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叔這個人很幽默,雖然瀟灑哥比他小了很多,但很多時候他也會隨着我們一起喊他瀟灑哥,待到我鉑叔這一聲瀟灑哥喊出來後,他立刻心領神會,擡手對着宋勝洋又崩了一槍,疼得後者差點昏過去
“讓他媽你們站一排,都聾了嗎”宋勝洋捂着滋滋冒血的雙腿衝那幫人吼道。
自己大哥都讓人幹成這熊樣了,他們哪裏還有戰鬥的心裏,規矩的站了一排。
“來,褲子都脫了,你們比比誰大,誰的小就崩了”鉑叔呲牙一樂,淡淡的說道。
“我靠。”衆人頓時心涼一半,這玩的是啥套路。
在鉑叔跟瀟灑哥制服了宋勝洋等人後,黃平也給準備要逃跑的鄭鋒扣住了,直接摁在地上,一招擒拿手給他撅的動彈不得。
“大哥坐。”
浪斌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凳子,賤兮兮的搬我身邊來,給足了我面子。
“鄭鋒,你社會人唄”
坐在凳子上,翹着二郎腿,浪斌將我的煙給點燃,我眯着眼睛問了一句。
“你總得給我條活路吧。”
鄭鋒弱弱的說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撅勁,他完全沒想到,我們能上來就動槍,他自詡是在社會上玩的,其實就是個種黃煙的農民,是,見過幾個大哥,像屠大龍,葛三子,康有鵬這種人物,也曾在包廂裏溜過兵,吸過芬,小時後也見過家裏藏的氣槍,但能咋的,上來就敢擡槍崩的人你見過嗎
他沒有,所以瀟灑哥這一槍崩出來後,他的褲衩就溼了,準確的是說嚇尿了。
“不牛逼了啊”
我笑呵呵的問道。
“不牛逼了,我惹不起你,你是過江龍,我認了。”
“襖,認了。”
我拉了一個長音:“認了行,那你把轉讓合同籤一下吧。”
話音落,浪斌就將兜裏的準備的轉讓合同放他眼前。
“什麼轉讓合同”
鄭鋒臉色一變,咬牙問道。
“你約我們來這邊的目的不就是籤轉讓合同嗎咋,我滿足你,還不行。”
鄭鋒的意思是讓我們籤轉讓合同,沒想到他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給我留條路行嗎,我家裏就指着這個生活呢,不瞞你說,我的妻子住院需要手術,老媽八十多歲,眼睛也不好,心臟病還總犯,我也需要錢,要不然也不能跟你們死磕,你來了,確實讓我的財路斷了一大半之多。”
鄭鋒跟我們來硬的,來手段,他都不行,只好認命般的跟我們說出大實話,希望看在他過的也挺艱難的份上讓我放他一馬。
“鄭鋒,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今天趴在地上的是我,你會放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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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笑呵呵的反問道:“說來你也活該,本想着我就消停的種我的地,咱們自己賺自己的錢,你非要惹我一下子,正好我鉑叔說了,咱們需要一個跳板,一個需要讓鶴崗以及東北這邊都認識我們的跳板,你挺榮幸,成爲了這個跳板。”
“我這地是一千五收的,還有大棚,人工錢”
“你好意思逼逼,我們沒有大棚,我們沒有人工錢嗎這也就是耀陽心軟,要是我一毛錢都不給你的,還有,我問你,那些工人爲什麼不跟我們幹了是不是你找人嚇唬他們了”
“還真不是,我這邊也缺工人,城南那邊開盤了,工人們已經康有鵬給拉走了,你知道的,他是這邊的老牌大哥了,人也講信譽,他發話,工人都去跟他幹活了。”
“康有鵬”鉑叔在心裏默默的記了下來,待到鄭鋒認命般將合同簽完後,面如死灰,他的家裏情況確實不好,非常的需要錢。
這時候,鉑叔起身來到鄭鋒面前:“公事談完了,咱在聊點私事,你媳婦住院,我知道你需要錢,錢這個東西是大家一起賺的,我們也不會自己一條路走到黑,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合作”
我們真的需要鄭鋒在裏面的人脈關係,以及運作流程人,讓我們自己這樣瞎摸,根本不知道啥時候能摸索出來,所以在征服鄭鋒以後,鉑叔想要將他收編,最開始大家還是挺反對的,你搶了他的生意,又給他收編,他心裏肯定一萬個不願意,萬一哪天在造反,後果不堪設想,鉑叔卻說他在商業裏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別的沒學會,馭人有道卻學會了,他會在鄭鋒造反之前,將他手裏的人脈,流程給摸透。
現在的鄭鋒走投無路,除了選擇跟鉑叔合作,沒有其它辦法
而且他對這一行乾的可謂是輕車熟路,沒有人比他更適合這一行,從老闆到員工拿工資的轉變,讓他心裏很舒服,卻又無可奈何。
同時,我走到宋勝傑身邊,從懷裏掏出兩千塊錢:“道義有道,我不怕你是混的,你是殺過人的,要想來,咱們就來,這錢,你拿去看病,回頭要整,咱們繼續。”
說完,我們便上了車,黃平特不解的問我:“鉑叔爲了收編鄭鋒給他點甜頭,你是爲了啥啊”
“我怕他報警,我草,瀟灑哥這個虎逼,一把摺疊刀能解決的,非得用槍,話說你這玩意哪整來的”
“鉑叔不讓我告訴你是他整來的。”瀟灑哥這個呆逼,瞬間就給鉑叔出賣了,與此同時,鉑叔也上了車。
“鄭鋒呢”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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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那個光頭去醫院了,晚上會找我詳聊。”鉑叔跟我說:“給他解決了,咱們也算是這邊的黃煙第一大戶了,等我給他收拾安穩了,想回一趟哈爾濱呆幾天,你閆阿姨這兩天跟我鬧離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