疊刀頂他脖子上就完事了,結果我刀還沒掏出來,瀟灑哥就把槍頂人腦袋上了。
鉑叔心裏罵了句瀟灑哥是個虎逼,槍原本是打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用的,這貨上來就給頂上了,一個回合就他媽把人衝倒了,小說裏裝逼打臉的情節還沒展開,他就給人滅了,草
“拿把玩具槍就他媽嚇唬我啊兄弟們給我幹,我看他敢甭我不”宋勝洋要面子,像他們這種剛出來的人,在想從社會上拿錢,純靠一身虎膽,當下他不管怕不怕,也得咬牙這麼喊。
砰瀟灑哥見他不服,擡腿就衝他膝蓋low了一槍,這一槍直接將他膝蓋打碎。
”殺過的人宋哥,我膽子小,你別嚇唬我,聲音一大,我就容易哆嗦,一哆嗦就容易亂開槍,你看這個是真的不我不識貨,您說說。”瀟灑哥賤了吧唧的問道。
這一槍開出來,旁邊那些小弟就想跑了,鉑叔此刻也從懷裏掏出一把槍指着他們:“來,誰現在跑一步,我就甭誰,我也玩一把回味街大屠殺,過過癮,跑吧,開始你們的表演。”
這幫人全都定在原地,沒有動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