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騰飛之路 >1091 蕭寒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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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遠的看到這一幕,蕭寒幾乎激動的熱淚盈眶

    這一切,是多麼的讓他眼熟這幾乎就是他當初上學時候的翻版

    那個先生還在滔滔不絕。

    什麼我從走廊就聽見咱們班最鬧騰

    什麼論學習進度,就咱班最差

    什麼你們現在學習,難道是爲了我學的

    也幸虧他沒說出: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否則,蕭寒絕對會認爲這傢伙也是從後世穿越過來的

    “好了一個個多尋思尋思爹媽送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虛度光陰的下面,我來講一件事情”

    站在講臺上,那位先生終於訓斥完畢,然後在一衆學生好奇的眼神中,意猶未盡的擦擦嘴角,說道:“嗯,你們的體育老師病了受了風寒所以下堂課咱們去禮堂由蕭院判爲你們講課,都別忘了帶本子昂”

    說完這句,先生昂首挺胸,邁步出了教室。

    背後,哀嚎一片。

    教室角落裏,小胖子王崇安從聽到體育老師病了後,就一頭栽在了桌子上,雙目呆滯,同時嘴裏唸唸有詞。

    同桌的瘦少年有些奇怪,小心的湊過去一聽,就聽王小胖子赫然在念叨着:“我那體壯如牛的體育老師,你難道是瘟神轉世麼怎麼天天生病還病病都不一樣”

    理學院,雖然如今的教學,基本都是墨家人在負責,但這座書院的教學設計,卻全部都出自蕭寒之手。

    從後世而來,蕭寒自然知道什麼樣的學校纔是最科學,最適用的

    所以,滑石充當的粉筆,碳火薰過的黑板,以及那經典的三尺講臺,這些最經典的配置在書院裏是一應俱全,並且博得了所有先生的一致好評。

    除此之外,在書院的課程安排上,蕭寒也是一改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傳統書院做法,改而借鑑了後世,加入了很多新的課程,使其做了勞逸結合。

    在這裏,既有讀書算數的主課,也有畫功音樂體育的副課。

    甚至有興趣的,還可以旁聽一下孫神醫的醫學課就是老神仙最近都是在講怎麼生孩子有些不好,讓那些旁聽的孩子面紅耳赤,假裝捂着耳朵逃開。

    當然,這一切都是得到蕭寒和殷燦首肯的,畢竟他倆誰都不想教出一羣只會之乎者也的書呆子

    書院的大禮堂,就坐落在後面的操場邊上。

    拿着本子和書院分發的炭筆,小胖子王崇安每走一步,就往那操場瞅上一眼。

    果不其然,在他即將進到禮堂的一瞬間,眼角瞅到了他們體育老師悠哉悠哉的從操場走過的身影,看他那龍行虎步的姿態,哪有半點生病的模樣

    “媽蛋又騙我們都怪那個該死的破院判竟然佔用小爺的玩耍時間講課,他算個什麼東西,有小爺懂得多麼”

    咬牙切齒的進了禮堂,王崇安一邊走,一邊打定主意:

    一會但凡那個院判講的有半點漏洞,他一定要第一時間站出來戳穿他讓他下不來臺,羞愧難當,最好拔劍自刎如果他沒帶劍,自己喫點虧,把防身的短匕送給他也行

    蕭寒自然不知道,下面已經有人恨他不死了。

    他此時正站在禮堂的講臺前,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這間禮堂。

    還別說,這地方他還是第一次進來然後心裏就一個感受,那就是這裏建造的很大,很大單單光算椅子,就有一二百張之多

    蕭寒也不知道,那些墨家匠究竟人用了什麼技藝。

    這麼大的一間禮堂,裏面竟然只有寥寥幾根柱子支撐,這使得禮堂裏面不僅寬敞,還很亮堂

    就說這份技術,怕是連長安的皇宮都比不過要是皇宮也是這樣建造,那他上朝時,想找個柱子靠着睡覺都不容易。

    蕭寒還在思索間,那些學生基本都已經進入了禮堂,或大,或小的學生在先生的帶領下,各自有序坐好,然後就好奇的看向主講臺上的蕭寒。

    在這其中,偶爾有幾個交頭接耳的,也被各自的先生眼神警告,立刻不敢再造次。

    學生們都不敢亂說話了,幾個交好的先生卻湊在了一起,開始了小聲議論起蕭寒。。

    “老宋,聽說這個年輕的院判是蕭十三他們的師傅,尤其精通算學我們之中,數你跟十三最好,怎麼樣,聽他說過麼”一個頭發有些斑白的老先生看了眼臺上的蕭寒,轉頭問向身邊的宋先生。

    宋先生聞言,捋了捋鬍子,笑呵呵的說道:“這個嘛,倒換真聽他說過幾次,而且聽他話裏,對這位院判是極爲推崇倒是不知其真本事如何”

    “哼哼,我覺得盛名之下,其實難符”宋先生話音剛落,一個抱着胳膊的中年先生緊接着就說了起來,只是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不屑,像是根本不相信蕭寒有什麼本事一樣。

    “我覺得小李說的對,更別說這院判的大名你我從未聽說過反正我也以爲這人這麼年輕,不靠譜”

    “非也非也,十三他們的學問是經過考驗的,完全站得住腳既然他們的本事都是院判教的,那這院判不可能是草包一個”

    幾個聚在一起的先生各執一詞,開始低聲討論起蕭寒來。

    而除了他們以外,嘀咕蕭寒的絕不止一個兩個。

    那些人,看起來神情各異。

    有崇拜者,有無所謂者,更有不屑一顧者。

    不過,這一切放在蕭寒眼中,卻只是微微一笑,便已經帶過。

    這兩年的走南闖北,官場沉浮。

    不僅讓他有了處變不驚的底氣,更有笑對一切的風度。

    雖不敢說達到了:面對千夫所指,依舊面不改色的最高境界,至少也不會在乎面前這種小小的場面。

    他就靜靜地站在講臺上,任憑他人如何去看,一雙漆黑明亮的雙眸始終波瀾不驚。

    漸漸的,禮堂裏的嗡嗡聲小了起來,再然後,便是鴉雀無聲。

    所有的人都開始看向了講臺上,那道並不高大的身影,即使那道身影沒有任何動作。

    “哼,這混蛋院判雖然長得趕不上少爺我,但眼睛倒是挺好看的”

    低聲嘀咕的王崇安不知道,此時與他有同樣想法的人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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